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荷。”叶凡淡淡的称呼道“去门口瞧瞧小莲过来了吗?你认得她如果来了就带她进来如今我姐姐身边没有可心的人有她在我也放心些。总不好老是打扰苏府的人再有七天就要过门由小莲照顾着也周到些。”

    娇荷连忙点头离开她觉得莫绿衣看她的眼神好奇怪好像要吃了她一样站在叶凡的后面却觉得莫绿衣一直用眼睛打量她打量的她浑身不自在。

    莫绿衣觉得手心开始出汗心里头开始烦乱叶凡的平静和坦然让她心慌她觉得岳晴梅一定会出现叶凡肯定会计划一出让她和妹妹不得不得面对陈年旧事的无所躲藏。

    “小莲姑娘不在傲林山庄吗?”林庄主有些诧异不解的问。

    叶凡淡淡一笑说:“小莲这丫头可能是记性不算太好不过运气到是不错从傲林山庄出来不小心迷了路幸好碰到我的师父如今在我师父身边今日会随我师父来此处。”

    “皇后娘娘的师父?”林庄主微微一笑说“不知是哪位前辈可有机会喝杯酒?”

    叶凡依然淡淡一笑说:“我师父她是一个‘罪人’江湖上都说她不贞不洁只怕是林庄主不屑与于我师父喝这杯见面酒。”

    林庄主微微一笑说:“江湖上的传闻可信度不高不必理会能够教出皇后娘娘如此聪慧高贵的徒弟的人必定是人中龙凤。”

    正说着娇荷从外面走了进来有些尴尬的看着屋内的人尤其是林庄主嚅嚅的说:“皇后娘娘您师父和小莲姑娘来了。”

    叶凡轻转身看向门口一位沉静温婉的中年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表情温柔眼神柔和一举一动之间透着股子让人舒服的暖意身边跟着位略微有些瘦弱的女子看打扮是个已经出嫁的姑娘穿件淡蓝的衣裙低垂着头安静的站在中年女子的身后。

    “师父。”叶凡冲中年女子略微施了礼然后看着那位瘦弱的女子微笑着说“小莲在我师父那儿呆得可开心。你突然不见了真是把林夫人吓坏了都没敢和我说一声你既然遇到了我师父为何不想着快些通知一声林夫人毕竟你一直在傲林山庄住着这点礼貌也没有吗?”

    小莲轻声说:“是奴婢错了奴婢以后会记得的。”

    “这到不必了。”叶凡温和的一笑说“过些日子我姐姐就要出嫁了皇上亲自为姐姐选了一位合意的夫君你呀就留在我姐姐身边照顾我姐姐吧。虽说你一直跟着我但对大小姐也不陌生有些事情好过其他人毕竟熟悉些如何?”

    “奴婢一切听从皇后娘娘的安排。”小莲轻声说。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是酒杯落地的声音。

    叶凡安静的看向林庄主温和的问:“林庄主你怎么啦?”

    “晴梅——真的是你吗?”林庄主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中年女子那熟悉的眉眼和表情是藏在心里十多年的怎么也抹不去的当年面前这位中年女子就那么傻兮兮的在他面前跳下了悬崖他并不是想要杀她他只是一时气恼一时误信了谣传他只是想要问问她为什么要背叛他他真的没有想要杀死她的打算。可她却真的义无反顾的跳下了悬崖。

    岳晴梅轻轻抿了抿嘴唇看着林庄主努力温和的一笑却没出声。叶凡跟她说过会安排她和她的丈夫见面让她的丈夫对她道一声对不起为她这十多年来的悲苦讨个公道。她已经用了全部的力量才可以保证自己不昏倒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她心疼但她不怨任何人自己的儿子自出生就身子孱弱她知道儿子活不长所以她知道儿子死了只是落泪不曾埋怨过任何人。

    但是她很伤心见了林庄主更伤心。这个男人曾经是她最爱的人是她许了一生一世的人却为何可以如此不信她让她背负十多年的骂名?!

    “你们认识?”叶凡温和的问神情非常的淡然不像在问问题似乎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

    司马希晨一愣传音入耳到叶凡的耳中轻轻的声音有些疑惑的问:“你终究是让他们见面了是不是你一直在计划此事?”

    声音中没有埋怨却有些黯然叶凡一直是不肯原谅他和当时所有伤害过她的人的她安排岳晴梅出现一定就是为了惩罚莫家姐妹以及杜若欣。

    当时是自己的错他不想这错再烧到别人身上莫家姐妹有错是不错可是她们当时也是为情所困一时犯错。

    叶凡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但声音却冷静隐藏着悲哀也静静的说:“你终究是不肯全信于我!”

    “不是凡儿我是心疼这些事情都是我当时的错你可以记恨我一个人何必一定要重提旧事她们姐妹二人错了是既成事实的事——”司马希晨犹豫了一下咽回去要说的后面的话他担心真的惹恼了莫家姐妹只怕是这二人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付叶凡叶凡毕竟身单力薄一个不小心难说会不会着了道。

    叶凡没有看司马希晨静静的看着失去常态的林庄主温和的说:“原来林庄主认得我的师父听你如此称呼我师父想来你们曾经是熟悉的人是吗?”

    “她她是臣曾经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妻子。”林庄主目不转睛的看着岳晴梅叹息着说:“十七、八年的时光了你如今一切可好?你的模样几乎没变还和以前一样好看。”

    岳晴梅心中一阵涟漪竟然落下泪来她终究是放不下他的不是吗?她活下来的理由不就是为了可以再见面前这个男人一面听他说声抱歉的话吗?

    莫绿衣低下了头呆呆的看着地面。

    莫紫衣的眼泪流了出来她的美梦又破碎了不是吗林庄主依然是放不下这个女人纵然十七八年没见面了再见面一样的眼神温柔自己用了几乎一生最美丽的时光相争竟然也争不过这多年后的一面他们始终想念着对方她只是一个过客而已。泪水落下湿了红色的衣襟。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