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气氛呢?尴尬?一般般啦。惊讶?一般般啦。错愕?一般般啦。温馨?一般般……呸呸呸哪有温馨?现在简直就是尴尬到了极点尴尬到了我恨不得立刻拿出我那明晃晃的小铲子在地上挖个洞然后我就着钻下去再也不回来。

    “蓝色!你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居然说都不说一声就消失了!我还以为在嘉年华的时候会遇见你的!”海岸还是老样子说起话来跟打机关枪一样没有个停。

    我被海岸一边说话一边摇晃得头昏眼花在那里抬着手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帅得不明显看着我显然是陷入了震惊中不过仅仅一刹那就回过神来只见他扭过头去看着极度危险一双眼睛里满是凶狠的寒意他的声音也变得冷酷起来不再绕弯子直接说道:“我听说风雨阁在涅槃城外将一个一百多级的人给轮白了原来我还不相信没想到真的如此极度会长你在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你怎么能做出这样不齿的事情?”

    极度危险本来没有想到帅得不明显会这样和自己扯破脸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微微一愣一顿抢白气得我差点晕过去:“什么真的假的?难道帅大会长看见了一个被扒光的人我风雨阁恰好在旁边那么这个事情就是我们做的?这个说法也太牵强了虽然我们风雨阁不像是蓝色火焰和灰色记忆这样人多势众但是也不是可以胡乱倒脏水的。你看见她就说是我轮白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极度会长真是好胆识!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帅得不明显大怒说话的语气也夹杂了很多火药气息。

    极度危险看了看我和海岸熟络的样子眉毛微微一皱他的直觉告诉他他遇上了一件非常不好处理的事情而这件事情正好与我这个被扒光的女人有关。他的口气稍微软了一点可是却没有松口的意思:“只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就说我轮白帅大会长难道还不算是主观臆断吗?就算她被人轮白了为什么一定是我风雨阁的人难道就不会是灰色记忆的人……”说到了这里极度危险微微一顿然后抬起了眉毛一双带着寒光的眸子就瞪向了帅得不明显:“或者是你们蓝色火焰的人吗?“

    “别人我不不敢说但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蓝色火焰和灰色记忆的人轮白的!”帅得不明显捏紧了伸手的法杖双目圆睁怒不可解。

    极度危险微微缩了一下身体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想和帅得不明显起冲突的而且现在的局势对他相当得不利。他连忙微笑起来:“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帅得不明显狠狠瞪了极度危险一眼从马上跳了下来朝我跑了过来。一边跑着一边揭开了身上的披风在接触到我身体的那一刻先裹了个滴水不漏我觉得他一定是练家子。“她是我未婚妻。“

    我听见帅得不明显如是说那个语气轻巧到了极点好像是在说吃饭睡觉一样轻松。我张开了手想反驳可是声音全部卡在嗓子里怎么也出不来头昏得厉害。

    不是啊!极度危险你不要听他瞎说我不是他未婚妻我跟他没有关系啊!我在心里无力的呼号着。

    天啊我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我真的想就这么昏倒过去。

    在昏过去之前我用余光看见海岸牙齿紧咬猛地转身利剑出鞘对着帅得不明显怒号:“滚你的帅她是我的未婚妻才对!!”接着他又回头对着始作俑者开始大吵起来:“极度危险你欺人太甚。”

    嗯我全当没有听见这跟我一点都没有关系一点都没有我用我的身家性命担保我不认识这两个人、

    至于后面的事?

    管他的我不想管也没有力气去管了。我现在只想回到那一天回到我开始倒霉的那一天重新来过。

    那天我站在宿江路边上看着我原本居住的小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天啊是不是我已经住院太长时间了难道我连自己住的地方都已经忘记了吗?我明明记得这里是一个小区虽然并不大但是也不小啊为什么现在竟然是一片瓦砾?

    天!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谁可以告诉我?

    我使劲的揉着眼睛直到眼睛都已经生疼的厉害甚至一遍又一遍的流出了泪水可是当我放下手的时候眼前依然是一片瓦砾。不应该说是一个建筑工地。

    我在脑海里又重新的回忆着自己的地址没有错的绝对没有错的。xx市南城区宿江路731号阳光小区。这是我的家哪怕只是我租住的房子但是没有错的就是这里!为什么变成了一片的建筑工地?

    夏天的太阳实在是有够热的才站了不多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的脸上身上都是潮湿的汗水衣服贴在了身上像是从身体里长出的另一层皮怎么也脱不下去随便动动也觉得生生的疼。我低下了头皱了皱眉毛安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让自己的思维安静下来。

    等到我的心情平静后我抬起了头然后拉着自己的旅行箱朝附近的一个小商店走去。我走的很慢一直很慢我的腿还不是很利落毕竟我已经有整整的一年没有走过路了当然医院的复建训练是不算走路的。

    一年了是的已经整整的一年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接到了cak公司嘉年华的邀请然后我去到了那个城市接着我的生命里出现了一连串的意外。我见到了帅得不明显见到了月光照铁衣然后我出了车祸。

    我其实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在现实中与他们见面就算我再为他们爱得痛彻心扉在我的心里他们也只属于传说属于那个游戏而已。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嘴角挂上了一抹微笑我想要不是我去参加了嘉年华我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帅得不明显原来就是我的初恋情人聂司航也永远都想不到月光照铁衣竟然就是与我一墙之隔的江若然。世界上的事果真的奇妙的很这样的事情我想都没有想过却偏偏真的生了怪不得人家说人生是戏。

    在我终于眼前一片漆黑的这个时候我终于记得了我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倒霉的。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