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我醒了!”萧弄晴双手抓着包包尴尬地顿住了脚步转过身面对着慢慢走过来的祁七里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只觉得喉咙好像都干的要冒烟了。

    不过她的动作与其说是被抓个正着的尴尬更不如说是害怕!

    眼前这个美男妖孽的身手她可是亲眼见过的试问能在树顶上又飞又跑的人是她的这两条人腿能比得过的么?就算逃恐怕也眨眼间就会被抓回来直接送到嘴边去。可是在自己昏迷前这个美男子好像也没对她做过什么坏事吧?相反的他一直在挡着那个黑衣人不让他杀自己好像不想是坏妖怪。

    而且他看起来好像还有很重的心事一般。

    萧弄晴复杂地盯着还远远站在对面的祁七里感觉心里糊里糊涂的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花痴地去揣测人家的心事傻了!

    “渴了吧?”祁七里压下心中那自从离开悬崖后对周围那些完全陌生的一切所产生的无限的迷惑尽量自然地微笑了一下。同时也假装没看见她的害怕自然地走过来并从马鞍上取下一个水囊客气地递向她。

    萧弄晴不但没有去接水反而还小心地后退了一步鼓起勇气瞪着他:“你到底是谁?你和那个黑衣人都是妖怪是不是?”

    渴一会还死不了人重要的是先确定自己的安全。

    今天生的一切都不是能用常理来解释的纵然越来越觉得这个美男子没有恶意可她还是想先了解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妖怪?我怎么会是妖怪?”祁七里摇了摇头见她不愿意接水囊就把水囊放到她前面然后退开了两步嘴角勾起一缕无奈的笑容抱拳行礼道“在下祁七里乃月岩国云重人氏。如果方才惊吓到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

    他就是再迟钝如今也明白自己肯定是莫名其妙地来到另一个世界了。先前伏幻城没出现的时候自己怎么也想不通周围的环境怎么可能会在突然之间全部变化后来亲眼看见他从半空中滚落下来顿时明白自己只怕也是那样来到这个世界的。

    当时那种震骇的感觉真的连自己也无法描述也难怪眼前这位姑娘会认为自己是妖怪了。

    “什么月岩国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国家?”萧弄晴见他一直客气有礼好像真的不会对自己不利的样子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

    其实就像是男人见了绝世美女会移不开眼睛明知对方骨子里是蛇蝎也控制不住自己飞蛾扑火一样世界上又有几个女人能真正地抵挡美男子的诱惑呢?如果能抵挡不是这个女的是个百合就一定是还没见过真正的美男子。就像是她一样在见到祁七里之前要是有人说她萧弄晴也会看一个大帅哥看到半天呆的一天她绝对可以立马跟她打赌一百块。

    可事实上呢?想到之前自己那么花痴的表现好像还紧抓住人家的手不放来着萧弄晴不由地都连耳根子都呀红了忙干咳了一声掩饰自己。

    “原本月岩国的存在是不为世人所知不过既然姑娘问起在下就实言相告吧。”

    反正自己身在另一个世界就是告诉她也无妨了。祁七里抬头望着树荫间的天空缓缓地道“我月岩国建国于百年之前地处中原的西南方向起初是为了躲避战祸和中原朝廷的迫害慢慢迁居到边陲后来渐成独立的隐蔽小国后也极少和中原联系因此中原史书上可能并无记载。”

    “中原朝廷?你说的是哪个中原朝廷?”中原和朝廷这两个词都很熟啊不是一般用来形容历史上的正统政权的么?

    “自然是大宋的朝廷。”祁七里收回望天的视线皱着眉看着她。

    这个男人不皱眉迷死人皱了眉竟也还是人迷死。萧弄晴有些分心地看着他微蹙的眉头迟钝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这一回轮到她惊讶了:“你说什么大宋?不会是开国皇帝是黄袍加身的那个赵匡胤开创的宋朝吧?”

    “正是不过如今离高祖皇帝建国已经有两百年了。”祁七里很诧异萧弄晴这么毫不在乎地就说出宋高祖的名讳可想到自己刚才的所见所闻又再次皱了下眉。

    “真的是宋朝啊?”萧弄晴这下可又呆住了。如果祁七里说的是事实那么他真的不是什么妖怪而是应该早已作古的古人跑到现代来了?

    倒这个世界上不会真的有穿越这回事吧?

    想起网络上各类漫天的穿越文再看看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古香古色的男人萧弄晴只觉得心里古怪无比。她宁可相信这世上还有妖怪的存在也比穿越这东东也存在好接受一些。

    可对方好像真的是穿越过来的古人哎!

    “是按中原朝廷的算法现在应该是度宗咸淳元年。”祁七里点头道心里有些疑惑自己对这个不是痴傻就是呆怔、连衣冠都不整洁的女人说这些会不会有用。

    可是就在萧弄晴昏迷的时候他已经留下追风照看自己单独施展轻功在附近转了一圈。然而也就是这一看让他至今还陷在无限的迷茫之中。

    这个世界绝对和自己以前的世界截然不同。所见之物几乎无不是他平生所未见的。

    先说那个房子不仅模样怪异楼层极高居然连墙壁都是透明的而且还着闪闪的亮光大门好像是铁栅栏做的上面的花纹极是陌生。大门内外都是光滑整洁的宽敞大路却不见一个行人只有一种四个轮子度极快的铁盒子在跑。每次铁盒子进出的时候那个大门都会自动地打开又关闭。

    而且自己悄悄潜伏在一旁时分明看到每个铁盒子里面竟然都有人坐着可是铁盒子前面并没有马拉着又怎么会自己跑呢?

    看的越多看的越细祁七里就越觉得心头的疑问像是山一般地重压着。

    还有对于惊走黑衣人并在黑衣人离去后还一直不停重复的怪音他更是有着极度的困惑。因为他无论怎么对着四周恭恭敬敬地叫着前辈恭恭敬敬地请教他这是什么地方那个声音始终都是自顾自地怪叫着半分也没理他。

    最后令他更为震惊的是那声音居然是这个女子的包里传出来的。

    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不可能藏下一个人吧?那么小的地方不要说是大人就是连婴儿也不可能放得下的那么说话的又是谁呢?后来在他带着这位姑娘下了悬崖的路上那声音还6续的响过好几次每一次都是从包里出来的也同样每一次都没有理他。

    最后他只能推测那必定是这位姑娘的一件神奇宝物有着不为人知的神奇作用。

    不过这一圈转回来他对眼前这位姑娘的服装倒是更能接受了些起码她并没有像他看到的那些其他的女人一样不仅胳膊小腿全露在外面就连胸脯和大腿都没衣服盖住只有……想起在观察那奇怪建筑的时候不小心从透明的墙中看见的那一幕祁七里的脸也不禁红了起来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萧弄晴。幸好萧弄晴好像正皱着眉在专心地算着什么一时没注意他的脸色。

    “度宗?宋度宗……好像应该宋朝灭亡前的最后一两个皇帝之意。”

    萧弄晴反复念叨着这个皇帝名埋头苦思了半天才突然想了起来。她的历史虽然不怎么好不过因为以前曾无意中读过贾似道这个“蟋蟀宰相”的故事因此对度宗两字还是有几分印象的。可是这么说来……

    萧弄晴陡然地睁大了眼指着祁七里震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