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罚???哈哈你说我体罚你?好啊有长进啊还知道告我体罚了!你去告我体罚啊我还就要体罚你!”

    新兵蛋子敢与老兵这样的较劲?而这个老兵还是他们的代理排长呢?

    我想‘乔阎王’怕是当时气疯了他口里传出笑声可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眼里更是出一道逼人的寒光那一瞬间我就感觉仿佛给头恶狼盯住了一样身体很不由主地地退了一步拳头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这小子连个被子也不会叠你护着他难道你能护着他一辈子吗?你以为你是在帮他?**有你这样的害人的吗?难道让他一辈子就这样的窝囊下去?我不罚你还罚谁?”

    看着我掐着拳头‘乔阎王’的嘴角扫过一丝轻蔑的冷笑说道:“怎么?想和我打架?就你这废物?等你够资格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乔阎王’根本不理会我眼里被他骂得快要喷火的目光他突然拿起文化室内垫桌子的一块方砖根本容不得我有考虑的余地仿佛对它有深仇大恨一般一掌就拍了下去‘啪’的一声断了裂成了二块我当时就傻眼了。

    操这是一块青砖啊这不是我在地方时看到盖商品房的疏松的红砖我们的营房最才已经有二十年以上的历史了房屋结实之极都是那种黑灰色的青砖形成随便找一块都硬得和铁一样再加上现在进入深东这砖更是要硬上三分却被‘乔阎王’一掌劈开了?

    “你……”

    我头脑后面凉嗖嗖的就仿佛他这一掌是劈在我的头上一般吓得连退两步而彭拯更是不堪两只手紧紧地拉住我我看他都被吓傻了。

    “打你?你还不配!我带的兵没有废物我也从来不收废物而部队也同时不需要废物!”

    我想‘乔阎王’当时在打这块青砖时一定在意淫这东西就是我他仿佛出了一口恶气现在似乎面色也平和了许多可眼里却浮出一种鄙夷之意傲慢的口气差点没把我给噎死放那里。

    “在地方凭你现在的身体可能算是个流氓头子可我要告诉你这是在部队这是男子汉的世界也是个强者的世界就你这块废料现在怎么和我打?我让你一只手一只脚也是白废!因为我一拳就可以把你打趴下!没有人会可怜弱者没有人会同情一个自暴自弃的废物!”

    “你想让他成为一个废物吗?好啊那你帮他叠内务好啊那你让他偷懒耍滑看他十年以后是感激你还是恨你你***用脑子想想吧!”

    ‘乔阎王’一把抓住我的胸襟目光狠狠地瞪着我又说道:

    “还有你你以为你是个城镇兵了不起?你以为你有高中文化了不起?可你到了兵营你先要知道你是个兵!你是个战士!别以为你军体素质不错那是因为你没见地真格的你现在只是一块废料真宗的废物!”

    我当时被他吓住了真的被他吓住了。这么大的一块青砖啊一掌就劈开了这要是劈在我身上他绝对没有开玩笑凭这个力度的确是可以一拳把我干倒的。

    可是他左一口废料右一口废物骂得我连青筋都爆起了我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力气一把挣开他抓我的衣襟的手怒声吼道:

    “**‘乔阎王’你听着老子不是废物你***是练出来老子也能练出来三个月后老子挑战你单挑!”

    ***玩狠的?老子没怕过谁当兵前上公安局那次就是六个小子围攻我一个可老子就不服气六人打我一个而我就抓住一个打头上背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可被我抓住的那小子被打得比我更惨我那股子狠劲直打得另外五个小子不敢动手了而被我狠揍的小子几乎被我打挂了。

    “好啊!有骨气可你***有种不要说我体罚啊就你现在这块废料三百个俯卧撑都支不住老子一口气做三百个俯卧撑是五年前的事了你挑个屁啊!”

    看到我怒‘乔阎王’竟然反而放松了下来可他眼里的藐视之意是显而意见的他冷声说道:

    “不过我给你个单挑的机会让你有机会堂堂正正的战胜我啊!但是在没这个能耐之前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老子就罚你你不服也得服?”

    “好!我不告你!”

    我狠狠地瞪着他大声说道:“我就练老子就不信斗不过你!”

    “一千个俯卧撑!没做完别睡觉!”

    对我的挑战仿佛根本没有半点放在心中‘乔阎王’的口气怎么如此的傲慢呢?说完以上的话竟然甩都不甩我转身就走边走还边说道:

    “如果你是个男人老子等着你要是不是三个月后我铁定让你去挖大便。”

    “大海哥是我连累你了!”

    彭拯这小子都看傻了看着我一脸气得抖他畏惧地走到我边上说道:“不过我们是斗不过他……”

    “走开!”

    我一把推开了他将他的话音截然打断我看着地上的青砖怔没半点好气对彭拯当时脑海里面只有一个意识我也要能劈断它***有一天我也要能劈断他。

    我什么也不说立即趴在地上疯狂地做起俯卧撑来我想当时我的眼神和脸色一定非常可怕彭拯看着我什么也不敢说看着我狠狠地仿佛不要命地操练着自己他也一抹泪俯在那里开始叠起内务来从那以后他的内务成绩居然有了长足的进步。

    十六岁那年我真的很气盛气盛得不知天高地厚认为自己只要用心就是最强的!

    我最恨不得人看不起我‘乔阎王’的一番话好像在我心里埋下了一根针以后每当我看到营房里的那些青砖就仿佛有根针在心里刺伤我我就会变得疯狂起来不要命的锻炼自己我强迫自己有一天一定要过他疯狂得到最后形成了自己的一个习惯。

    后来彭拯告诉我在那一晚上其实文化室外一直有一个人在默默地看着这一切那是我们的新兵连长旷连长或许我的声音太大吵醒了他或许他怕‘乔阎王’一掌把我劈了他甚至看着我做了良久的俯卧撑才悄悄的离去……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