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跟男人这样亲密接触的墨宁溪忍不住脸颊稍红,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不自然,低下头专注的涂抹他腰间的伤口,伤口看的越仔细,她的心就越痛,“今天真是对不起,要不是为了救我和澈儿你也不会被烫伤”。

    “没事,要是把那滚烫的汤落在你和澈儿身上,细皮嫩肉的,不是哭就是叫,我更会心疼死”,半笑半认真间,去拿她手里的棉签,“剩下的我来就行了”。

    “没关系的,还是我来吧”,墨宁溪推拒着,“你告诉我,还有哪里疼?”她在他身上四处查探着,直到沿着腰间烫伤的痕迹往下面流连,她这才发现下面的巨大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的挺起来了。

    尴尬的眨了眨眼睛,热血直冲上头顶,脸颊霞红的抬起头,颤颤的张口:“那里该不会也烫到了吧?”不过要是烫到了怎么还会那么有精神。

    司徒殷绝俯首,目光流连在她小脸上,而她刚才正低头趴在他那里,真够要命的。

    “是,的确是烫伤了,既然你这么想帮我敷,那就拜托帮我看看了”,他嘴角带笑的顺手将浴袍下面也全部敞开,男性的贴身内裤露入眼帘,里面景观的雄壮吓得她连忙后退,无奈中心不稳跌倒在地毯上。

    “没事吧?”司徒殷绝坐在床上没有动,或许的确是烫的太疼了,只是笑眯眯的瞅着她,“这么怕,你刚才还说要帮我敷的,我现在的确是很疼,你看,疼的都有点不正常了”。

    “你…你还是自己来吧”,墨宁溪狼狈的低着头爬起来,根本不去看会让自己脸红心跳的那处,“不过…不过那里烫到了,我看还是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怎么,你很担心吗?”腰上猛的一紧,热气环绕,俊脸以笑眯眯的表情盯着她。

    墨宁溪撑起双臂,天哪,他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完全没穿衣服一样,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跟一个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了,只不过他怎么就像一座泰山一样,屹立不动,“我是为你好…”。

    “我好你才好对不对?”她越反抗,他就笑的越无赖。

    “你闹够了没有,我是担心你疼”,墨宁溪终于懊恼的使力推开他。

    司徒殷绝情知再闹下去,她准会动怒,点到即止,耸耸肩,“你转过身去,我自己敷”,那口气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老婆不帮他敷,他只好自己动手了。

    墨宁溪拼命忍着欲哭无泪的感觉转过身去,很快后面传来悉悉索索和抽热气的声音。

    “你没事吧?”她还是不放心的问,她能肯定他那里的确是受伤了,否则刚才走路就不会怪怪的。

    “有事,我现在恨透那个小家伙了”,司徒殷绝沉哑的说:“这样子大概是要我禁 欲一段时间了,外面那群女人怎么受得了这么长的寂寞等待?!”

    “司徒殷绝,你……”,墨宁溪气得瞪眼回头,视线一触及又满脸通红的转过来,心跳加热的身心发抖,“你…你很过分”,早知道应该多烫点。

    “我哪过分了?”

    “你是我老公,以后不许你出去找女人,否则我们就离婚”。

    “离婚?”司徒殷绝盯着她背影挑眉,“法律有规定,夫妻分开三年就算自动离婚,也就是说我们早就离婚了”。

    “不算”,他怎么能这么说,墨宁溪现在什么都顾不了的站起来,胸口难受的起伏,“没有签字就不算正式离婚,你还是我老公,还有啊,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床伴,总之以后都不能来往了,作为一个有孩子的男人,你必须要对你的家庭负责任”。

    她无比的愤怒,他却始终笑眯眯的,甚至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拉上睡袍,唇紧紧的抿着,眼睛里的笑意越浓,到最后忍俊不禁握拳畅快的大笑起来。

    墨宁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笑,逐渐明白过来,刚才还气愤的内心突然之间被羞怒充斥了,“你故意的…”,故意骗她,可恶,岂有此理。

    “谁让你这么好骗”,司徒殷绝眼眸拉展成两条弯月,闪耀着一丝和煦,唇边更是漾起引人痴迷的愉悦,那瞬间令她怦然心动。

    “过来…”,他朝她勾勾手指。

    “你让我过来我就要过来啊”,墨宁溪哼哼的背过身。

    “好,你不过来,那我过去”,司徒殷绝站起身,自身后紧紧抱住她,“我真是爱死你刚才那个表情了”。

    她一怔,乍然的欣喜之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肺腑里涨满的全是他给的甜蜜,唇和她的呼吸一样柔软,柔细的发丝从两侧皮拂下来,夹着淡淡的玫瑰香味缠绕在他脸颊上。

    “真香…”,离上次碰过女人也不过半个月,可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溪儿,我想要你” 。

    “那你现在这样……行不?”墨宁溪羞涩的说。

    “呃…”,英俊的脸面部一片僵青。

    “真的好痛,我真的是恨死那个小鬼了”,司徒殷绝不甘心的吻着她雪白的身子,以求纾解,当真是欲哭无泪,他要女人,哪次不是百战百胜,唯独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终于可以要到她了,结果却被烫到不该烫的地方。

    “你放开我吧”,墨宁溪推着他胸膛,娇柔的身体紧紧被他包裹着,难耐的燥热涌上来,他像个情场圣手一样,敏感的地方被他一寸寸侵略。

    “溪儿,我控制不住了”。

    “你的伤…不行!”她猛吸了口气,轻声抽噎着。

    呼叫的不只是她,有人比她叫的更大声,司徒殷绝鼓着通红的眼珠自上瞅着她。

    “…好难受…你动动…”,墨宁溪差点就要哭起来了。

    “我…我快疼死了”,司徒殷绝俊脸扭曲,“动不了…”,早知道他死也不勉强了。

    有没有搞错?!!

    墨宁溪想哭也哭不出来了,想动也不敢动,怕弄伤他。

    “你很难受吗?”他看着她满头是汗,只能低头轻吻着她的小嘴。

    可是不够啊,这些都不够,墨宁溪强自忍着,突然感觉到体内一暖,四周都寂静下来,两人大眼瞪小眼。

    “抱…抱歉”,司徒殷绝无力的倒在她身上,恨不能找个地洞就这么跳下去,永远都不要出来了,枉费他自认为是情场圣手,他再也不要见人了。

    “你…你还好吧,我没事”,墨宁溪捧起他的脸,帮他擦拭脸上的汗水,“痛吗?”

    “很痛,我是不是压到你了?”司徒殷绝紧张的问。

    “没,就这样吧,你别动了”。

    “嗯,我也不动,你睡吧”。

    “就这样睡吗?”墨宁溪看着他。

    “嗯”,司徒殷绝无奈的点点头。

    墨宁溪再也不敢乱动了,只是安静的抱着他的腰,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他睡觉了,明明是该温馨的,幸福的,可这夜两个人都只能装睡,害怕吵醒对方,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