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结果了,你说的那个小姑娘是有帮子人在盯着她,不过没有动手,我给他们打了招呼,这个事已经摆平掉。另外关于刘建军,我也找到了这个人,不过我们老大在保他,我们不能动他,但是我也给老大说过,刘建军应该不会再来找你麻烦,如果再来,你告诉我,我给帮你讨了说法。”

    林峰握着电话,听大头给自己汇报的情况,能不能揍一顿刘建军是次要的,只要他别再惹出麻烦就好。“那这样也行,谢谢你了,有空没有,咱出来喝两杯?”

    “今天还是免了,改天吧。”

    两天后,林峰日夜加赶,终于把新的一套方案做好,并且很快和谭国维取得联系,所有程序办好后,交到华海。这两天的时间对林峰来说,可以毫不夸张的形容为废寝忘食,日夜兼程,还好结果是让林峰欣慰的,没有枉费林峰这段时间所花费的精力,方案也终于浮出水面。

    两天半,没错,这个时间限制已经打破了记录,任何一个设计人员在了解到这个内情消息后,估计都不会相信这个事实。当然,林峰只当是因为记得两套方案,其中还有一套是自己做的,现在要照搬过来就十分容易。因此也没有对这个不可思议的时间产生兴趣,所以也就没有多悲。

    不仅如此,林峰在以前制作的那套方案上又进行了一些新的常识突破,自我感觉还比较好,而且也在新坐标的方案上重新下过一些细工夫。这样一来,就算新坐标也来这手,林峰也有把握更胜对方一筹。

    方案准时完成,林峰心里当然是兴奋的。长长松了口气后,在华海的交标室里再次碰到何建南。在这里遇见林峰,何建南显然十分意外,疑惑的眼神盯着林峰,两人对视几秒钟后,相互没有说话。

    何建南最后朝林峰微微一笑,欣然离开,倒是搞得林峰有些愣。摸不着头脑。

    十余天后,时候已入冬,天气更显几分寒冷,今天地招标复会。将宣布出最终评审出来的结果。林峰随同谭国伪以及学校几名设计人员一起来到会场,这个时刻,对每个到场的人来说,都是格外心跳的。

    林峰静静坐在位置上,打量着在场每一个人的模样,显然有些不知道内情的,还在假装着镇定。以谈笑来缓解心中的压力。而有的人却已似乎胜卷在握,比如说何建南。林峰心里暗暗一笑,终于等到今天这个时候,何建南,你就等着被反咬一口吧……“太早得意地人往往不会有最好的结果等着你……

    “深圳阳光设计学院,主要负责人,胡跃进,评标意见。淘汰。”台上的会议主持人开始念出一个个名单。宣布着最后结果。“上海星辰设计学院,主要负责人,罗富强,评标意见。淘汰……b市新视觉设计工作室,主要负责人,林峰,方案状态,弃权……”

    听到这里,何建南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微笑,当然,林峰心里并不急,暗想好戏还在后头。

    “b市设计院大学,主要负责人,谭国维,评标意见,淘汏……”

    坐在林峰周围地几名学校设计人员都是长长嘘了口气,有揉着脑袋闭上眼睛的,有狠狠捶着桌子的,只有谭国雅的情况似乎好些,淡淡和林峰交换了个眼神,相顾没有说话。

    “请大家保持会场安静,结果已定,希望各位的心情不要影响到会议的正常进行。”旁边的协助人严肃道:随即又交代主持人继续宣布结果。

    “b市设计院大学,副选方案主要负责人”林峰,评标意见,待定。”

    “什么!?”何建南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嘴巴里呛了出来,无法置信地转头看向林峰,一开始地惊讶,难以相信,逐渐转化为恨意,诅咒的眼神。

    “我反对,为什么b市设计大学能有两套备选方案?”何建南无法容忍这样的事生,说完之后还递给主持人一个眼神。

    林峰察觉到其中细微的变化,心里也是砰砰直跳,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何建南身上,这话一出,当然免不了有附和的,也许是何建南事先安排好的,也或许是落井下石的一类人,自己地方案落了选,当然也不希望别人能好到哪去。主持人暗里恢复何建南一个无奈地眼神,宣布道:“这是符合招标规定的,并不算违规,一开始报名的时候,就明说上就有注明过,对于提供两套甚至多套备选方案的组织,华海不仅不反对,而且是十分欢迎地。所以反对无效,何先生请坐下。”

    何建南摊着双手望向主持人,耸耸肩道:“ok,那你们继续吧……坐下后,又不忘回看林峰一眼,有种恨不得把林峰撕成八块的冲动。当然,林峰也不退缩,迎着何建南的目光,心里想着这下看不把你气死。正在想时,何建南突然回以林峰一个微笑,这让林峰隐隐现事情有些不正常。

    “b市新坐标建筑设计公司,主要负责人,何建南,评标意见……待定……”

    此话一出,就轮到林峰惊讶了,要知道自己在原来制作的那套方案的基础上,又进行了一些小创新和突破,本以为百分之百就在新坐标之上了,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两家待定?如果何建南也来了这手,那也不应该会是这样,林峰做下的工夫可不比新坐标少,如果何建南还是用以前那套方案,那更是不可能过自己的。

    正疑惑间,何建南转过头,朝林峰丢了个眼神,意思是小子你别得意,林峰心下暗叹糟糕,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何建南随便在华海里面找些关系,只要路一买通,被淘汰掉的肯定是自己。

    此时会场里已经是吵开了锅,大多嚷嚷:“怎么会有两套方案待定,这不符合规定……”

    “为什么有两家待定,反对华海这样的做法!”难道要像级女声一样,还得搞个投票总决赛?“

    “此时评审结果有些让人意外,有两家的方案都十分优秀,可取度以及实用性几乎为同一个高的层次,让评审组很难做出抉择,意见不一导致出现这样的情况,希望各位见谅。同时华海向各位承诺,两套方案均已送到华海的高层机构中进行探讨,三天之内会做出最终决定,请两家组织互相体谅并耐心等待,此次会议到此结束。”

    谭国维递给了林峰一个置疑的眼神,“为什么会这样?林先生不是在耍我们吧!我们的计划里,可没有这一步!”

    林峰无奈道:“事情突然有变,我也没预料到,但是谭校长不必急,至少我们还有二分之一的机会。”

    “那好,但愿事情如你所愿,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不能给我你当初的承诺,那么,你来找我合作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不会向华海交代……”说罢谭国维转身离去,既然他得不到,他当然也不会让林峰好看到哪去。

    事情这般一折腾,显然谭国维已经对林峰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也不再可能再完全相信林峰,林峰倒不怕谭国维把内幕暴光出去,那样反而对自己有好处,没好处的是何建南,至于其他,何建南自然有办法去应付谭国维。当然,谭国维也不是吃醋的,若是这两家争起来,或许还是一场好戏。

    然而谭国维显然也够聪明,自然不会针对新坐标,话里的意思完全是要针对林峰。

    从会议室出来,何建南竟然在那等着林峰。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何建南戏虞的口气,有种胜利已握在手上的感觉。“你还太年轻,跟我耍心眼?还不够格……

    林峰恍然现自己似乎上了当,前对一对照,这一细心才现疑点和破绽,何建南怎么会这么轻易答应自己的要求,自己是他们的敌人,而他们的方案又哪会轻易给自己看?既然这么容易看到,那定就不是真的。“你们的那套方案,是假的?”

    “哈哈”这个问题你就自己去参悟吧,我无可奉告。我想你也知道:既然这个时候打平了,那接下来你想再获得胜利,就是不可能的事,好好为自己祈祷吧……何建南朗朗笑道:同着几名公司人员一起离开华海大厦,留下愣在那里的林峰。

    这个坏消息无疑对林峰是个很大打击,然而好消息是,幸亏林峰在原有方案的基础上做了些改进,若不然现在自己的结果已经是淘汰出局。现在能和新坐标的参标方案持平,各占百分之五十机会,也算是个不错的消息。

    然而,机会真的是百分之五十吗?

    林峰深有明白,现在如果不做点什么,那机会将连百分之五都没有,更别说百分之五十。然而,怎么改变目前的状况,成为了林峰心中最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