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山路一直往上攀登,爬到一半的时候,云气开始重了起来。

    偌大的一座山峰,一路走过来,居然还是没有遇到一个人,司马赞山不禁心想:“难道这敬贤峰上也是没人,不可能啊,这里毕竟是成吾派根基所在,就算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他们下山,他们也不会倾巢而出,家里不留一些人的。”

    继续往上走,快到山顶时,看到头顶前方隐约有一丝灯光。司马赞山紧赶两步,终于看到了月光下依稀可辨的数座殿堂依山势而建。灯光却是殿堂檐下的晚灯传来的,昏黄的灯光在山顶云气的遮笼下,时明时暗。

    司马赞山正走上去,忽听前方山路旁边有人声传来,原来此处已有人深夜守卫,只是此时山上刮着小南风,寒气逼人,那两人便躲在路边一块大石头后面避风。司马赞山蹑手蹑脚靠近石头,声音听得清楚了。

    就听其中一人说道:“陆师兄,这次比武大会,你说我们修格宗能有几人进前五。”

    另一人说道:“谁知道呢,这次只要我们有一人能进前五,师父他老人家也就能对我们好点了。”

    “是啊,师父总说我们不上进,恨不能天天跟在我们后面,督促练功,可是这有什么用啊,上次还不是修心宗和戒守宗占尽了前五名,大师兄那么苦练,还是输给了戒守宗的简豪。”

    司马赞山可不想听两个人继续聊下去,于是就在这时突然转过石头,在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同时伸出两拳,正中两人天庭,将他打昏了过去。

    司马赞山将两人又往边上拖了拖,用两人的腰带将他反绑了双手双脚,再弄醒二人,问他们道:“我问你们,你们刚说的比武大会是怎么回事?”

    两人刚醒转过来,只觉得头晕眼沉,听司马赞山问话,知道是他袭击了自己。

    那个姓陆的不答他话,却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我们成吾派?”他倒是一点都没有身为阶下之囚的觉悟。

    司马赞山拿剑鞘狠狠地顶了顶脑袋,说道:“现在是我问你话呢?”

    那人大怒,作势就要大声呼救,司马赞山见机,一个掌刀再次将他敲晕过去。

    司马赞山转头再去问另外一个:“他不说,那就你来说说吧!”

    那人看着司马赞山,记住了他的身形模样,说道:“其实就算告诉你也没什么,但是我可告诉你我们成吾派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而身为成吾派弟子,第一件要学会的就是不向任何威胁低头,你想要从我们嘴里知道什么,休想!”

    一掌又将这人拍晕过去,司马赞山说道:“不说就不说,哪来这么多废话!”

    本想接着上山,想想,还是扯下两人衣带将二人捆住,嘴也堵了个结结实实,司马赞山再次将他们弄醒过来,在两人惊怒交加的注视下,司马赞山悠哉的朝成吾派的宫殿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