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哥儿说着用力的向前去顶秋水竟将秋水顶得差点跌坐在地上只是这样一来鹦哥儿更加的疼了。

    鹦哥儿见秋水是誓死不松手气得也伸出手来去拉秋水的裙子秋水的裙子被拉得掉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胸部鹦哥儿便借机会上去挠了两把。几道血红血红的大印子足足有好几厘米长刹时出现在秋水的胸上。把个秋水吓得哇哇大叫忙松开了鹦哥儿捧着自己宝贵的胸部疼得直嗨哟。

    两个人有如死敌般的对视了一阵子然后又低着头冲到了一起死掐起来。鹦哥儿的小手紧紧的抓着秋水垂在胸前的两缕头。刚才她下手晚了被人揪住了头疼得要命这会子她可要还回来让这该死的秋水也知道知道什么是疼的滋味。

    而这秋水则依然猛攻鹦哥儿的头其实她本想去挠鹦哥儿的脸的但怎奈鹦哥儿躲闪得快一下子躲了过去便抵着脑袋死命的去揪秋水的头把个秋水疼得头皮几乎都要裂开来。秋水没有办法便也只得揪了鹦哥儿的头狠命的拉着。

    这场惊天动地的掐架惹得春香院里除了纤云以外所有的姑娘都跑了出来一个个儿的半倚在门儿上脸上带着饶有兴趣的笑容看着这有趣的一幕有的还挥起了手帕喊起加油来。

    好家伙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就连我也躲在一个小角落乐滋滋的看着这一幕。

    “哎哟!我的小祖宗们哟!”远处传来一阵尖叫一个红彤彤的大花球又“呼”的一下子砸了过来直砸向鹦哥儿和秋水把两个人硬生生的分了开。

    却见这两个人全部都是披头散满脸通红的被这大红球子分了开还在虎视眈眈的相互对视着仿佛这花球一走两个人便一下子又会聚在一起似的。

    “哎哟要了我的老命喽!你瞧瞧你瞧瞧你瞧瞧你们两个弄成什么样子了?”花球跑过去捏住秋水的一条胳膊指着她前胸的那几条血印子数落道:“瞧瞧你这幅样子晚上可怎么接客哟!”

    秋水低头瞧了瞧自己雪白的胸脯转回头恨恨的瞪着鹦哥儿。

    鹦哥儿虽然是披头散的但是也明知道自己是占了上风了她得意洋洋的抬起头瞪着秋水。

    “你这死丫头还不赶快伺候你们姑娘去!”大红花球转过头来瞪了鹦哥儿一眼喝道。

    她当然舍不得去责怪纤云的丫头所谓爱屋及乌嘛所以这花球便递了个眼色给鹦哥儿鹦哥儿会意忙一吐舌头溜之大吉了。

    这些人漂亮的女人们一见没了好戏便又打着呵欠三三两两的散了。

    我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心想都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儿瞧见这一场大架真个是受教匪浅哪……

    冷不妨那大花球猛的一回头瞧见了躲在暗处的我两条画得黑漆漆的眉毛一立喝道:“还不快下去干活?满春香院里所有的丫头就数你的工钱最高还敢给我站在这儿看热闹?”

    我吐了吐舌头急忙的溜了。

    笑嘻嘻的转回身我走向纤云的房间。却不想到了门口便听到了房间里面的说话声。

    有人?

    我站在外面可是方才大家都聚在一起看掐架也没看到有哪个客人上门啊。而纤云房间里的却分明是一个男人在轻声低语。

    他们的声音很低我几乎听不太清的只听到那男人说:“若不是我有使命在身早就……”

    又听见纤云说:“不要再说了我懂……”

    这…而且不是说纤云是只卖艺不卖身的么?那她的房间里又怎么会出现男人?

    莫非……是他私定终身的情人?

    我脑子里的电视剧情节又顿时浮现在眼前在心里也做出了若干种假设什么私定终身的情人啦什么千里寻女的父亲啦什么兄弟相认的感人场景啦。

    这些假设还都没有yy完便听得大堂里有人高喊了一声:“呔!哪个出来跟爷爷说话!”

    哟这人好大的嗓门哟我寻着声音走到了二楼的长廊上这样可以直接看得到大厅。

    只见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男人站在大厅里正扬着头吆喝着。

    “哎哟这不是刘大官人嘛!”大花球又裹着一股子香风“砸”了过去。一块红彤彤的香帕子一下接一下的往那刘大官人的脸上、身上撩“这是哪阵风儿把您给吹来啦?”

    那人被这花球的香帕子给熏得连连后退躲闪不及。不由得皱着眉伸手毫不客气的把这花球子的手给挡了开。问道:“纤云呢?”

    “哎哟瞧您急的”花球子伸出手来捂着嘴吃吃的笑着用小眼睛一下接一下的撩着这刘大官人说道:“刘大官人我们家纤云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这您可是知道的哟!”

    “少废话!”这刘大官人倒真不买这花球的账板着一张脸道:“今儿我要带本县新上任的县丞来这里耍耍你给我安排一个像点样的房间叫纤云给我们弹两曲儿。”

    “那敢情好您放心包在我身上了!”花球儿一听有生意上门乐得两眼直放光伸出手来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胸脯拍的当当响。

    “嗯”刘大官人听了花球儿这话脸色才略略的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又嘱咐道:“我可告诉你说今晚上的这个县丞家世可是不得了的!你给我找几个上等货色的姑娘好好陪着酒菜也给我上上等的。好好照顾好了人家一切都没话儿说。我绝亏不了你你若是有半点差错你可仔细了你这春香院!”

    “哎哟……”花球拉着长音一拍大腿好像受了多大的冤枉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说道:“瞧您这话儿说的!您是何许人也?您带来人的我们还不得像祖宗似的供着?您就请好儿吧!我包管让您带来的那位悬丞过得舒舒服服的还怕他会乐不思蜀呢!”

    说着又用手帕捂住了嘴吃吃的笑起来。

    那刘大官人听出了这花球儿的弦外之音便也松下了一张板着的脸笑了起来。

    “好了”他站起身来说道:“那就晚上见了。”

    说罢一转身走了。

    悬丞?

    那会是个多大的官哩?我脑子里的印象只有县令那么县丞到底是比县令大还是比县令小哩?

    真的是不知道哎……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