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镜背后的巨大李小龙幻象渐渐变得模糊,铁拳仍在,那几声“哇吒”却没有了原来的气势。

    早泄是所有级系机体的通病,泉镜也不例外。

    在第127次将阿尔卡特打成肉饼之后,由泉镜杀气凝成的幻象不留一丝痕迹地消失了。

    那是短短23秒内,轰炸一般的槌击。

    而在第24秒,阿尔卡特又像倒带似的恢复如常,身上连一处瘀伤都找不到,甚至连型都没有乱。

    但是泉镜的脸色简直就像刚被放血的小动物一样难看。

    与此同时,面积至少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城堡,在爱尔奎特身后的空地完整地显现出来。

    “这、这是……”连夜夜也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我家……千年城。”爱尔奎特的脸色也没有比泉镜好多少,语调更像是快要晕倒的虚脱病患一样。

    “来,只要进入了千年城,阿尔卡特就绝对无法再对妳们出手了。”就像是要回应爱尔奎特的话似的,城堡的厚重大门缓缓地打开了。

    “等、等一下,灯里她们怎么办?!”

    “我留下来照顾她们就可以了。”泉镜挣脱开夜夜的手,“我警告妳啊夜夜,假如妳再对别的女人出手,回来了我绝对不会放过妳的!!”说完带着复杂的眼神瞟了爱尔奎特一眼,说道:

    “奇怪的女人,这个笨蛋就交给妳了。”

    爱尔奎特点了点头,随即大声对着自己的哥哥喊道:

    “阿尔卡特!!这位可爱的小姐我带走了。如果我知道你杀了现在在场的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话,我马上杀了她!!”爱尔奎特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紧夹住夜夜,隔着重重衣物所传来的独特触感,瞬间令夜夜露出了一副作为人质绝对不可能展现的暗爽表情。“当然,她的尸体直到腐朽都会一直存放在千年城里面,你是不可能吃到她的了。那样你永远都不可能找到你的玄孙女了!!”

    听到妹妹的话,阿尔卡特狰狞的笑容瞬间被疯狂的扭曲面容所取代:“那种事,我怎么可能会让它生呀!!”狂气满载的吼叫,以及数支锐不可当的长锥,同时从阿尔卡特的身体里迸而来。

    两支巨大的三叉戟显现在爱尔奎特的身前,然而在刚接触到阿尔卡特的长锥时竟然像石膏一样分崩离析。

    “哈……哈……”爱尔奎特半跪在地上喘气,看样子她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

    “敢阻止我去见塞拉丝,就算是妹妹我也绝不放过!!”阿尔卡特张大嘴狂叫道。

    “嘿!”情急之间,夜夜将手中残余的饼干全部弹进阿尔卡特张成一个o字的嘴巴里。

    “唔呕——!”半秒之后,只见那个即使被砸成印度薄饼也能够保持着绅士般从容的『夜祸』阿尔卡特,竟然痛苦得像狗一样在地上来回翻滚,边翻滚还边吐出血和不明液体混合后形成的悬浊液。

    “趁现在赶快走吧!”虽然爱尔奎特完全不明白生了什么事,不过她并没有时间对第一次在哥哥身上展露的表情而感到好奇。

    “……果然是我做的饼干……”泉镜看着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的阿尔卡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给我等一下,笨蛋夜夜!!”泉镜突然叫住了夜夜。

    “呃——?!”——糟了,还是让她给知道了。

    “妳……为什么要吃?这种、这种……垃圾……为什么还要吃下去呀!!”泉镜的心,无来由地痛了起来。

    “不是垃圾喔,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是小镜尽心尽力做出来的……嘛,本来打算要瞒到妳七八十岁的时候才告诉妳的呢。”

    “笨、笨蛋!妳真打算吃那种东西吃到八十岁吗?!”

    “因为要和小镜永远在一起嘛,没有办法呢。嘛~那么既然妳现在知道了,那妳以后就别做料理了,只要将热巧克力抹在全身,记住是全身!然后让我舔掉就可以了,反正热量绝对不会比方便面少。”似乎夜夜只要正经过5秒就会自动毙命——无法想象这前后两句话竟然是紧接着出现在同一个人的口中。

    “蠢蠢蠢、蠢材!!人家才不会做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呢!最讨厌妳了!!”泉镜憋红了脸气呼呼地大叫,半响之后又用蚊呐般的声音道:“……但是也最喜欢妳了。”

    “哈?听不到,再说……唔?”泉镜闭着眼吻上了夜夜,不知道是因为要封印夜夜接下来的话还是单纯的goodbye_kiss。

    不过,因为泉镜的羞耻心作崇,紧闭着眼睛的她命中率明显有所降低,只吻到了夜夜的嘴角,即使如此,对于她来说已经是难以想象的惊人之举了。

    就像是要抵抗什么似的,泉镜主动的吻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对不起,还有,谢谢妳。”留下了这样意义不明的话后,泉镜轻轻地将夜夜推向了爱尔奎特。

    “等、等一下,小镜!!妳到底答不答应我啊?!对了,最好要配上裸[哔——]体围裙……”从夜夜的话中可以得知,她是典型的得寸进尺类型。

    “够了!万年情笨蛋!!快给我死进去吧!!”得寸进尺的下场,就是夜夜的屁股上多了泉镜的鞋底印。

    多亏泉镜的奋力一踢,夜夜和爱尔奎特就这样消失在千年城大门的彼处,在那扇巨大铁门“咚”一声关上之后,千年城竟然凭空消失在泉镜和阿尔卡特的面前,就像那片草地上从来没有过什么建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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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a:啊啊,过了这么久才更实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