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白婳愣住了,就知道萧白婳失忆,根本不记得那些事情,也没有任何的印象,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最后还是气到自己。

    司墨丞沉了沉气,冷着脸瞪了一眼萧白婳,没好气的又说了一句话:“萧白婳,就算你想把我送进去,那也要看看,有没有人敢让我进去!”

    司墨丞冷然的一句话,丝毫没有威胁到萧白婳,反而被萧白婳将了一军,她小声的嘟囔着:“既然没法把你送进去,那一年前你还娶我干嘛?你也抖”

    怪不得生活不到一起,都要离婚了。

    两个都是受虐狂,怎么能幸福美满的生活呢?

    司墨丞郁结……

    被萧白婳的一句话给噎住了。

    他当初到底是什么鬼迷了心窍,竟然答应了娶萧白婳这个女人?

    每当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一个少女的身影。

    八岁的少女,身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蹲坐在阴暗的房间里的一个角落里,当他推开门,从门口的照进房间的一束光亮投射在八岁的萧白婳的身上,她抬起眸子,干净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期待:“墨丞哥哥,你是救我出去的吗?什么时候我能从这里出去?”

    所以,一年前,当她和他被陷害,她极力证明这场阴谋与她无关,想要站在他的一方,用那双明亮而又坚定的眼神看着他,提出结婚的建议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而现在,八岁的萧白婳和眼前的萧白婳重合,仍旧是不长不短的秀发,仍旧是那双清澈的眼眸,可是她的记忆之中没有了他,同样也没有了那段阴暗的回忆。

    或许,这样,也好。

    眼底染上了浓墨,沉了片刻,长长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起身,远离萧白婳。

    萧白婳只觉得柔软的大床上下弹了弹,身上便没有了男人的重量,纳闷的看向司墨丞,等待着司墨丞的回答。

    究竟是为什么结婚?

    莫名的很想要知道原因。

    司墨丞余光看了一眼床尾的吹风机,倾身拿起,又冷着一张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纳闷的萧白婳,低低的声音从司墨丞的菲薄的唇畔间溢出来:“萧白婳,你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我又不是饥不择食的人。”

    瞥了一眼萧白婳单薄的睡衣盖住的几两肉。

    萧白婳立刻交叉捂胸,瞪圆了眼睛警惕的瞧着司墨丞。

    “什么叫饥不择食?”萧白婳哼了一声,“我的身材很均匀的好吗?更何况,这一年里,你怎么不说自己饥不择食,啧!”

    一年的婚姻中,除去下药的那次,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然而,萧白婳却听到司墨丞凉薄的声音:“这一年里,你有承担过老婆应该承担的生儿育女的责任?”

    萧白婳愣住了。

    “什么意思?”

    难道说……一年里,两个人同床共枕,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萧白婳眨了眨眼睛,不自觉的瞥了一眼司墨丞的下身。

    难不成……司墨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