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在近前的假山后出现,惊讶的看着莫里索夫,问道,我好歹是个黄金斗士,你咋现我了?」

    莫里索夫没好气的说道:「下次要躲藏,麻烦你先洗澡,你这身臭气,是你的斗气无法掩盖地!」

    琼奇顿时脸色通红,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啥……我是为了武技,废寝忘食嘛,是你说的……学一行,爱一行……」

    莫里索夫气的狠狠的将手中酒杯砸向琼奇。

    琼奇挥挥手,红色斗气出现,托住酒杯,那狠狠丢出的酒杯中,竟然是滴酒未洒。

    「大哥,你终于舍得啦?嘿,我早馋你这珍藏甜酒好久了。」琼奇嬉皮笑脸的说道。

    莫里索夫怒极反笑,喝道:「少嬉皮笑脸!辛迪娅要是离开府邸半步,我把你酿了酒!」

    「嘿嘿……我这身臭味,酿酒也是不好喝的。」琼奇嘿嘿笑着说道。

    莫里索夫狠狠的瞪了一眼,这眼神充满责备,起码让琼奇看得出,他显然是又找错时机开玩笑了……大哥是来真地啊……

    莫里索夫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琼奇怔了怔。端着满杯地甜酒挡住了辛迪娅地去路。

    「二叔。你干嘛!」辛迪娅怒道。

    琼奇左右阻挡。哭丧着脸说道:「我地好侄女。乖乖地宝贝侄女。麻烦你就给二叔个面子。就等几天。几天而已嘛……现在。现在先跟着二叔回去吧……」

    「回去?回哪!」辛迪娅皱了皱眉头说道。

    「好侄女。先回二叔地院子。我好歹先把这酒兑上水……你不知道。这酒是你父亲最好地甜酒。到他手里珍藏都几十年了……兑上水。还能多喝几天。有点味道都比二叔喝地那些酒好哇……」琼奇端着酒杯地手臂纹丝不动。看那酒杯如同珍宝。

    砰!

    辛迪娅挥臂将酒杯打掉,甜酒洒落一地,随即哽咽道:「二叔,你真让我失望!我现在很伤心你知道么?酒!酒!酒洒了,你侄女地眼泪给你注满酒杯,你爱喝么!」

    说完,辛迪娅跑出院子。

    琼奇怔了怔,狠狠的将碎掉的酒杯踢飞,嘀咕着:「这下玩笑开大了,不但没逗到她,还惹翻了这祖宗侄女……」

    「辛迪娅,辛迪娅……二叔逗你呢,等等……你可千万别跑出去啊,不然……你二叔也惨了……呜呜……」

    ……

    莫里索夫走出府邸地时候,刚好碰到急匆匆的飞凤亲卫。

    「站住!」莫里索夫沉声喝道。

    若说除了辛迪娅之外,飞凤亲卫还能看在眼中地除了马一航之外,也就是辛迪娅的三个长辈。

    飞凤亲卫停住脚步,恭敬行礼,却并不说话。

    「来这里做什么?哼,格里斯想见辛迪娅了,是不是!」莫里索夫阴沉着脸,说道。

    飞凤亲卫并没有撒谎的习惯,对敌人或者会利用手段,但莫里索夫非但不是敌人,还是她最崇拜的军团长的父亲。

    飞凤亲卫点了点头,说道:「是地,大人。」

    「不用进去了。」莫里索夫说道。

    飞凤亲卫怔了怔,为难的看着莫里索夫,并没有立即执行他命令,转身离开的意思。

    莫里索夫淡淡的说道:「我和你去,见见格里斯。」

    「怎么?我不能命令你是不是?都被辛迪娅教的坏了,快点,带我去!」莫里索夫看着犹豫着的飞凤亲卫,怒声喝道。

    飞凤亲卫被吓得颤了颤,最终还是转身走在莫里索夫地前面,她们作为辛迪娅的贴身亲卫,非常明白,从前在军营中辛迪娅总是以各种方式表达对这个平时相处并不是很好的父亲的思念,比如会重复的看莫里索夫地信件,比如会拉着亲卫们讲述她的童年,那些故事中,辛迪娅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永远是辛迪娅思念着,却并不承认这思念地父亲。

    马斯特家族的马车到达格里斯公爵府门前地时候。

    莫里索夫走下马车,进入府邸时的神情极为愤怒,跳跃着怒火地眼神令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而那个飞凤亲卫似乎在一次屈服在莫里索夫的威势下,表现得很慌张的跟在莫里索夫后面,除了快步跟随之外,毫无任何动作和话语。

    「格里斯,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窝囊废,这个只有个好嗓音的小白脸!」莫里索夫此时表现得极为暴躁,这令所有人都觉得惊奇,是什么原因令一向和蔼可亲的莫里索夫大人变了性似的如同市井骂街的?

    莫里索夫的身份和地位,谁会不知道?

    所以,他横冲直撞的无视任何人的阻拦,逼着飞凤亲卫径直带着他走进了马一航居住的小花园。

    二楼上。

    马一航和妮可并肩站立,看着怒气冲冲的莫里索夫。

    妮可担忧的说道:「这个老家伙疯掉了么?主人,您躲一躲,我来挡住他!」

    马一航笑了笑说道:「你用什么挡住他?暴露你的亡灵气息么?算了,我就在这里,不用躲,你也不必挡他。」

    妮可怔了怔,说道:「他这样来势汹汹的,会伤害到你的。」

    马一航拉住妮可的手,笑眯眯的说道:「你可不要被那个老家伙骗了,商人都很奸诈,这老家伙可以把马斯特家族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说明,他比其他商人还要奸诈很多。」

    妮可惑道:「主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着有些糊涂?」

    马一航神秘兮兮的说道:「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说完,马一航看着逐渐走进的莫里索夫,俊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若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会让莫里索夫有这样地愤怒的话,那他根本不会等到现在,从开始莫里索夫和辛迪娅的约定,到变相由辛迪娅手上转给马一航地那些越来越重的商务问题,到最后琼奇斯特地试探……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这个老狐狸一直在后面静静的看着,他就像是严格的老师,评判着马一航答出的没一道问题。

    马一航早已想到,他必定会和莫里索夫见面,还是那种很友好地见面,因为他有信心他所答出的问题都非常完美,起码在这个世界来说,那些商务理念会让马斯特家族更进一步。他没想到的是,见面是用以这样的方式……

    公爵府中那些剩下的负责外围的侍卫以及仆人们,都远远地观看着,八卦之火疯狂的燃烧,期待着接下来会有一场好戏。

    飞凤亲卫们的立场非常特殊,她们最终只能尴尬的任凭莫里索夫穿过她们的防御线,除了莫里索夫地身份之外,还有就是她们看到了同伴那奇怪的眼神示意。

    噔噔噔……

    莫里索夫快步的走上楼梯,虽然不再如先前那样叫喊,但神情却无

    沉。

    马一航倾听着莫里索夫的脚步声,看似急切,却很有规律,这说明莫里索夫地心极为冷静,更加确定了马一航的判断。

    转眼间,莫里索夫已经走到房门前。

    就在那一刹那,马一航隔着水晶窗和莫里索夫打了个照面,他真切地看到,当莫里索夫看到他此时的笑意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欣赏的神色。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接下来,马一航决定和莫里索夫演上一场好戏。

    他飞快的在妮可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妮可眼神充满惊讶,却还是点了点头。

    砰!

    房门被莫里索夫狠狠的推开,房间中的妮可出一声惊叫,颤抖的喊道:「你……你是谁!来人啊!来人……」

    马一航轻轻的拍了拍妮可的后背,妮可尖叫着逃出房间,大声的叫人,却是没人上前来帮忙。

    那些人本身就是想看看好戏,就算有一些仆人想在这个时候尽一下家仆的职责,却因为对象是莫里索夫而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老老实实的躲得远远的。

    妮可逃出房间时,衣摆很巧合的挂住了房门,随着她身体的移动,房门的一扇被关闭,以至于整个房间中,起码有一大半的空间,是外面的人在任何角度都无法看到的,而马一航和莫里索夫偏偏就站在这一大半的空间中。

    「你这个亡国的家伙,陛下可怜你,丹丁肯接纳你,你就该安分的待在府邸中!少弄些乱七八糟的军歌和辛迪娅套近乎,我明白你的心思,哼!马斯特家族不会成为你的保护伞,辛迪娅未来做了王后也不会拉你一把……」

    房间中,莫里索夫大声斥责,声音传到外面,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来格里斯公爵接近辛迪娅是刻意的,他是想利用辛迪娅做他的保护伞……啧啧,这个窝囊废还挺聪明啊。

    他们竖起耳朵,恨不得把耳朵揪下来丢进房间,想要听得清楚些,遗憾的是,马一航的声音似乎很小,并不像莫里索夫那样中气十足的传到外面。

    马一航笑眯眯的看着怒的莫里索夫,看着这个老狐狸的演技究竟精湛到什么程度。

    莫里索夫瞟了瞟马一航,转身走到一旁抓起空置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借着水晶杯粉碎的声音掩盖,他快的小声说道:「你果然聪明。」

    马一航嘿嘿一笑,饶有兴致的走到旁边抓起一本书凌空摔出,将房间中的风铃砸得混乱作响,叮铃铃的不绝于耳。

    「您太过奖了。」马一航微微躬身说道。

    莫里索夫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随后也开始用手旁的东西砸着风铃,房间中,铃声大震,悦耳的铃声毫无节奏的掺和在一起,失去了从前的美妙,变得极为聒噪,尤其是那些想要听到些东西的人,更是暗暗咒骂房间中的风铃。

    「你早猜到我会来?」莫里索夫问道。

    马一航摇了摇头说道:「没猜到你会亲自来,不过,我猜到你并不讨厌我。」

    莫里索夫说道:「你接近辛迪娅,是你的手段,现在我来了,可以谈些你想谈的事情,以后你就离辛迪娅远一些吧。」

    马一航笑道:「如果您能帮我,我会少走很多的弯路,不过……你即便不帮我,对我也无所谓,我不会放弃辛迪娅,因为我的感情没您想得那么龌龊,难道,你对辛迪娅没自信?那样完美地女人,怎么会得不到男人的心?」

    莫里索夫怔了怔,冷声说道:「格里斯,可能所有人都被你骗过了,不过既然我今天来,就已经是看到了你真实的面目才来地,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招!」

    马一航哼了一声,神情平淡的看着莫里索夫,说道:「我想问您,您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地?马斯特家族的族长,还是我未来的岳父?」

    莫里索夫瞪着眼睛看着马一航,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马一航这样直言不讳地问话,让莫里索夫都觉得老脸红,偏偏这个年轻人的神情却是毫无变化。

    马一航好笑的看着莫里索夫,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头顶风铃,说道:「何必呢?你既然来了,就直接说主要的好不好?你知道辛迪娅离不开我的,难道你要让我很悲伤地和辛迪娅说,您要阻碍我们之间的展,逼我离开她?」

    莫里索夫被马一航这样不转弯的说话方式弄得有点手足无措,但他身为商业强者,纵横商界政界,这手足无措也只是刹那间而已,令他产生这样感觉的是他从未和谁以这样的方式交谈过。

    莫里索夫笑了起来,说道:「最近马斯特家族地生意利润增长了三成,其原因就是那些新奇的商业策划手段。」

    马一航很无耻的说道:「你不需要感谢我,我们早晚是一家人嘛。」

    莫里索夫现,他地口才很强悍,但是论起口才和脸皮薄厚的综合实力,却是远远不如这个外界传闻地窝囊废。

    「我很奇怪,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大?你明知道辛迪娅是未来地王后,你居然还敢打她的主意?你在赌什么?按照常理的话,这种传闻出现在帝都,你是没有好结果的。你现在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只能说你的运气太好,或者……噩运还没来临!」莫里索夫问出了他一直以来的惑。

    马一航很装叉的说道:「缘……妙不可言,我不想失去辛迪娅这样完美女人的感情,对此,我不是在赌博,而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您也知道,就算我安分守己的话,我未来的结局又能好到哪里?至于运气嘛,我承认,好得不得了……噩运?我不会坐等着它的来临。」

    莫里索夫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新式钟表……」

    「如您所料,我知道瞒不过您,新式钟表是我的新明……」马一航嘿嘿一笑,说道:「最新的明,之前有一份比老式塔钟稍微先进一些的……那图纸被我卖了五十万的金币!」

    莫里索夫心头一颤,凝视着马一航,他现在才知道,他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个年轻人,一个慎密的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在这个年轻人的操控下早已布置起来,环环相扣,马斯特家族只是这局中的一个环节而已。

    他很惊奇,这个年轻人每天被近乎于软禁的控制在这个府邸中,这座小楼里面,那他究竟是如何操控这一切的呢?

    「看来,凯瑟琳公主殿下以为自己够聪明,实际上,只是你的一枚棋子。」莫里索夫叹息着说道。

    马一航点了点头,说道:「没办法,以我的能力和处境,实在没办法展一样新事物。」

    「你到底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莫里索夫眼神熠熠的看着马一航,问道。

    马一航淡淡

    :「我想活着,想那些我爱的,爱我的人活的好一些

    莫里索夫对马一航的态度有些不满起来,他说道:「年轻人,我不得不说你很能装!」

    马一航嘿嘿笑道:「比不上您,外面那些人怕是开始担心您会不会是在房间中暴揍我了吧。」

    莫里索夫说道:「我只有一个女儿!」

    马一航说道:「辛迪娅有您这样的父亲,是她的幸运,她总有一天会知道,这世界上,您是最爱她的。」

    莫里索夫轻叹一声,说道:「我希望,未来你获得这个头衔,要像你所说的那样,你对辛迪娅地感情是真的!你才是最爱她的人!」

    马一航点了点头,说道:「我也很好奇,您只是丹丁帝国一名臣民,马斯特家族只是一个大贵族,为什么您会因为辛迪娅地爱,而敢于把她和王子的婚约甩在一边?」

    「我地女儿能幸福,而马斯特家族也会创造新的商业奇迹,走上巅峰,我这两个最大的梦想都能实现,我为什么不敢冒险?」莫里索夫说道。

    两人的手不约而同的伸起狠狠地撩拨了一下风铃。

    叮铃铃的声音中,他们相视而笑。

    马一航恭敬的行礼,这是莫里索夫见到他以来,第一个礼仪,标准的贵族礼仪,表达着马一航自内心的尊敬。

    「请您帮我!」马一航的表情无比真诚。

    「你想利用马斯特家族地商业网络对不对?」莫里索夫笑道。

    马一航点了点头,说道:「不止是商业网络,还有您的作坊,您手中那些精湛的匠师!」

    「最近布雷曼周边国家的作坊遭遇洗劫,大批优秀匠师被绑架,控制在你手中的匠师已经比我多了。」莫里索夫说道。

    马一航说道:「那些匠师还在布雷曼国土中,而就在前些天,第一批新式钟表离开布雷曼地过程中,为了开辟一条通道,布雷曼最优秀的臣民们死了很多,我不希望再死人了。」

    「那些被控制的匠师怎么办?」莫里索夫问道。

    马一航笑了笑,说道:「他们不会制造钟表,但是会制造别地,可以在布雷曼境内实现价值的东西。」

    莫里索夫迟了片刻,点了点头,这让马一航有些意外,虽然他算准了莫里索夫既然来了,就一定会帮助他,但他却没想到,莫里索夫这样容易地就答应了,他准备好的很多说辞竟然都没派上用场。

    马一航看着莫里索夫,眼神中流露出敬佩,轻轻点头代表地可是将来将会遭到很多危险的可能,这危险甚至可能颠覆整个马斯特家族,而莫里索夫却这般容易的就点头了,只能说,这位老人有着人的气魄,若是马斯特家族一直以目前的展路线走下去,最多稳住大陆第一商业家族的名头,却浪费了莫里索夫的才干,马一航在莫里索夫身上看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那……就是野心!

    莫里索夫气喘吁吁的离开时,距离他来的时候已经很久。

    谁都不知道在房间中生了什么,不过听里面噼里啪啦不断的声响和莫里索夫偶尔的咆哮,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很生动的浮现出一幅暴力的画面。

    马一航仰在沙上额头上有着两个鼓包,嘴角还有点血迹,苍白的脸色和恐惧久久不去的眼神,验证了其他人那些想象的真实性。

    「该死的老家伙,有必要下手这么重么……」马一航摸了摸额头上的鼓包,皱紧了眉头,暗暗的咒骂不已,说起来,这是他重生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受伤,这伤居然还是未来岳父狠揍出来的。

    妮可最先跑进房间,当她看到马一航的模样时先是一愣,随即狠狠跺脚,美目中闪烁着阴冷的杀机,转身就要追出去。

    「站住!」马一航低声喝道。

    妮可停住脚步,看着马一航,自责的说道:「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他……那个老混蛋,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了!我真不应该离开。」

    马一航嘿嘿一笑,说道:「有事也是好事,不要管了,嗯……我的乖乖女奴,你主人被打成这样,你最该做的是哭着喊人啊。」

    马一航的话音刚落,安吉丽娜也快步的进入了房间,这段时间有飞凤亲卫保护马一航,安吉丽娜极为放心,一直在她的小院中编排着新的歌舞节目,因为马一航执意要求她这样做。

    来自前世的马一航,非常明白舆论的力量,而安吉丽娜的歌舞完全可以拥有强烈的煽动性,未来,会给他带来极大的作用。

    安吉丽娜快步地走到马一航身边,不说话,却是用衣袖轻轻碰触着马一航额头的肿包,眼神看向妮可的时候,满是责备地神情,这和她一直以来的与世无争毫不协调。

    「去,为你地主人弄些冰!」安吉丽娜吩咐道,她最讨厌的就是摆架子,可现在她觉得目前这样的态度已经足够忍耐了,看到马一航此时的伤势心疼之极,有些责备的看着妮可。

    妮可赶忙点了点头,飞快地转身离开房间。

    「格里斯,疼么?」安吉丽娜轻轻碰了碰马一航额头上的肿块,关切的问道。

    马一航笑了笑,说道:「不疼,就算有些疼,见到姐姐也忘记了。」

    说着,马一航抓住安吉丽娜的小手,送到唇边亲吻着。

    安吉丽娜俏脸一红,下意识的紧张打量周围,见房间中只有她和马一航,其他人虽然很想看看公爵大人此时的惨状,但那些飞凤亲卫却是绝不放行。

    「姐姐,我最近可真想你……」马一航张开嘴含住安吉丽娜青葱般地一根手指,轻轻吮吸着,眼神炽热的看着安吉丽娜。

    安吉丽娜心头一颤,只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都在那根手指中被马一航吸了个干净,娇躯软,俏脸晕红,愈显得妩媚动人。

    「格里斯,你要真的喜欢姐姐,那以后就更小心一些不行么?这样的事情,我可不想生第二次了。」安吉丽娜担忧地说道。

    马一航嘿嘿一笑,说道:「姐姐,你真以为辛迪娅的父亲是来找我算账的?」

    「你都被他打成这样了,怎么还嬉皮笑脸地,格里斯,你总这样的话,很危险知道么?」安吉丽娜不满意马一航此时地态度,语气变重,希望马一航重视这些。

    马一航神秘兮兮的说道:「姐姐,其实事情不像您想象地这样,来,我告诉你个秘密……」

    安吉丽娜怔了怔,看着马一航对她勾动的手指,迟了一下慢慢的侧过脸靠近马一航。

    马一航伸出手臂,一下子勾住安吉丽娜白皙的脖颈,轻轻一拉,将安吉丽娜的上身拉得栽倒在沙上,随后,猛地俯下身,稳住安吉丽娜本能惊呼时张开的朱唇。

    声音含糊不清,随即消失不见,被喘息代替。

    马一航**霸道的吻几乎令安吉丽娜窒息,在这热吻中,安吉丽娜的脑海中禁不住的浮现出和马一航偷吃禁果的那些漏*点画面,禁不住娇喘呻吟着,已经是无力挣扎,肌肤羞红得整个人被马一航抱在怀中任凭把玩。

    直到外面传来妮可上楼的脚步声,安吉丽娜才回过神来,在旖旎中回过神来,羞涩的推开马一航,嗔意十足的摸了摸自己被吻得胀红的诱人红唇,白了马一航一眼,说道:「你……真是坏,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戏弄我!」

    马一航坏笑着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心说这姐姐怎么开怕是都只能保留在这个限度了,没办法,性格使然,若两人单独的时候还稍微能放得开些,平时……嘿,看来即便将来计划成功,生活安逸,指望着端庄的安吉丽娜姐姐和其他女人一起玩什么大被同眠,红浪翻滚的怕是行不通。

    「姐姐,我告诉你,莫里索夫那个老家伙并不是来修理我的,这一切都是假的……」马一航小声说道,他不想隐瞒安吉丽娜,免得她为自己担心。

    「假的?」安吉丽娜看着马一航的样子,用手微微用力的按了一下马一航额头上的肿块,疼得马一航呲牙咧嘴后,才掩唇轻笑道:「这也是假的?」

    马一航心知是被安吉丽娜惩戒了一下,神情极为凄惨的说道:「我这也属于是为了艺术献身嘛,总是要有些代价的……」

    「你这叫什么艺术?」安吉丽娜白了马一航一眼。

    马一航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和莫里索夫是在演戏,演戏嘛……还不算表演艺术?」

    这时,妮可已经拿着一包冰块走进房间。

    安吉丽娜瞪了多多一眼,小声说道:「格里斯,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了,不然,总这样让我为你担心,我每天都会在噩梦中醒来。」

    马一航毫不避讳的坏笑道:「好吧,我一定给你个解释,改天,我晚上去单独……好好的,认真的……卖力的给我地好姐姐解释……」

    安吉丽娜被马一航说得俏脸羞红,烫之极,都不敢仰头怕看到妮可的眼睛,心中暗道,这个坏弟弟,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妮可感觉到房间中浓浓的暧昧,微微一笑,将冰块送到安吉丽娜身边,说道:「安吉丽娜小姐,冰块拿来了,您为主人敷一下吧,我去再拿些东西。」

    说着,妮可将冰块交到安吉丽娜地手中,为了避免安吉丽娜的尴尬,她选择了回避,将空间留给了马一航和安吉丽娜。

    马一航得意地笑了起来。

    安吉丽娜将冰块换了个手,用先前拿着冰块的手摸着自己烫的脸颊,想要利用掌心的冰凉驱散俏脸上的羞色。

    「再笑我,我可不管你了!」安吉丽娜捂着小脸,瞪着马一航说道。

    马一航哎哟一声,捂着自己地额头,哭丧着脸说道:「好疼,姐姐,你可千万别走……」

    安吉丽娜被马一航的古灵精怪逗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说道:「不走可以,那现在就和我解释。」

    马一航摇头说道:「不行,刚才说好的,我要晚上去和你单独的解释。」

    「你解释不解释?」安吉丽娜质问道。

    马一航看着安吉丽娜有些恼火的神情,笑道:「解释,解释,解释还不行嘛。」

    说着,马一航止住嬉笑,为安吉丽娜解释起来,其中当然还有一些隐瞒的地方,他地解释只是力争让安吉丽娜明白,莫里索夫的来意中并没带着恶意,正相反,还是要来帮他的。

    安吉丽娜早就知道辛迪娅对马一航的爱无比浓烈,而马一航的话中又把莫里索夫描述成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地慈父,一切为辛迪娅考虑的话,这些解释倒是很可信,马一航说的当然不止是这些,不过他轻松地神情和这一些解释,却能让安吉丽娜相信,起码会放下心来。

    随即,新的担心又开始了。

    安吉丽娜地秀眉好看的拧在一起,说道:「辛迪娅可是丹丁地臣民,马斯特家族虽然经济方面强大,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的话,单靠经济,怎么和丹丁帝国抗衡?到时候,整个马斯特家族也会被害了的。」

    马一航无奈的说道:「姐姐,你可真是操心的命,那个老家伙可以把家族生意做到今天这个程度,足以说明他有多精明了,若是没一些依仗,没什么把握的话,他会用家族当赌注?就算是个慈父,也总不会因为女儿而无视其他族人的利益和生命的。」

    安吉丽娜还是觉得不妥,想要问却被马一航微笑打断,说道:「姐姐,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我先前有隐瞒你,那是因为害怕你为我担心,后来想告诉您,可事情越来越多,我却不知道何从说起了,不过,就在最近这些天,事情会有一个结果,到时候我仔细滤清楚,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你,可以么?」

    安吉丽娜看着马一航眼中自信的神色,无奈的点了点头,从前她觉得这个弟弟变得越来越陌生,现在她似乎已经习惯了马一航身上出现的变化,只是觉得这个弟弟越来越神秘,像是个谜,浑身都是问。

    不过,她并没有想得太多,她只希望马一航所表现出的自信不是略微获利而产生的骄傲,而是谨慎小心前提下,真正有把握的表现。

    马一航看出了安吉丽娜眼中的担忧,捧着安吉丽娜的手,眼神凝视着她的眼睛,诚挚的说道:「姐姐,永远不要忘记我对你的承诺,我会好好的,你也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为此,我是不敢大意的,相信我,好么?」

    安吉丽娜看着马一航眼中的真诚,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轻叹一声,不再言语,拿起一条干净的布巾,将冰块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为马一航冰着额头上的肿块。

    冰冰的感觉驱除了肿块的滚烫疼痛,马一航舒服的躺在沙上,抓着安吉丽娜的一条小手,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直以来的劳心劳力,以及他多的性格,令他很少踏踏实实的睡过,即便是他此时的精神力精纯而又强大,但多年以来养成的睡眠习惯,令他还是无法丢掉对睡眠的渴望。

    安吉丽娜看着睡熟了的马一航,那俊美得如雕像一般的脸庞,此时洋溢着安静祥和,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浮现出平和的微笑。

    这样的形象,才是安吉丽娜从前所熟悉的弟弟形象,一直以来,随着这个弟弟的变化,如此宁和神情在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了。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