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奎打完父亲之后就跑到了基地后山上找了一颗合围粗的大树,用拳头打树,用脚踹,用头撞……

    可以看得出,刘奎还是对于自己打伤父亲一事还是很自责的。从这打树撞树的力度和频率就可以看出,刘奎打父亲也是被逼无奈。

    刘奎也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对于打父亲就等于是不忠不义,在古代能够算得上是十恶不赦。

    以前的刘奎对于不孝敬父母的人是十分痛恨的,他最最鄙视的那种人就是:父母幸幸苦苦把孩子养大,结果到头来儿女们还要恶言相向,这是他不能理解和容忍的。

    自从打破父亲的头之后刘奎算是能理解那些所谓的逆子了。

    自己身处在那样的环境或者氛围的家庭中,自己也会那么做!自己也可能会十恶不赦。

    从此之后刘奎对待任何流言蜚语的事情会三思而后行,不再像小时候没有打破自己父亲的头那会一样,对于多数人说的所谓的事实或者真理听之而信之。

    刘奎打完树之后可能是没有力气了还是怎么回事就背靠着刚才打过的树坐下来闭上眼看似很乏很困的休息,一点想要动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了你?不要自责!虽然说先动手打人不对但你父亲着实该打!要不是你这几下,他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他自己有多么的惹人讨厌!他也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母亲有多么的不容易!希望你这七板凳能把他打醒!只有你才能给他最大的刺激!才能真正的刺痛他的心!有让他回过头重新定义自己和审视自己的可能!”刘奎爷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刘奎面前对着似睡非睡的孙子说道。

    刘奎听到是自己的爷爷,一下子就惊战了起来:“爷爷,你怎么跑到山上来了?”

    刘奎爷爷带着十分慈祥的笑容说道:“我来看看你,顺便和你聊聊天!哦,对了!还要告诉你你父亲已经清醒了!我知道他压根就没有昏迷,是装的!想吓唬我!哈哈哈,希望你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刘奎听到爷爷这么一说自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刚才的困意消失的无影无踪,无缘无故感觉到自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精神了起来,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

    刘奎爷爷轻轻走过去拿手抚摸了几下孙子的头很是喜爱的说道:“来!陪爷爷看看这后山上的风景!聊聊天!可否?”

    刘奎再次擦干了泪痕点头如捣蒜。

    看着刘奎闷闷不乐的样子,刘奎爷爷就一只胳膊搭在自己孙子的肩膀上指着风景优美的后山下面雄壮威严的刘氏家族基地说道:“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此江山爷爷只留给你!给你那傻逼一样的老爹半点也没有!我孙儿有我的血性,爷爷最喜欢了!哈哈哈!”

    刘奎不由得被爷爷的幽默给逗笑了:“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就是朕为你打江山这句……”

    刘奎不可思议的笑笑摇摇头继续陪着爷爷看风景。

    在刘奎的记忆中野莓子是自己印象中比较好吃的野果子。

    刘奎突然松开爷爷搂着自己的臂膀,一溜烟冲到了在田埂上血红血红的野莓子跟前,把衣服前襟往上一拉衣服在自己腹前行成了一个类似倒漏斗装的盛物场所。

    刘奎把成熟的野莓一小心的摘进它里面。

    这种野莓子的枝叶和茎杆上全部是小刺,若不小心误摸在刺上,手立刻会被刺得血流,由于刺上有微毒所以会很疼很疼。

    刘奎把摘回来的野果子给爷爷分享。

    老爷子对这果子是情有独钟可见小时候是没少吃。

    刘奎陪着自己的爷爷走着走着就看见了一处在田间埂子上的一簇灌木丛,这便是刘奎小时候最喜欢吃的蕤核子,蕤核是蔷薇科扁核木属植物,灌木,老枝紫褐色,树皮光滑;小枝灰绿色或灰褐色,无毛或有极短柔毛。

    叶互生或丛生,近无柄;叶片长圆披针形或狭长圆形。

    核果球形,红褐色或黑褐色,无毛,有光泽;核左右压扁的卵球形,有沟纹。

    蕤核萌生力强,枝条茂密,单株覆盖度大,落叶丰富,能够很好地减少、阻拦及吸收地表径流,涵养水源,防止土壤侵蚀。蕤核根系发达,能很好地避免土壤流失,保持土壤肥力。

    蕤核抗寒抗旱能力强,耐瘠薄,适合在干旱、半干旱区生长,多成团簇状分布于地埂、缓坡上,具有明显的保水作用。且蕤核具有枝刺,难以受到人畜破坏,具有长效保持水土的作用。因此它是中国西北地区干旱、半干旱区优良的水土保持树种。

    刘奎小的时候,在打麦场里的墙头上生有很多这种枝条带刺的野果子。

    成熟时果实的颜色黑紫黑紫的跟蓝莓差不多。

    吃多了感觉舌头里长了木头楔子似的由灵活变得木讷了许多。

    “爷爷,你们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时候有没有玩到过这种植物的叶子?”刘奎双手捧着一捧从蕤核树上摘下来的熟透的黑色果实,递到爷爷面前说。

    刘奎爷爷从刘奎手里接过了一颗放进嘴里,一股甜中带酸再带涩的味道顿时让刘奎爷爷闭上了眼睛:“哎呀妈呀!这也太爽了!勾起了我对童年的无限思念和遐想!”

    刘奎母亲则是陪在被刘奎打破头的父亲跟前,照顾着他的一切。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刘奎看到自己周围的流沙散去,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大堆七零八碎,破旧不堪的红木家具。

    看到这种散落一地的红木家具,桌子啊,凳子啊什么的,刘奎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经用红木凳子打破自己老爹头的情景。

    这一幕幕就像是在刘奎的心头跟过电影一样依旧是那么清晰。

    现在刘奎脑子中的信息百分之九十都能被虫族母巢破解和感知到。

    当然刘奎也能知道虫族母巢脑子里想什么。

    他们两个的大脑就像一个连通器是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