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浩天躲在车中眼睛死死地盯着蓝鲸俱乐部的门口胸口堵了一腔的抑郁。

    要不是这个俱乐部光最普通的年卡都要一万元一张还不包括其他的消费他真要冲进去看看骆曲荷是不是正和封明鉴在一起。

    想到自己和封明鉴之间的巨大经济差距又想到自己在骆曲荷身上不知下了多少功夫却只换来她的反复无常照这样下去不仅血本无愧更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跻身为人上人席浩天就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心头。

    若是等会骆曲荷是单独出来也就算了若是她真的和封明鉴一起出来那可就别怪他席浩天也翻脸无情。

    席浩天的祈祷没有被神灵听到在等了一个小时之后从门口中走出的身影就像是一支燃烧的火把一般直接刺入了他的眼睛。

    骆曲荷果然是和封明鉴在一起虽然他们旁边还有个中年男人。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骆曲荷那吝啬的笑容此刻正无比大方地为封明鉴绽开重要的是骆曲荷一脸的得意。

    骆曲荷是很得意要不是她强忍着恶心坚持下来她差点还真的以为那个陪游的女郎是封明鉴的女朋友呢!她就说嘛她的明鉴哥才不是那种好色的人一定是因为陪着客户要谈生意所以才逢场作戏的。再说男人婚前花心点也无可厚非只要能在婚后收敛性情专心当个好丈夫就可以了。

    骆曲荷刻意让自己忽略内心深处那隐隐的了然和悲哀一遍遍地催眠自己在封明鉴什么都没解释前就已在心中帮他找好了理由。

    “曲荷!”

    长久的等待所积压的怒火在再次见到封明鉴的那一霎那。让席浩天忍无可忍地喷了出来他重重地关上车门就直接向骆曲荷走去。

    “这位是?”相对于席浩天地来势汹汹微感惊讶的封明鉴的眼中却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鄙夷。但脸上却仍挂着温和礼貌地微笑。

    他们两个站在一处虽然面目都十分的帅气英俊。可气质却立见判别。虽然称不上是云和泥可明眼人却一看就能看出席浩天那股刻意做作出来地潇洒和封明鉴那贵族般的从容神态实在无法相比。

    “我叫席浩天我是曲荷的男朋友。”席浩天自以为风度十足地先伸出了手口气几近咄咄逼人恶意地要给骆曲荷一个难堪。“看来你骆大小姐是真的打算过河拆桥了!”

    骆曲荷和他认识这么久一贯只见他伏低做小的柔顺和刻意地讨好。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眼底地寒意不由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后退一步。嘴硬道:“那又怎么样?这一年来你从我这里已经拿了多少钱了?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萧弄晴那边也没有提出要翻案的意思那个记者这两天也没见着想必被打一顿以后也老实了。她骆曲荷是今年广告比赛第一名地事实已经变成铁板上的钉子还有什么好担心地?

    “既然你无情也别怪我无意。”席浩天冷冷一笑突然从口袋中拿出一只录音笔晃了晃“骆大小姐你可能没料到吧为了给我自己留条后路一直以来我都秘密地把我们要紧的对话录了音。如今你事一成就想背信弃义地抛下我。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吧?”

    “你……”骆曲荷的脸色顿变。

    “想想看要是我把这些东西都交给记者然后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你说后果会怎么样呢?”席浩天轻笑。

    “你不会的要是告了我你自己也逃不了。”骆曲荷勉强地保持着镇定。

    “啧啧。我地骆大小姐。你也想的太天真了吧?我席浩天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就算不能在市混了。换两个地方我照样重来。可你骆曲荷就不一样了骆家在市是怎样的名声不用我说了吧?就算你骆曲荷丢得起这个人你父亲骆列侯整个骆氏也丢不起这个脸吧?想想看广告行业老大骆列侯的女儿骆氏公司堂堂的总经理却是个偷了对手的创意才能赢得比赛的剽窃者。你说要是公众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骆氏还能稳稳地站在现在这个地位上吗?”席浩天凑近骆曲荷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道。

    “你要怎么样?”骆曲荷面色更白终于露出怯色。

    “两个选择第一很简单只要你和我订婚并且让我进骆氏当副总经理。我就可以当作今天的事情没有生过。”

    “这不可能。”骆曲荷虽然心中已生寒意却还是断然否决道“第二呢?”

    “第二条么就更简单了给我两百万的封口费我席浩天从此离开市再也不回来。”席浩天把录音笔放回口袋一只手插袋一只手轻轻地搭在骆曲荷地肩头佯装温柔地将她的鬓绕到而后“区区两百万对你们骆家来说不多吧?”

    骆曲荷浑身冰冷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她一直以为席浩天不过是个可以任她捏来扁去的小绵羊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是一只真正披着羊皮地恶狼一旦被缠上不被咬得血淋漓就不会罢休。

    一时间她真后悔刚才自己撕破了脸皮否则还有机会再缓缓。然而此刻就是再后悔也是来不及了。恶狼也终究是恶狼迟早都要现出本性。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你比较喜欢哪一个?”席浩天的声音一如往日般温柔却也让骆曲荷更加不寒而栗。

    “你总得给我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追悔莫及之下骆曲荷几乎是颤着牙关挤出这么一句往日嚣张地气焰早已躲地不见踪影。

    “没问题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再打你电话。”席浩天很是爽快轻笑着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哈哈笑着大步离去。

    其实他还有第三个要求没有一起说出口。他追了骆曲荷这么久一点真正的便宜都没占回来这多伤他作为一个男人地自尊心啊?这口气总要讨回来才行的不是?

    骆曲荷站在原地不住地颤抖只觉得那刺耳的笑声仿佛在耳中无限放大放大……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