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训练的科目还是以五公里越野和四百米障碍为主其间依然是一些器械训练从慢慢开始加多的爬山冲刺训练中我们现‘乔阎王’把我们的训练强度正在逐渐的加大从刚开始每训练一个项目休息二十分钟的时间减少到了十分钟正如谢剑所说从几个排长和旷连长、刘指导员越来越频繁的会议中可以看出我们正要面临着更大的考验。

    苦撑着又熬过了一天吃过晚饭大伙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寝室往床上一倒连手指都懒的抬一下还好在刘指导员今晚没安排什么政治教育学习而‘乔阎王’似乎也到旷连长那里去开会了所以难得地让我们自由做完基础体能训练仰卧起坐和俯卧撑我们终于能按时的纷纷进入梦乡。

    我和彭拯虽然也很累但比起前几天来要好得了很多带上了绑腿那些装备后最初一段时间老是落在大队的最后面这二天情况已经得到了缓解我们开始也能跟上大部队的步伐而我因为没有彭拯的拖累现在又能跑到队伍的前列了想起这几天的事情我和彭拯有点苦尽甘来之意思似乎反而不那么急着睡了。

    “其实前二天我真有些后悔戴这些东西了!”

    将绑腿和腰带、背心从身上御了下来莫明地就感觉到身上一轻我们禁不住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彭拯苦笑着向我说道。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现在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我在想也许我们脱下这些东西后度一定要比开始快很多吧!”

    我看着那原本白色的绑腿带已经变成了黄黑色不用说这其中浸渍了我多少的汗水在其中了可是付出了强的代价它的好处也一定是显而意见的终有一日我们会因这些东西而再次实现新的越。

    “今日四百米障碍你到是已经跑进了一分五十秒我也跑了个一分五十八秒可是时间也过了一半了我感觉现在要再提高很难不知道到时能不能达到旷连长所说的一分四十五秒以内呢!”

    二个多月以来从偷懒耍滑到踏踏实实地跟着我艰苦训练彭拯变化非常的大他的脸上少了一分玩劣多了一份坚毅甚至连与我说笑话时间也少了我们都一心地扑到了训练之中两人之间谈论最多的反而是训练问题了。

    “不怕我感觉只要我们坚持一下去就一定会成功的而且你不觉得每临当天训练极限后按着‘乔阎王’的方法松驰绷紧肌肉后我们的爆力越来越强了么?再说剩余的七天一定训练程度会更加的加大要知道我们下连的时间一个月也不到到时新兵连考核可是要动真格的如果我们新兵的素质过不了关‘乔阎王’绝不会有好果子吃他难道会不知道更加疯狂的操练我们么?”

    说实话我现在还不能完全体会‘乔阎王’教我们这些东西的用心但是我的确感觉到这种法子很好用现在只要我想到将自己的所有气力灌到双臂上就会觉得双手充满了力量明显爆力强了很多虽然戴着绑腿但跑四百米障碍时我的度已经跟没戴之前几乎达到了一样的水准。

    想到现在日益加大的训练强度我知道我们的路还有很长要走我不会幻想‘乔阎王’会对我们越来越放松虽然现在离一分四十五秒内的水平还有差距但我感觉在强化训练之下我们没有任何选择地会达到上述要求的。

    “哦……那你说……”

    熄灯号吹响后看着‘乔阎王’的脚步声似乎已经从旷连长的房内出来我们已经将衣服放好在一边立即钻入了被窝难得没人在我们的耳边咆哮着我们还要做什么做什么可能是‘乔阎王’看到我都睡了今日的训练已经非常辛苦没有再想操练我们吧!我们当然也识趣地不去招惹他可是在临睡之前不知彭拯是那根筋不对了他突然向我问道:

    “竟然要加大我们的训练强度今晚这么平静会不会拉我们的紧急集合?”

    “啊……应该不会吧……”

    我心里一惊不禁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可是看了下睡在我们两个床铺外的谢剑我的心就放了下来终是说道:

    “今日下午才简单地教了教我们紧急集合时应该怎么办还没有给我们作一次预演呢怎么会就突然拉我们的紧急集合呢?你看谢剑那小子睡得很踏实应该不会吧!”

    谢剑这家伙最是精明别看他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而实际呢他小时候就跟着父亲在家部队随军了一段时间也是住在军队大院里所以他对部队的生活习惯非常了解所以应该来说他最适合在部队生存。

    按理来说他军体素质不错比我大上二岁高中毕业家里又有他父亲的关系要想在部队里展考军校提干都有机会可是奇怪的是无论他父亲怎么要求他这小子死都不愿意留在部队最近终让我问出了这小子的真实想法。

    原来这一切都是爱情惹的祸这小子在地方已经找好女朋友一对小恋人爱得死去活来说好了三年以后等他回家就你娶她嫁要过美满幸福的小日子再加上他从小看到父母两地分居而部队的生活清苦反而就定下了他死不长期从军的念头说白了就是进大学读书也不定能找个好单位不如就当三年兵回税务局上班实在了。

    虽然说他不愿意留在部队可是以前的在部队居住时那些看到见到的却对现在来说极为有用使得他对新兵连里的任何训练都有个先知先觉的能力我敢说如果有紧急集合的话这小子一定会第一个知道可他今日睡得呼噜呼噜的让我立即打消了对彭拯脑子里那个华丽想法的警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放心!最好还是做点准备吧!”

    彭拯似乎有点心神不定也许我们真是被‘乔阎王’折磨怕了都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他还是带着忧虑的目光很郑重地向我说了一声。

    “嗯这样也对!”

    我点了点头于是和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按一定的位置摆好要知道一旦紧急集合了那所有的一切可都是在黑夜里进行什么都看不到如果按平日里我们衣服裤子一把放那要穿戴起来可就热闹大了。

    唉想法是不错处理方式也对可是当我们俩在上铺那摇来晃去时却没看到‘乔阎王’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宿舍门口处带着冷冷笑意的目光默默地看着我们嘴角泛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