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牛奶有点烫,不要太急。”

    夏言又看向易北寒,不禁蹙了蹙眉头,“你……昨晚没睡好?”

    “很明显?”易北寒用手搓了搓脸。

    像是猜到什么,夏言抿唇笑了笑,拉着他来到餐桌旁,“快点吃早餐吧,不是说今天还要去海南一趟吗?”

    “嗯,不急,九点半的飞机。”

    易北寒坐下,习惯性地拿起旁边的晨报翻看,看了几页,顺手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起来,所以并未注意到对面的小gary抿唇偷笑了一下。

    仅仅片刻——

    刚把报纸翻阅完的某男忽觉肚子一阵不舒服。

    注意到他的异样,夏言关心地问,“老公,你怎么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牛奶?”

    易北寒紧蹙着眉头问道。

    “……今天刚送过来的牛奶啊!”

    易北寒捂着肚子站起来,“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啊?疼得厉害吗?我去给你拿药。”夏言紧张道。

    像是疼得厉害,易北寒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看见对面埋头啃面包的小gary一脸淡定的微笑,瞬时想到什么,皱着眉头责问,“你是不是在我牛奶里下药了?”

    该死,在家他没有带那枚戒指的习惯!!!

    “……什么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小gary抬起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满是无辜。

    “我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老大爷,我又不欠你钱,你要跟我算什么帐?”小gary微微嘟嘴,语气不满。

    肚子里的肠子就跟翻江倒海似的,搅得易北寒难受极了。他看着餐桌旁小gary嘴角那抹阴谋得逞的笑,已明白怎么回事。

    神色颇为狼狈地捂着个肚子,真想走过去把这个讨人厌的小家伙从窗户丢出去。

    既然是他下的药,就肯定不是毒药。

    可是云儿不在,普通解药定没有治疗效果。

    无奈,堂堂总裁居然要……

    都这个点上了,还要什么形象?

    眉头紧皱,易北寒捂着一个肚子,尽可能保留着最后一丝得体形象,不敢太急,走向了卫生间——

    怎知,小gary立即扔下手中的面包,先他一步跑进了卫生间,关门那一刻,冲他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我内急。”

    “咔嚓”一声。

    上了锁。

    易北寒忍住体内想踹门的冲动,转身走向通往二楼的台阶。

    不明情况的夏言端着一杯温水,另个手中还拿着一盒什么药急急走过来,看见他额头上满是冷汗,心疼地问:“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

    终究隐忍不住肚子中的‘闹腾’,易北寒快步上了二楼。

    一个小时后——

    从卫生间到客厅沙发,两点一线来来回回数次的某男软塌塌地倒在沙发上。

    夏言看他脸色都白了,有点坐不住,“老公,我叫阿展备好车了,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在她面前,他就觉得够丢人了,还想让他在医院捂这个肚子找卫生间?

    易北寒无气无力地摆摆手,“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难不成是怕吃药?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