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虽然方伯这么说了可是我的心里却更加的不安起来我总是觉得方伯要跟我的说的话并不仅仅是这样而已他要跟我说的话一定是更加多的可是我还是不敢问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还是那个胆小的林凡什么都没有变。

    “丫头好吃吗?”方伯见我一直低头吃东西不说话于是亲切问着我。

    我连忙抬头看着对着我微笑的方伯他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可是我却始终觉得他像是带着厚厚的面具一样让我觉得生疏。我咽下了口中的这口汤然后轻轻的点带你头:“是的非常的好吃比我做得好吃多了。”

    方伯只是笑却对我的比较不评价忽然他淡淡的说着:“林凡我今天请你来是因为还有一件事所以才挑了这样一个环境。因为只有这里的荷塘月影才能让我平心静气的说出我要说的这些话。”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果然来了我心里的不安又加深了几分。看着方伯那张不笑的脸我忽然觉得很是陌生原来这就是cak的董事长吗?果然是比方伯有气势多了恍惚间那个和我一起吃盒饭的老人家似乎已经离我很远了。我很想敞开心胸去听听方伯说些什么可是人类与生俱来的防备让我变得有些谨慎我提了提嘴角:“方伯您说我再听。”

    方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自己靠在椅背上罩了一个非常舒适的姿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有力气说出下面的话。…不过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在他地眼神里我看见了无奈割舍怜悯还有残忍。他清了清嗓子。最终说道:“林凡我请求你。离开我的儿子。”

    我愣了愣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搞明白一头雾水于是眨了眨眼睛然后正正的看着方伯。慎重地问:“您说什么?方伯我不是很明白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再说次吗?”

    方伯叹了一口气眼睛里地光彩暗淡了下去他伸出了手握住了我的手掌:“孩子我说的是请你。离开我的儿子好吗?”

    “您的儿子?”我呢喃着这句话然后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觉得面前地方伯非常非常的陌生:“您说的您的儿子是谁?我认识吗?”

    “是的。”方伯看着我。慎重的点点头。

    我笑了出声音:“方伯您可真的是太抬举我了。我怎么可能会认识您的儿子呢?你可是堂堂cak的董事长。您地儿子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机会认识呢?您是不是弄错了。”

    方伯看着我的眼光越地怜悯了。他苦笑着:“孩子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好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我有什么不解?我能有什么不解的我跟你根本就是不同地人我跟你儿子也不会有什么瓜葛你为什么要来对我说这样地话!似乎是我抢了你什么样的东西一样!如果是因为你给了我一个头盔就可以这样侮辱我地话那么我把头盔还给你!所以请你请你不要再说这样无聊的话!!”

    方伯只是看着我这样大声的说着我眼神里面那让人厌恶的怜悯却越来越重。

    我终于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大声的叫了起来:“你干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看着我的目光真是讨厌!我有什么需要让你怜悯的吗?我不认识你的儿子从头到到尾都不认识根本就不要说是离开了!”

    “孩子是我没有说清楚吗?”方伯闭上了眼睛看上去的神色非常的疲倦:“那么我就再说一次好了。”

    我心里的不安已经泛滥到最严重的地步。我拼命的阻止方伯继续说下去隐隐的我已经知道了什么可是我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于是我朝着门口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大声的说话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掩饰我内心的惶恐和不安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自己变得有勇气:“今天的饭就吃到这里吧我真的谢谢方伯的款待我还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方伯这里天气已经比较冷了你回去的时候请一定要注意身体……”

    我的话没有说话就被方伯那低弱游丝一样的声音打断了:“林凡我以一个父亲的尊严恳求你求你离开江若然吧。”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昏了过去不由得伸出了手紧紧的抓住了门沿才稳住了身体。可是那像是寒冬一样的冷就这样打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怎么也没有办法停止颤抖。我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抖可是越是这样我的身体抖得越是厉害最终就连我的牙齿也已经不听使唤的抖了起来。

    “好吗?孩子可以这样吗?”就算我多么的不想听多么的抗拒可是方伯的声音还是像是追魂的幽灵一样不停的追了过来。

    我缓缓的转过了身子看着方伯身体剧烈的颤抖让我觉得连大地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我使劲的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的话能说得顺利一些可是怎么也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刚刚明明喝了很多的汤可是这个时候喉咙却像是烧了火一样的疼痛我拼命的张开嘴希望自己能说出一些话来却没有想到说出来的只是断断续续连贯不清楚的散乱句子而已。“你你说什么?江若然?”

    “孩子是的请你离开江若然然后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出现好吗?”方伯也站了起来他缓缓的走到了我的身边伸出了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看着我的眼神无比的坚持:“虽然我知道这个非常的为难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我的儿子江若然。”

    “你说什么?你的儿子是江若然?”我浑身颤抖着缓缓的重复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