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一看到司机这么躲躲闪闪的就知道肯定有事就不知道是家里的儿子,还是老婆又背着他做出什么好事情来?白父心里一沉,面上就显了出来。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家里也没有消停过,早知道这样就不放走穆清清了。

    可是,事情都这样了,有什么办法呢?

    司机站在一边打死也不说话的样子,只怕事情很为严重,白父是什么人还能拿他没办法吗?径直拉开车门直接上去坐着了。

    司机傻眼了,这可怎么办?

    白父心焦的厉害,那容司机继续这么磨蹭的,虎着脸沉声喝道:“不是有事吗?还不快走?”

    都是老板司机是谁都得罪不起,眼前这白父气的晕天昏地的,随口一句开除泄愤也是很容易的事。他只好唯唯诺诺的赶紧上车开走,时不时打晾白父的脸色。

    到了地方,白父下车来还叫司机跟着上楼。

    司机眼瞧着他神色不好,只中间又没机会给白天驹通风报信,暗想这回糟糕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家少爷是什么品行,肯定没好事。

    寻到了门口司机上前敲门,才敲了两三下,里面就传出来的白天驹暴怒的声音骂道:“t,小张你个死人干嘛去了?这么久才过来,饿死老子了……”

    白天驹以为外面只有司机小张一个人,口不遮掩,谁知到拉开门一看,反而是白父目露凶光站在眼前。

    “爸,你怎么来了?”白天驹正衣衫不整,只裹了一条床单在身上,还包的乱七八糟,顾上不顾下。这个样子给白父看到就知道要完蛋了。。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怕我知道。这是什么鬼样子,白家是败了吗,没衣服给你穿?”

    白父严厉声竭的喝斥白天驹。因为司机来的太慢了,白天驹闷在房子里看到他被人算计的惨想就很是不爽,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正想叫司机现在快点给衣服他。

    结果抬头一看司机旁边站着白父,一时收不住一点张着嘴巴站在那里。现在给骂的狗血喷头,也不敢还嘴。司机还眼睛躲闪的给他使眼色,白天驹只心想着白父怎么过来了,看父亲的脸骂的涨到猪肝色。

    想駡司机是个没用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也不能现在,低头寻找他拎来的衣服袋子。平常不觉得,这没衣服还真是没有什么底气,难怪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平常父亲骂他也没觉得痛痒,这没有衣服,恨不得躲到地缝里去。何况还有平常呼来喝去的小跟班司机,太丢面子了。

    没想到白父身后站出来一个人,白天驹转眼一打量,居然就是昨天勾引自己的那个贱女人lily。

    不光面容精致,头发也打理过了,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跟昨天晚上的完全不一样了,整个人就跟脱胎换骨了一般。落落大方,袅娜的站着很有些时尚丽人的气质,可惜了现在不是欣赏她的时候。越大的反差,只会越发印证了她昨天的出现是有问题的。

    白天驹发现身上被人偷光了,就认定了是这个女人干的,打电话求助母亲,父亲却过来看到他的丑样,也是源自于这个女人。这两样新仇旧恨都让他不能冷静下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都是有由这个女人陷害的。哪有一丝冷静想想白父和丽同时出现所带来的问题。

    顿时火起,大骂道:“我草你,你个死女人还敢出来,你说,是谁派你来的,敢我下手,活的不耐烦了,看我不弄死你。”

    说着就冲上去前要打这个女人,哪里还顾着脸色暗沉的白父在旁边站着。

    lily也不会傻傻的站在那里等着人家上前来打她,还笑得很放肆的嘲笑白天驹。

    “我不过是听说你是白家大少爷,想要认识一下,谁知道原来私里下原来是这么龌蹉德行,说出去让人知道我和你相识一场都丢死人了。昨天晚上看吧,还有点人模人样的,结果,你也不过是这个下三滥的角色。”

    白天驹怒火攻心只想上前撒了这女人的嘴再做其他的,忘记了旁边的父亲怎么遇上这个女人一起来的。

    白父往lily身前一站过来挡住了他,白天驹自然要停下来避开,顿时想往后退两步。白父亲眼见过白天驹这种丑样,又听得lily嫌这小子很丢人他面上也无光,气得咬牙切齿,抡手就给了白天驹一记耳光。

    司机往旁边躲的更远,感觉这下是打在自己脸上一样痛,而lily就无所谓了,这小子越痛她越发开心。

    白父这一巴掌打在白天驹的脸上可重的很,手力之大差点让白天驹以为自己的半边脸就这样没有了。

    白天驹这会身子里的火气直接点爆,火力可以直冲天庭了,“爸,干吗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个样子,都是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勾引我的,是她故意陷害我的,你不问青红皂白的打我,你怎么不说说带她过来是怎么回事。”

    白天驹看着lily就有点犹豫,他猛然想起来一个事情:“难道,对了,爸,是你和着她一起陷害我吗?我可是你亲儿子。你这么帮着外人算怎么回事?”

    白天驹不相信的退后两步,差点给裹着身上的床单拌住脚摔倒。

    床单一脚被他踩住,肩膀上就露出来半个身子,估计这个床单下面就是一丝不挂了。

    白天驹站立不稳,急着拉扯床单包裹自己,心里的恼怒之意差点爆了。白父看到白天驹乱糟糟的样子,失魂落魄,三不着两,还想上前打女人。

    那也是他能动手的人吗?

    白父不过是路上接到丽的电话,说是有事跟他谈就顺便带过来了,没想到还有“昨晚的事”。

    他也没问问丽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单是听到白天驹这么言之凿凿的,这种事也是能说出来的吗?白父羞愤异常,一想到要是真像他说的这样,他还要不要活了。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不等他细想,眼看到白天驹起身还想上来找lily麻烦,二话不说直接抬脚,一脚踹在他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