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这样什么也没看见的坐上了齐遥的摩托,本以为他会找个地方微微休息什么的,他没有,直接开着他的小摩托开回了我家,

    “好了,到了,不用再抓着我了。”

    我把手从他的布袋里抽出,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头上的头盔拔下来,只是可恶的是怎么也摘不下来,齐遥只好硬生生地从我的头上拔了出来。

    “呼。”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了,我不满的看着齐遥,说:“你干嘛把头盔给我反戴,我不仅差点憋死还有脑袋差点不保,是何居心啊你。”

    他立即像孩子一样装出很无辜的样子:“这不是怕有人认出我们齐霁大作家嘛,只好这样了。”

    到了我家了我从布袋里拿出钥匙插进那把有些生锈的锁里,门打开了,但屋里一片狼藉。

    碎了一地的玻璃,还有被火烧毁的照片,电器已经损成大块小块的四处摊着,还有已经干窒的红色血迹,这里,还是我的家吗......

    “怎么会这样。”我再次拿起手机打给哥哥,电话那头的回复依旧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我此时脑海里已经想象到了无数结果,我敲邻居的门,明明听见里边老两口的吵架声可是我的敲门声让其安静了下来。

    “不,他们能去哪呢。”我疯了一样的跑到侄女的学校,门卫拦住了我坚持的说道无关人员不得进入校园内。

    “那您打给我的侄女的老师好吗,我侄女叫齐齐,我是她的姑姑。”

    查无此人。

    那就去医院,齐遥带着我又飞奔到医院,正当我电梯一直等不到往楼梯泡的时候,一个人叫住了我。

    “姑姑!”

    牵着她的正是母亲,母亲似乎是认出了我,她走过来牵住我的手:

    “走,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