张哲学一呆,随即就明白了墨晚月的想法,见她居然如此聪明的抓住这个机会向自己开口,这样一来,一旦自己拿下了古飞帝城,那她墨家可就是古飞帝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家族了。师徒如父子,除了血脉至亲,还有这么亲近关系吗?

    墨晚月见张哲学迟疑了一下,忙又说道:“前辈要是不想收我当徒弟也可以,那我做您的女人吧,这样您总放心了吧?”她脸上飞红,越说到后面越是有些扭捏。

    张哲学噗的一下把刚刚喝到口中的茶喷了出去,指着墨晚月苦笑道:“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你这样跟小爷我说话我会恶心的。”

    墨晚月的脸色先是一白,她以为张哲学看不上自己的容貌,因此觉得他说的话也太伤人了,但是伸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摸,摸到了自己胡子,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张哲学说的是针对自己现在变化出来的这个样貌,脸色顿时变得通红,摇着两只小手急声说道:“晚辈不是有意要恶心前辈的,我忘记现在自己变化成这个样子了。”

    张哲学摆了摆手手,笑道:“你也不用当我的徒弟,或者是当我的女人,只要你发下心誓,确保你墨家不造我的反就行了。”

    墨晚月一听张哲学的话,既高兴,又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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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思楼,整个古飞帝城中最大的青楼,也是整个古飞帝城能够覆盖的势力范围之内最大的青楼。卿思楼里不但有凡人的秀姑,就连修行高深的女修也是很多,鬼王鬼圣期的修士也是不乏其人。

    整个卿思楼占地广大,足有数十里方圆。在这片区域里,楼台亭阁无数,终日里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热闹不凡。

    张哲学刚到卿思楼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苍郁安住在哪里,后来找了这里的龟公仔细询问了,才知道在卿思楼中有一个专门的地方是给那些修士用的,而且越是幽静的地方,越是那些修为高深的修士喜欢的。

    用十几块晶石打发走了那个鬼王修为的龟公,张哲学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隐去身形气息,然后就朝着卿思楼的里面飘了过去。

    苍郁安的住处不难找,因为那个龟公告诉张哲学,苍郁安的所在的那个院子里是整个卿思楼中最热闹的,终日里都不会消停的,据他说,每三天就要给苍郁安换一批女修进去,不但修为要在鬼将期以上,而且还要长得十分娇美才行。

    在苍郁安的所住的院子外面,有一个壁障,将整个院子罩了起来,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形,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张哲学围着那个院子转了一圈,然后施展出小五行遁法进入到院子之中。

    院子不大,也没有什么花草树木,女人的衣衫倒是不少,多是一些被撕碎的,就这么胡乱的扔在地上。而且院子中间还有一个很大的软塌,就是十几个人躺上去也是宽宽松松的。

    “我靠,难怪要在上面弄个壁罩,原来这个老色鬼还喜欢在日头底下欢愉啊。”张哲学在心里嘀咕着。

    进入到苍郁安居住的那个巨大的房间里,张哲学看到的是一个十几个人的无遮大会,当然,这里面唯一的男主角就是苍郁安了。此时他正在一个女主角的身上全力征战,其余的女主角都是一排躺好了,等着苍郁安一个个的讨伐。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小爷我在跑来跑去的折腾,累得要死要活的,你可倒好,在这里幸福得要死要活的,真是岂有此理!”张哲学心中很是不满的唠叨着,当然也没有忘记在那些女主角的身上巡视一番。

    他慢慢的飘到苍郁安的背后,伸手在他那正在前后耸动的腰上一掌拍下去,瞬间就将他的元婴封印住,接着顺手捏住他的脖子,一道白光射出,将他罩住,然后就送进了圣兽宫中,将他与古剑云和死去的言谈关在了一起。

    那十几个光溜溜的女修见到苍郁安在一道白光笼罩之下就消失不见了,第一时间就是纵声尖叫,然后就开始乱窜,没有一个想着放出法宝御敌,几乎就没有什么修行人的正常反应。

    张哲学很恶趣的看着那些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女修们,然后十几个法诀打出去,就把那些女修弄昏死过去,然后就从地下遁出,离开了卿思楼。他估计等那些女修三天以后醒过来,自己也应该解决古家的人了。

    古飞帝城的城主府中戒备森严,不像是卿思楼一样,是个人就可以随便的进去。

    在城主府外面看着小半圈,张哲学就觉得自己就算是隐去了身形和气息,只要从上空进入到城主府中,那就一定会被发觉,因为在城主府的城墙之上,他就看到了不少隐藏在暗处的阵盘,而那些阵盘的主要作用就是发出警示。

    张哲学在高空看准了城主古山寝宫的大概方向,然后就潜入到地下,在地下百余丈处朝着古山的寝宫潜行过去。

    一连冒出地面几次查探方向,张哲学才潜行到古山的寝宫之外。他不敢用神识进去古山的寝宫查探,怕古山发觉。同样都是鬼帝期的修为,对神识都是非诚敏感的。

    按照修行人的习惯,修行的密室都应该设置在寝宫之中,或者是寝宫的下面。因此张哲学先是在寝宫下面巡察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密室存在,然后他就直接升到地面之上,朝着古山的卧室飘去。

    “道友的修为不低啊,而且这潜行之术和隐身之术都是极为高明的法门啊,若不是老夫的寝宫之中有警示的法阵,想发现阁下都是不可能的。”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在张哲学的周围响起,就像是那人在四周飞动着说话一样。接着寝宫之中光线大亮,整个寝宫中就像是阳界的太阳底下一样明亮。

    就在那个声音吐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张哲学已经将真元施放出体外,然后运转起乾坤炼仙决,将自己的身躯变得坚如精钢,随时准备着对方的攻击,同时一张口,放出了百余柄虎杀,环绕在自己周身。

    与此同时,寝宫的外面升起一个壁障,连带这整个寝宫都罩在了其中。

    张哲学叹息了一声,心道,还是大意了,这个古家也真是够小心的,连寝宫之中也要布置下这么多的法阵,他们这是有多少的仇人盯着啊。

    他并没有着急慌乱,他手中有易长天给他专门炼制的用来破阵的阵盘,虽然一套阵盘的作用不是很强,但是有了百余套以后,这修仙界内破不开的法阵就很少了,除非是遇到大乘期的那些修士亲自操控的法阵,否则就无法抵挡住阵法天才易长天的破阵阵盘。

    张哲学体内的真元猛然爆发出体外,形成了一股力量强大的气浪,轰的一声将整个寝宫都炸裂开来,那些砖石碎木朝着四周飞去,瞬间就把一个寝宫夷为平地。

    一抬头,张哲学就看到数百人围在壁障之外,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他,或是惊讶,或是好奇,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而那些人中有一个人,身穿一身睡衣,就站在张哲学的对面,他周围没有别人靠近,离着最近的也是相距三丈远,一看就知道是古飞帝城的城主古山。

    “在下不请自来,打扰古城主休息了。”张哲学笑呵呵朝着古山抱了抱拳,说道。

    古山看着张哲学,冷冷的笑了笑,说道:“我看阁下眼生得很,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古家的哪一位与阁下有仇?以至于阁下深夜来访。”他感觉到张哲学只是一个鬼帝初阶的修士,比自己还要低一阶,再加上有法阵将张哲学困住了,因此他也不着急动手,而是想弄清楚古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敌人。

    张哲学一边用神识探查着周围,看看应该如何的布下破阵阵盘,一边对古山说道:“我的弟子龙象是方明帝城所属的元极圣城城主,几个月前到你古飞帝城买卖货物,被你古家的人杀了,现在小爷我就是来给他报仇的。”

    “龙象?”古山嘟囔了一句,然后转身问身边的人说道:“谁知道这个事情?”

    周围那些人相互看看,均是摇头说不知道。

    古山想了一下,觉得张哲学既然找上门来了,那么八成是有这回事的,只是不知道是古家的子弟中哪一个干的。

    “本城主不知道这个事情,阁下怕是有误会了吧?不知道阁下是那个宗门的?与方明道友是什么关系?”古山不摸清楚张哲学的底细也不敢仓促的动手,他也怕张哲学的身后还有师门的人,而且他认为张哲学的弟子能够担任方明地盘上一个城池的城主,那跟方明的关系一定不错,那么这个问题就要好好的问清楚才行,不然会给帝城留下很大的隐患。

    张哲学呵呵一声,说道:“问那么多干嘛?小爷我只是知道古家的人杀了我的弟子,如果古家不给我一个交待,那我就没有办法给我那个死去的弟子一个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