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了高升客栈这种高调出击的点缀。贤懿长公主的婚礼四算咒多姿多彩的。最起码,皇室没来人之前,王家方面来的客人都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喜庆之意,大家将注意力都不约而同的转移到了高升客栈那些礼物的价值上去了。毕竟,人家这次送来的这些礼物,随便拎出一件来都够得上让人膛目结舌的了,价值几何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几乎全都是需要有身份的人才能买得到,而且还不见得身份够了就能买的到货呢。

    相比之下,皇室这次的作法就显得有些让人浮想联翩了,长公主的鸾驾仪仗一到祁国公府的大门外,立刻就打道回宫了,摆明了就是要告诉大家,这个,长公主虽然是天家出身,可嫁到王家来,进了门也要依着王家的规矩才行。有了这副做派,大家对本就传的沸沸扬扬的天子不喜欢这个妹妹的传言更加的深信不疑了。而王家那些客人也很聪明的将后来宾客的注意力有意的引向了那两面仿佛天上神仙才能制作出来的大镜子,使得那个比较让人尴尬的话题很快就湮没在了人群之中。

    思想上有了负担,高文举也就没了最初的那份一心想要开眼的心思,关键是他也问了吴天运,得知所谓的驸马娶公主,看起来甚是风光,其实对于驸马爷本人来讲,个中滋味实不足为他人道。一连串的规矩,没完没了的仪式,从三天前就开心忙活,要一直到今天公主过了门,还要等着几个钦天监的官员和负责送货上门的太监们商量出一个合适的仪式来,再照着执行。

    从头到尾,高文举除了看到那花团锦簇的队伍不断的变换花样之外,连王贻永的影子都没看清楚,因为他被那些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在里面,根本就没有和外围的人交流的任何机会。一看到这种场面,高文举这心里就直打鼓,这个时候,他觉得寿昌当时提出要放弃公主的身份,那是何等的英

    说是赴宴,其实也没能享用到什么好东西,整个过程全用来欣赏折腾人了,本来还将高文举和白布衣安排着和赵元佐、王继恩他们一起僻静一会呢。不想这两人在前院帮了一会忙之后,再度回来,人家已经转移阵地了。看那意思,很显然是有事要商量。不愿意当着别人面进行。高文举和白布衣自然也不会没眼色到四处去找寻。

    参加王贻永的婚礼,对高文举最大的影响就是,第一,他发现了高升客钱发展势头有些过猛,极有可能会因此而埋下隐患,此事需要尽快解决。第二,他发现了白布衣的某些端倪,他的身世来历,以及他的能力和网络。这些都是对高文举有着极大帮助的特点。

    公主的鸾驾到门口时,依规矩,所有人都要出去迎接一下,以表示对皇室的尊重,从这个仪式开始,高文举就跑题了,扯着白布衣聊起了他的那些生活语言,难免请教几句,互相切磋两手。一直持续到两人参加完了婚礼,在回程的路上依旧争论的热火朝天。

    有了高文举和白布衣的运作,高十一已经提前将他那个徒弟王大宝带着离开了王家,直接住进了高升客栈。王阔也表示。如果王大宝他娘也愿意离开,他随时可以结算工钱。并负责将她送到高升客找。无奈她为人比较容易知足,也知道自己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便死活也不愿意松口。高文举也只能由着他去,不过他也知道经过今天的事之后,她在王家的地位,自然会高出许多去,类似以前那种净受人欺负的事情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莱荧少一人马车上,高文举悠悠的诵了一道诗:,“王摩诘这首《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将独自飘零在异乡的心态捞的淋漓尽致,实在是太贴切了

    坐在一旁的白布衣哼了一声:“重阳佳节,多好的日子,你再看看外面,多好的天气,,当然,现在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再过个把时辰就能看出来了。一大早就匆匆出门来赴约,让你应个景,做首诗表现一下,就拿前人旧作来糊弄我呀?。

    高文举轻轻一笑:,“前人有如此佳作,我何苦还要班门弄斧,关庙耍刀?”

    白布衣道:“屁!自古文人相轻,要是人人都觉得前人佳作不可超越,鼻里还会有人再提笔作文?那样下去,兽不越来越差劲,最后难免搞的没人读书了。你分明就是找个借口装腔作势罢了。”

    高文举笑道:,“被你看出来了。那就只好坦白了。这就好比你玩的那个测字游戏一样,我要你多来几次,你也不肯啊。除了糊弄孙姑娘的时候脸笑的跟个菊花一样,我让你测的时候,你还不是板着个脸好像我不给钱一样

    白布衣大怒:“放屁!放屁!说什么测字是游戏?那是堂堂正正的通天彻地大神通!每一言每一语小无不包含了天机玄妙,怎么一到你嘴里就成了”。怀有,什么不给钱,说的好像你给讨钱样!高文举依旧笑着道:“看!我就说吧。这病根还是害到钱上了。行,你开个价来,测一个字多钱,我先包半年的。咱别的没有,钱这玩意倒也还不至于打手

    白布衣气的直喘,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当这些窥探天机之事是好耍的么?每日起三课已是大伤天和了,若是再多一次,难保不会招来天谴”算了,跟你这种斯文败类说这些也没用,看你那样,根本就不信。就算我说到神仙下凡,恐怕也是白费劲高文举正色道:,“那可不一定。要是你真的能说动哪位大婶下凡来和大家聊上几句,我这里没二话,日后一定给你立牌位,把你供起。

    白布衣道:“我死人才立牌位呢”你又恶心我?!哇呀呀,我布衣神相走南闯北,凡知我名之人,无不对我敬仰有加,怎么碰上你这么个不敬天地的蠢货!我好歹也算是阅人无数,怎么就没看透你呢?气死我了,气死我。

    高文举笑道:“看!刚刚还吹自己胜过活神仙呢,一转眼就自己暴露了吧?现在也承认自己不成了吧?”

    白布衣:“你不讲。

    高文举:“你有什么理?!”

    白布衣:,“你有辱斯”

    高文举:,“你装神弄。

    白布衣:“你胡搅蛮。

    高文举:“你黔驴技”

    两人吵吵闹闹的到了郊外那片原本的皇家园林附近。早有把守在这里的士兵上前挡了车驾,验了身份,前去通报。随后又将高文举的马车带领着向营地走去。

    从营地中满面春风迎了出来的,竟然是王阔,看到高白二人,老头很是开心,老远就笑着大声打招呼:“神相和高贤侄果然是实诚君子,居然来的如此早。出城时天尚未亮吧?。

    白布衣还没打招呼,高文举先笑了:“神仙哥哥说王伯父家中的清粥很合胃口,非要拉着小侄一道赶早来喝粥。您老也知道小侄是个钻到钱眼里的,一听说有免费食物,哪里还能忍得住?这不就巴巴的赶了个早,你老可别不值得多管一顿饭啊

    王阔大笑:,“你这张嘴”话是如此说,可心里却是实打实的喜欢,婚礼上给自己撑了那么大的一场脸,如今又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说明人家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白布衣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别听他在那胡说,什么想占你便宜之类的。分明是不舍得他家那八宝粥!这省了两个人的份,又能省不少钱出来吧?嘿嘿,再拿出去卖个黑心价,又能赚的眉开眼笑了。哼哼,你哪里是钻到钱眼里去了,分明就是铁公鸡,瓷鹁鸦,只进不出的活艘”

    白布衣被高文举这一路上气的够呛,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越说越激动,恨不得指手划脚的扑上去揍他一顿,没想到高文举却根本就不搭理这茬,毫不在意的对王阔道:,“见谅见谅。这是昨晚没睡好,今早又起的早,没吃早饭肚中空,挂念佳人心里慌,几下相加,虚火上冲,把脑袋给烧坏了,别理他,闹上一阵就过了

    这一番话他有意装作说悄悄话的样子。却又说的特别大声,气的白布衣越发的暴跳如雷。好在当着王阔的面,他还要顾忌自己的形象,只是鼓了个大眼光,将两个腮帮子吹的起起伏伏,却死活不再开口说话了。

    王阔将二人领进帐篷搭建的营房,吩咐人准备早点,这才介绍了一下情况。原来王继恩和赵元佐尚未到来。而王阔因为挂念着自家接手此处之后,这还是第一场有头脸的人物要在此聚会,心中多少有些不放心,提前两天就亲自赶了过来小将一应事物安置的井井有条,为了让大家有那种野外活动的感觉,甚至还特意在此处搭了几座帐篷。

    用过早点,就只等着赵元佐和王继恩的到来了。白开心和高文举在这种环境下,哪里能耐得住寂寞,没几句便又争执了起来。这回的话题,是关于神棍的。高文举非要说白开心那些所谓的相面、命理之术全是骗人的把戏。

    白布衣当然不服,信誓旦旦要让他信服自己。不过高文举只轻轻一句此事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就把白布衣一推六二五,没了脾气。

    白布衣被他挤兑急了,脱口说了一句:“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这些东西是骗人的?”

    高文举依旧不温不火:“这很简单,你这一套鬼把戏,谁都能来

    白布衣怒道:“有本事你来一套给我看看!若是真有灵验,我便拜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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