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雅闻言笑着说道“可不是嘛,可能人家弟妹就是有做饭天赋,就是做啥都好吃,咱比不了啊!”

    说完就不再言语了,丝毫不再提教授做菜的事情了!

    王雪扫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巴!接着又转头看见马大雁给她家三个孩子每个碗里都夹满了肉,她也大口大口的吃着,边吃着还要边催着孩子快一点吃,肉渣都从她嘴里喷了出来。

    王雪忽然就没有食欲了,看着马大雁吃饭她瞬间就觉得饱了。

    高丽雅扫了马大雁一眼依然满脸笑容,只不过可以看出来,只要是马大雁面前的菜她是一块子都没有动。

    许秀云吃得正高兴呢,她就坐在马大雁旁边,看着马大雁口沫横飞的吃饭,她不满的说道“你吃饭能不能有点规矩,嘴里有饭就不要说话,你看你把饭喷得哪里都是,多恶心,别人还怎么吃了?”

    马大雁依然满嘴是菜的大声说道“嫌恶心,你别吃啊?俺自己都吃了。”

    许秀云气得脸色通红,嘴里嘟囔道“没素质,没教养。”

    马大雁转身对着许秀云的脸大声说道“俺就没素质,没教养了,和你有关系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马大雁故意对着许秀云的脸说话,口里的饭菜唾沫随着她的喊声喷了许秀云一脸!许秀云被恶心的赶紧尖声擦拭的,指着马大雁的手指一直在发抖。

    宁静本来也被马大雁恶心到了,可看着被喷了一脸饭菜的许秀云,宁静忽然心情舒畅了许多,忍不住咧开了嘴角。

    许秀云气得手指抖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最后她气的抹着眼泪抱着女儿走了出去。

    许秀云走后,剩下的人都离着马大雁远远的,马大雁依然顾我的狼吞虎咽,直至把她前面的菜都扫荡的差不多了,才心满意足的吃饱了。

    一大桌的菜,马大雁领着三个孩子就吃了半桌。

    等她心满意足的吃饱,领着孩子离开后,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

    宁静给小开心喂了一些鱼汤和大豆腐,小开心今天因为人多,也是很兴奋,白天觉都少了很多,吃完饭就困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宁静赶忙给小开心抱进屋里睡觉去了。

    出来后,宁静又从新的给大家添了一些菜,这才消停的吃了一会。

    男人那桌也喝的正兴起,都喝着宁静酿的酒觉得好喝。陈家海更是朗声说道“许营长家这酒,真是好喝啊!一会回去给我装点。”

    许家聪看着陈家海笑道“路太远了,这回带来的酒不多,等下次再酿的时候给你们一家装点过去。”

    许家聪说完又看了陈家海和林峰一眼,接着说道“上次去我家分的自留地里,正好看见陈营长和林副营长家的嫂子也在,正巧我家地在你两家中间了。”

    许家聪说完抿了口酒没再说话。

    陈家海和林峰听着许家聪说地,陈家海没说话,倒是林峰说了句“是吗?冯营长家那块地分给你们家了啊?那可巧了,之前那地没人种,我们还怕慌了怪可惜的就给种上了,许营长要是用地,我明天就把地给你倒出来。”

    林泽路在旁好奇的问道“你要怎么倒啊?把地里的庄稼拔了啊?”

    林峰点点头,一脸诚恳的说道“我不拔了,许营长也是难做啊,别人再说许营长不劳而获那就不好了啊,还是拔了好,省得被人说闲话。”

    陈家海咳了咳也附和道“既然如此,只能白瞎那些快长成的庄稼了,正好明个休息,咱俩就去拔了吧!”

    王金好奇的问道“那拔了,别人再告许营长浪费粮食咋整啊?”

    陈家海两人听完他的话,心里刚有些喜意,王金大嗓门的又来了一句“你俩这是给许营长下套呢啊?”

    陈家海冷赫一声骂道“王金,你怎么说话呢?谁下套了,我俩不也是怕别人说许营长的不是才要拔了的吗?再说了,不拔别人知道怎么回事啊?知道的明白是我俩把庄稼无偿给了许营长,不知道再以为许营长占小便宜呢。”

    许家聪听完他的话,给陈家海和林峰都添了一杯酒,敬了他俩一口说道“那现在这地,拔与不拔都是我的不对了啊?是老弟的不是了,让两位营长难做人了!明个我就找领导给我换块地,这块地既然你两家种了,你们就别倒出来了,虽然现在地在我名下,可你们实际上才是它的主人啊,我还是赶紧给你们让出来吧!也别让两个老哥难做人了!”

    陈家海和林峰一听许家聪要换地,立刻脸色都变了,他俩本以为许家聪会忍一年,第二年再要呢,没想到他会不顾情面的在饭桌上就说起地的事。

    一团内部几个营之间,也不是很和谐,许家聪之前在一营,所以和一营的关系好,之前他们分帮分派,一营和四营是一派的,二营和三营是一派的,自从许家聪调任了二营之后,三营就成了弱势的了。

    他俩本想通过地的事给许家下套,让他怎么都难做人,他一但意气用事,第一个去举报的可能就是他俩了。

    可许家聪不按套路来,要去换地,这是他俩没想到的。

    脑子灵活的林峰脑子一转,一想这许家聪去换地了,那他俩不经组织允许就种无主的地,也暴漏出来了啊,这也是大过啊!现在局面正好反过来了,变成他俩难做人了啊!

    林峰马上对着许家聪点头哈腰的说道“许营长,来咱喝酒,不就是一块地吗?明个我们就给你倒出来。趁现在还能种些东西,赶紧种上一些。”

    许家聪摇了摇头笑道“可别的了,再说我浪费粮食作风不正,我可担不起啊,你俩可别打我幌子去清地,我也没让你俩清啊!”

    林峰笑道“哪是你让的,是我们自己想清地的。来来,喝酒。”

    林泽路看着林峰和陈家海笑道“你看你俩这反覆无常的样子,一会说得清地,一会又说不可以的,给大家都弄懵了,你俩必须罚酒啊!”

    吴运阳也点头笑道“得罚,起码三杯。”

    男人的这场无硝烟的战争,在酒桌上只能以酒来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