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让我~不是,我黄力何德何能承受爽爽你这份情意?“黄力心猿意马道。

    白爽把纤纤玉手捂在黄力嘴上。

    “什么都别说了,你当得起!“白爽注视着黄力的眼睛轻声说道。

    黄力没再说话,白爽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再说下去就显得矫情了,他坦然承受着白爽温柔的按摩。

    “跟着我干,总比继续堕落下去要好,再说将来我也需要各种人才,先收了再说。“黄力再找理由企图说服自己,男人那点小心思原形毕露。

    和白爽交谈一番之后,两人组成了个小团队,开始进军餐饮业,万里长征第一步从徐芬的饭店开始。

    黄力也没太欺负人,给了徐芬5万块钱当转让费了,两姐弟也没什么异议,在他们看来黄力被后有着雄厚的势力,即使现在给县长开车的老子也无法与其抗衡,再说了当初也是巧取豪夺一分钱没花,转手了也清净。

    一句话黄力这尊瘟神他们惹不起了。

    300多平方的饭店在镇子上也算比较体面,原先店里的老员工白爽全都留下了,该立规矩的立规矩,该涨工资的涨工资,怎么经营黄力没插手,只是建议给大厨涨一千块钱的工资。

    看着白爽工作井井有条,对管理也有一定经验,黄力很欣慰,这两年的弯路不是白走的,人总要付出代价才能成长。

    黄力和白爽一起吃了晚饭之后,骑着自己的小刀电动车回村去了,白爽想要开车送他被他拒绝了,这要是被樊晓静见到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有些事还是瞒着的好。

    回到家黄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和樊晓静两人正等着黄力吃饭呢,黄力看在眼里感叹有家真好,有老妈真好,当然有媳妇也好,而且媳妇的肚子里还有货呢。

    晚上十点多,黄力和樊晓静腻歪了一个多小时后最终还是被赶出了卧室,他一脸郁闷的正打算再去地下室研究舌头空间,苏拉萌的电话打了过来。

    “老公欧巴,我妹妹出事了,要死了~呜呜。“苏拉萌哽咽的哭着,隔着电话黄力都能感受到萌萌的心碎。

    “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黄边说着就上了破捷达,然后用意念发出指令,舌头迅速探出两条触手,驾驶着捷达往苏拉萌所在的地级市赶去。

    山南市距离黄力的山北市直线距离并不远,但因为要绕过江中山区驱车前往颇费时间,黄力没走国道而是驾车上山,虽然道路崎岖危险重重,但好在舌头驾驶技术一流,黄力急欲赶往山北想走个近路。

    凌晨的凤凰山安静祥和,在月光的照耀下视觉条件也还可以,黄力半躺在驾驶位上休息,一阵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将他吵醒。

    “吱~“刺耳的刹车声后,黄力被巨大的惯性给甩在方向盘上,顿时鼻血横流。

    “狗日的舌头,你想撞死老子啊!“黄力拿纸仰头擦着鼻血。

    这还真不能怪舌头,因为前方被人设置了路障,如果舌头驾车冲过去,不但会伤人而且车子会废了。

    正当黄力有火没处发,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伙子提溜着钢管冲了上来。

    “前方军事重地,不想死的赶紧滚。“两个穿着一身骑行衣的少年恶狠狠的恐吓到,黄力扫了两人一眼便明白了。原来是飞车党!

    凤凰山九曲十八弯,是山南市赛车圣地,在月中下旬光线好的时候省内的赛车发烧友都会聚集在此找点刺激,由于车道太窄来此赛车的都是机车。

    他们为了预防意外,每逢比赛都会设障封路,这黄力也倒霉正着急赶往山北市呢,碰上了这帮无法无天的官富二代们。

    搁平时黄力也就原路退回了,犯不着跟这帮傻吊抢道,但苏拉萌的妹妹危在旦夕,黄力可没有耐心绕远道了,便直接硬闯了过去。

    “我说你怎么还不走---哎哎,你想干什么,妈呀,你真敢撞人啊---。”黄力一脚油门就冲过了路障,这老捷达车体就是结实跟辆小坦克似得的横冲直闯,全然不顾一帮傻吊拿着钢管围追堵截。

    “吃屎去吧,傻逼!“黄力学着电影上对那群少年们竖了个中指,然后吼了一声,便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平时都是无法无天,哪里受过这等侮辱,纷纷上车轰着油门追赶黄力。

    像黄力这种踩场子的行为被追上,是要卸胳膊卸腿的。与此同时,在黄力前方还有七八辆机车在竞赛,一辆红色雅马哈一骑绝尘遥遥领先,后面的六辆各式机车不断的迫近,耳麦内传来几个人粗俗的话语。

    “老大,想不到这新府县还有这等女车神,条靓盘正,你看她撅着的翘臀,看得我是心里痒痒。”

    “小六子,这妞是我的啦,我的杀手锏还没使出,等最后那几个发卡弯肯定是要超过的,按照比赛的彩头,这妞是要让我搞得。”

    “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凭什么就让你搞,我们一块搞不行么?都是兄弟不能你操笔,我们干看着。”

    “好,先把这妞收拾了再说,到时候谁先上咱们抽签,咋样?”

    “下流,嘿嘿!”

    这群机车党是从省城来的几个二代联盟,平时锦衣玉食惯了,前程父母都已经安排好,可以说对人生已经无欲无求,平时就喜欢找点刺激乐子打发空虚的人生。

    小太妹万忆宜也是一个德行,叛逆的她一天不搞点事情就觉得对不起她那当组织部长的爹。面对省城来的踩场子的,她毫不含糊以自己的身体做赌注,赢了的话一人一百万给她,输了的话就让他们随便玩。

    她对自己的车技有自信,这凤凰山也是她的主场,k几个外地来的凯子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么?

    但她在新府县牛逼惯了,井底的蛤蟆怎知道天外有天,这省城来的二代们继承了父辈们的厚颜无耻,早已经做了备案,万一明着赢不了,还有暗招呢,这场比赛她是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