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可懒得去管那滢跑来干什么,更不想跟黄斌呆在一块,只希望早点给苏靳君扎完针早点撤退,看了眼黄城摇摇头说道:“那我还是先给苏伯伯扎针吧,要不等会吃饱饭还得等一个多小时。嗯一,过饱过饥都不宜施行针炎,阿嫉你应该知道的。”

    “你有事急着要走?”黄姣心里很清楚不管有事没事徐清风都不愿在这多呆,纯属明知故问。

    “我媳我干妈让我赶紧去一趟呢!”差点说漏嘴冒出“媳妇”二字,徐清风心中狂汗,灵机一动说道:“我徒弟他爸公司的一个丫头也进了总决赛,上午不改了比赛规则公众投票分占的比重很大嘛,我让南州的朋友找了几个画师、摄影师给她做宣传片,晚上的飞机到这,我还得早点回饭店跟他们见个面,要不就太失礼了;”这话半真半假,南州大学艺术学院派来的那五个人其实已经到了,徐清风是跟他们见完面才去电视台接的袁莺。

    “那好吧!”黄姣悻悻地说道。心想反正徐清风以后每天都要来给苏靳君扎针,有的是机会,不用急在一时。现在她真是后老悔了。如果不是她当时嫌徐清风是个道士挑三捡四的,苏靳君就用不着找刘延说情安排徐清风上电视,也不会有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越想心里越烦,皱起眉头说道:“苏颖在干什么还不出来?清风你先坐啊,我去把剩下那个菜炒完。”

    徐清风给苏靳君把完脉开始下全,苏颖才磨磨蹭蹭地从厨房出来,喊了声“清风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见这闷葫芦妹妹还像以前一样闷,徐清风哭笑不得,下完针见黄斌小眼珠转啊转的想说话便故意打岔道:“苏颖你最近不出去吧!”

    正在魂不守舍地想着什么的苏颖一惊“啊”了一声,说道:“我

    我不出去,清风哥你你一什么事?”

    “你不出去就好,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呢!”徐清风脸色不自然地干笑着说道,“我妈上个“月在南州捡了个女儿,过几天可能要到洪城来看比赛。我肯定抽不出时间,到时候你帮我陪她到处转转怎么样?”

    “捡了个,”苏靳君脸色怪异地望着徐清风,心说不会是杨家慧想抱孙子想疯了吧,一直等不到徐清风成家,所以捡个小女孩养着过个。干瘾?犹豫着问道:“多大的孩?”

    “周岁二十,虚岁二十一,滇州人,少数民族,叫玉叶萝。

    徐清风一边运针一边答道。

    “周岁二十”苏靳君心说这么大的女孩子能捡到吗?突然感到某种新的危机,觉得杨家慧该不是看中那个女孩子,表面上认作女儿,实际却是当儿媳妇培养的吧!然后又觉得好像是徐清风在暗示什么,比如杨家慧对袁莺不太认可,“哦”了一声说道:“不错不错,这下你妈是儿女双全了。听说你这段时间在南州办了不少大事,说来我听听吧!”想趁机从徐清风嘴里套点玉叶萝的来路。

    徐清风提起玉叶萝的目的只是想引起个话题不给黄减开口的机会,好不容易碰到个更好的,哪会轻易放过,逮着陈树彬的秘方和老君像的事侃侃而谈,顺便还把他与熊峰的恩怨娓娓道来,直到扎完针吃完饭盖文乐给他打电话还没说完,黄斌一直插不上话在边上干着急。

    盖文乐是受岳州那个考察团的委托请徐清风过去跟他们见面的。

    洪州有洪河。岳州也有条贯穿全境的母亲河岳水,而且传说中的岳水之神也是个“巧笑盼兮”的美女。不过岳水之神在岳州的地位远不如洪河女神之于洪州,只在历代的文学作品中传颂,很少有人将之当神祗供奉。但正因为岳水之神的文学历史味很浓,比洪河女神更适合打造成一张文化名片。见他们邻居家的洪河女神炒得这么热,还搞起形象代言人大赛了,岳州人自然砰然心动,便开始讨论是不是借鉴洪州的做法搞些类似的活动?

    想把岳水之神炒起来,一尊拿得出手的神像是必须的。可惜岳州境内仅有的几个,供奉岳水之神的小庙里全都只有一块木头牌位,连幅简单的图画也没有,更不用说神像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啊,岳州人就琢磨着先为岳水之神造像。要造当然要造最好的,“巧笑倩兮,巧目盼兮”关键在于一个。“盼”字,表情木然目光呆滞显然是不行的,而要论眼神之灵动,从古到今海内海外都算上,川二让女像比得讨徐清风打造的洪河女神再说洪河女祁旧徐清风又创作了尊老君像,蜚声海内外名气如日中天,如果能把徐清风请动,岳水神像不用怎么宣传就能很快火起来。不过此时南州大学艺术学院那帮老先生的经历已传到岳州,何况徐清风与一般的艺术家不同,是个无组织无单位的方外之人,经真玄这两个月的炒作后俨然已成新一代的宗教领袖,岳州方面更觉得要是采取向洪州方面函、通过当地政府做工作这种通常的方式,肯定是行不通的。正好商业局和经贸委等部门提出联合组团赴洪州考察的申请,州政府便决定干脆由一个副州长亲自带队前往,学习考察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趁此机会跟徐清风接触。

    酒过三巡,岳州的副州长便郑重其事地向洪州方面负责对口接待的副州长提出引见徐清风的请求。一听是这事,洪州的副州长当场摇头苦笑,州政府以张荣的名义请了一个多月才把徐清风请来,而且一来就开始整事差点让张荣和黄毅两大巨头下不了台,他要揽下这事,到时候徐清风不给面子多寒碜!当然他也不会傻得明说自己无能无力,怀着“祸水东引”的想法,看着同桌的各位厅局长说道:“清风道长肯定是不好请的,你们各位有没有建设性意见?常厅长,你们文化厅专业对口,你本人又是大赛组委会成员,跟徐清风有接触,这个艰巨任务交给你怎么样?”

    文化厅长哪愿接这个,烫手山芋,看到因酒量欠佳正在那憋红着脸猛灌酸奶试图稀释肚里酒精的商业局长,“咦”了一声指着他说道:“我想起来了,这事交给何局长办最合适!他们局办公室的盖主任是徐清风的干爹,让何局长找盖主任出马不就妥了?”其他人被这话提醒纷纷附和。

    见大家都指着自己说话,本就有些晕乎的何局长不由愣住了,搞清状况后稍作考虑就说道:“没问题,我这就把盖主任找来!”要是他还清醒的话,肯定不会接这个任务,但现在酒劲上头,觉得副州长说起徐清风都有些憷,他何家人既然有盖文乐这个资源,如果能将徐清风召之即来,那多风光啊!

    自己领导话,盖文乐肯定要给几分面子,不过还是留了些余地,说他可以给徐清风打个。电话试试,但干爹毕竟只是干爹,而且这不是件小事,如果最后徐清风不答应。他也没办法。不过徐清风怎么能不给他干爹面子呢?何况他正愁没借口离开苏靳君家,心想去跟岳州的人见个面帮盖文乐撑下场子再说,至于给不给岳州造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便欣然答应。

    岳州的客人也住在洪州饭店,一到苏靳君家楼下徐清风就给连容打电话,让她通知袁莺赶紧准备自己马上去接;没曾想连容和袁莺正聊得起劲,舍不得这么早放她走。对徐清风说盖文乐有重要接待任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她一个人呆着挺寂寞的,想让袁莺多陪她一会,要徐清风自己先回饭店。如果徐清风事情办完了还挺早可以考虑把袁莺接走,如果太晚,那就干脆让袁莺在她家住。

    “唠得还挺热乎的,真把她当我媳妇了!”徐清风撇撇嘴苦笑着说道。觉得袁莺今晚在连容家住也好,否则那些找他的人肯定会把住在他房间的袁莺烦死,不如多缓一天等那些人认定自己不可能在那住再说。

    从徐清风那里了解到连容是个直性子,所以当连容旁敲侧击地问起她和徐清风的事的时候,袁莺干脆尽量实话实说,告诉连容她跟徐清风其实是做节目那次才认识的,不过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互相之间感觉很好。有点“一见钟情”的味道。当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很清楚“一见钟情”并不可靠,所以决定先交往一年半载,看这种感觉能否经得起时间和空间的考验。徐清风下午跟她说的经济基础上层建筑之类的话,袁莺也如实地告诉连容。

    “有缘千里来相会啊!”连容很欣赏袁孝的坦诚,对她就更满意了,一再鼓励袁莺,还说她会为袁莺在徐清风的家人面前使劲,也会通过曾凡泉等人帮袁莺把徐清风看紧点,免得徐清风去了南州那个花花世界后经不住诱惑变心。连容对袁莺的第一印象不错,加上两人都是事业型的女性,总能找到共同的话题,自然越聊越投机。,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