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到了啊,问这个做什么?”祁墨无辜的问道。

    听到他确切的答案,宋菱月急忙的抓住他的胳膊,上前一步“我想让你出席,在衙门上为我作证!”看着祁墨的眼睛亮闪闪的充满了期待。

    “我不要!我不要去!”祁墨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目光充楞着拒绝了宋菱月。

    “为什么啊!那天明明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不是吗?除了你,就没人给我作证了啊!你到底为什么啊?”宋菱月晃着祁墨的胳膊不解的嚷嚷。

    祁墨被她摇的头晕,半闭着眼睛连忙拨开她抓着自己的手。

    “祖宗你先别晃了行不行?松手松手!”高涨的男声喊道,“别嚷嚷了,你先听我说!”

    宋菱月被他这突然的大声一喊,也意识到两人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呢,忙松开手退后一步,但眼睛可没放过祁墨,直直的盯着他:“你最好给我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说吧。”

    祁墨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冷静的分析道:

    “那天看到此事的只有我一个人对吧,一个人作证的话如何让别人相信呢?就算还有李家的家丁,但我浑身酸软被你扶回家的事儿他可是看到了吧?你如何保证他能不说出这茬?”

    “况且李家家大势大,凭我们两个人,又如何能斗得过他们呢?”

    他的话让宋菱月半信半疑的在心里打转,听起来好像是有几分道理,想到自己连吃住都还没解决,宋菱月轻微抬头又望向祁墨,眼神却没了先前的急切。

    看她似乎还有些不甘心,祁墨侧着身走到宋菱月身边,低下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嘟囔道:“你若执意要我作证,那小生大不了就去咯。”说完还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宋菱月本身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看着他一进一退的滑稽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起来前几次他虽然看起来好说话又十分小白,但回回又没真的吃的什么亏。

    遂作罢,且把这事先放到了心底。

    第二天宋菱月起了个大早,祁墨已经去了衙门。

    草草的煮了碗白粥就着野菜也算解决了早饭的问题,回到房间正在擦拭着桌子间她听到一阵有力又规矩的敲门声。

    “这么一大早的,会是谁啊?”嘀咕着人已经快步走到了门口。

    “谁啊?”她轻声的问。

    “是宋菱月小姐的住处吗?这里有一封她的书信。”门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哦?找我的?书信?”宋菱月一头雾水。

    “您稍等。”说话间她打开了大门。

    只见门外的男人穿着不似一般村民,身材挺拔,面如铁削,一双剑眉让整个人一身正气凌然。

    来人微微一辑,磁性的男声礼貌的问道:“小姐打扰了,请问宋菱月小姐在吗?”

    看来人不像是坏人,宋菱月回了一礼。

    “我就是,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在下是王府的护卫,名魏栖。此行是特意为王府送信给姑娘。”说罢他从袖口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宋菱月。

    “以后每个月我都会定期给姑娘送信来。信即已送到,就不打扰姑娘了,在下先走了。”没有半点废话,说完又做了一辑,魏栖转身便上了马,挥起马鞭扬长而去。

    清晨的门前,阳光洋洋洒洒照下来,由于是清晨的缘故,并没有什么人来往,只有些喜鹊叽叽喳喳着闹着。

    然而这一幕却恰巧被提前回来的祁墨前前后后都捕捉的完完整整。

    也是巧了,正好今天县令那里没什么事,特许祁墨可以早早回府。祁墨本来心情愉悦,想到宋言之这个可爱的小包子,还特意在集市买了些猪肉,没成想回来就撞见了这一幕。

    此人一看就是有训练有素的练武之人,哪怕他一身护卫装,周身的散发的气场更是大家才有的气度风范。能与宋菱月有关系的大概就是冀北王了吧?

    毕竟那天他可是看到了冀北王的马车从宋菱月面前离去。

    “难道宋菱月是冀北王的人?”心底泛起了一阵疑惑。他不禁开始对宋菱月的身份起了疑心。

    祁墨眉头紧皱,可惜虽说自己一身武功,无奈距离太远,两人的对话他并没有听到,所以只看到两人的书信往来,使得事情越来越像一团迷。

    这使得祁墨眸底的深意越发凝重。

    眼看这边宋菱月正要关上门,祁墨敛去一身凝重又换上天真的神色——

    “哎哎哎!等一下!别关别关——”祁墨喊着的同时还小跑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