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二楼,一些经过烤制的,深褐色带着油光的咖豆子被茶宝放进了一个大木杯里面,这个木杯有一尺来高,底座上还有个可以转动的手柄。

    茶宝将手柄一转,杯子里面传来“噼哩啪啦”的一阵乱响后,里面的豆子已经被搅成了粉末,然后打开杯盖,从杯中取出来个银制的内胆往一个银柄的滤口上一倾,这些粉末便全部落到了纱制的滤网上面。

    接着,滤网长长的下端放进了一个小铜壶里,壶底的炭炉正将壶中的水烧得沸腾。这些粉末在壶中煮不多时,便有一股奇异的香味溢了出来,充斥着整间屋子。

    咖是一种咖树上所结的红果,而最早被现用这种果子煮汁喝的是非洲一个叫咖的小镇,因此就用这个小镇的名字来命名这种饮品。咖很早就在阿拉伯与印度一带流行开来,稍后就有人将它的种子移植去南洋与琼州等地种植,后来更移种去了美洲,此时茶宝所制的咖就是美洲的舶来品。不过宋人还是最喜欢喝茶,至于咖,就要看各人的喜好了。

    很快咖就煮好了,茶宝将滤网连同里面的煮过的粉末一起放在壶边的一个小盏子中,而将壶里浓郁的褐色咖汁倒入三个又薄又精致的瓷杯里。

    这是家正儿八经的茶馆,可又附带着给客人提供咖。铺头一楼墙面的黑漆木架上,除了放着二、三十只盛着各式茶叶的大茶罐外,还有十来种咖,宁夫人选点了其中之一。

    桌上有三个花色瓷罐,分别装着蔗糖、蜂蜜与鲜奶。人说这种饮品能提神,阿图在顿别的时候也喝过两次这种玩意,可并未对其产生太大的兴趣。

    他比较喜欢甜食,在放了许多的鲜奶和蜂蜜后,尝一尝,味道也不错。再看她们两个,宁夫人加了蜂蜜没加奶,四小姐干脆就是什么都不加,便问:“小姐不怕苦?”

    “这是美洲的科特佩,加了奶或者糖就失去了它的原味了。”四小姐道。

    三人坐着一张临窗的小圆桌,印着暗绿色枝叶的白布铺在台上,窗外是彼此相逢的小路口,开着些挺有特色店铺。卖盆栽的店铺将各种花卉与盆景都摆了出来,堆在好几个大木架上放于道边,让略显单调的街道色彩跳跃。

    什么都不添的咖叫“素咖”或者“斋咖”,听说喜欢这样喝咖的都是些很有性格的人,阿图感叹道:“小姐真是风雅之人。”

    经过这么些天的接触,四小姐也大致了解了眼前这位名气忒响,有文武双全之称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就是,说他是武将却看不到彪悍之气,说他是文人又不见儒雅风范,看相貌穿着倒有点象公子哥们般的纨绔流,可他并不张扬,听他言语中老提及做生意,但又无商人般的世故奸猾。总而言之,啥都不像。

    喝什么类型的咖和风不风雅似乎无关,四小姐笑道:“宁姐就取笑过,说奴家是个毫无情趣之人,公子言中的‘风雅’二字想必是更不沾边了。”

    看来马屁拍到脚上去了,阿图转而望向宁夫人,后者闪眨着一双秀目道:“这是女人家的私房话,莫非公子也要详加打探不成。”

    “岂敢、岂敢。”他只得把头转了回来。

    喝完了这杯,四小姐便说:“宁姐素来喜欢咖,公子不碍多陪她品几杯。奴家还有些东西要买,这就先告辞了。”

    四小姐走了,桌旁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堂间的角落里还坐着小红。

    “要不,妾为公子配杯特别点的咖,如何?”

    说话的红唇鲜艳得象一朵张合的蔷薇,带着**味,阿图毫不迟疑地点头:“有劳夫人。”

    宁夫人唤来了茶宝,低声说了两句话,茶保领命而去,不多时带回来一个红酒瓶。

    第二杯咖注入了瓷杯,宁夫人打开瓶塞,往杯子里加入了桃红色的酒液,约占咖剂量的一半,“这是蒸馏过的樱桃酒,酒味浓烈又带着樱桃香气,合着这咖一起饮用,别有一番风味。来,试下妾身的手艺。”

    这杯加酒的咖喝下去后,肚子里就涌上来一丝热力,全身毛孔顿时舒张,只觉得浑身舒泰,仿佛酒香携带咖香渗透到了四肢百骸一般。

    “公子试过了妾的咖,觉得味道如何?”

    桌布下,她用足背在他腿上摩挲了起来。感受着它的挑逗,他嘴里含糊不清地答着:“嗯……好味道……”

    “公子……”

    “嗯……”

    “要不要试试更好的……”

    “更好的?”

    带着要滴水的眼神,对面的女人轻启樱唇:“妾的味道……”

    香郁的咖、浓烈的美酒、成熟的躯体、妖冶的手段、媚惑的言语一共五道武器,他哪里还能抵挡得住。

    窗外不远处,一家客栈的彩旗正在招摇……

    宁夫人是妖精和水的结合体,她的高峰来的很快,但又能很快地恢复,短短的一个半钟头她已经来了四次,或许寻常的男人根本就无法应付她。

    “妾……直至今日方才真正尝到此中的乐趣,以往都……如同……”她终于是彻底被征服了,浑身**着瘫在床头,目光迷茫,语气无力地说:“妾不行了。”

    “嘿嘿嘿……”他一阵奸笑,“我可管不着,你得也让我快活才行,谁叫你勾引我。”说着又在她的身上落力驰骋起来。

    宁夫人银牙紧咬,喘着粗气道:“冤家,你就不会怜香惜玉。”

    他用动作来回应了着她,毫不顾惜,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花心的尽头。

    “罢了、罢了。”宁夫人连叹数声,用手在他头颈间一搭,将他的脑袋拉到自己的嘴边,对着他的耳朵里说了几句。

    “真的?”他目光一亮。

    宁夫人的嘴唇红得几欲滴血,哀哀切切地说:“都还不是你这冤家,把妾的魂都弄散了,今儿就便宜了你。”说罢,对着卧房门外喊道:“小红。”

    外面应了一声,小红推开门从客房的厅中走了近来,手里拿着两条浴巾。她想来见过不少这种场面,毫不避嫌地走到床前对着两人笑吟吟地说:“婢子伺候夫人和公子穿衣。”

    却不料今日的夫人有些反常,并不直接起身,而是脸色古怪地对着她一招手,尔后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小红嘴里“哦”了一声,即刻脸就红了,再对着这位床上的公子瞧了一眼,稍带犹豫地点了点头。

    宁夫人将她往阿图这边一推,用幽怨的口吻道:“真是便宜了你。爱惜着点,小红还没让男人碰过呢。”

    小红还是处子?这点似乎难以置信,他记得她的胆子大得很,未经人事的少女应该使不出那种“咸猪掌”。

    他一把就将小红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只见她脸上桃红似霞,往胸前一摸,那里极为丰满,再用手沿着她的躯体往下探,股间已是一片湿泉。

    “妾房中寂寞,因此常与小红做些假凤虚凰之戏。公子也不必过于怜惜,她想此事恐怕久矣。”宁夫人笑道。

    这句话到把小红说得羞得闭起了眼,但双腿却是主动地分开了。阿图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身子直往上一压,再往其中一挺,耳中听得“啊”地一声叫喊,一点薄薄的阻碍已经消除。

    这样,半个钟头后,小红也经受不起了。

    宁夫人曾一再叮嘱要在她身体里迸放,但他还是问了一句:“我要飞了,你们谁要?”

    两女对视一眼,同时明白了他“飞”的意思?

    “给我。”宁夫人摆好了动作,姿态极其地诱人。

    终于,他在她身体里一泻如注。 <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