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看帅立君这个家伙不会是准备要放我们大家鸽子吧?”西部狂野突然冒出了一句。

    “应该不会吧他这个人还是比较讲信用的。”剑气冲天有些犹豫毕竟大家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从前面的经验来看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守信的只不过其他人就不那么想了。

    “守信?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刚刚和人家大大出手转脸就想要他帮助咱们除非他是宰相。”痛苦万分一脸的不屑明明就和人家已经起了冲突却还要假惺惺的相互谈什么合作的问题这不就是扯淡嘛也不知道是当对方是傻瓜还是自己这边的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

    “宰相?和宰相又有什么关系?”西部狂野的头脑倒是十分的简单被别人稍微的一带就跑到另一边去了。

    “你没听说过吗?‘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啊。”痛苦万分说着还眨巴了几下他的那对死鱼眼。

    西部狂野不是傻瓜虽说头脑有些简单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不会动脑筋的白痴下意识地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就不在做声了。

    时间依旧在不停地流逝大概又是半个多小时后又有人开始抱怨了:“你们说他还会来吗?”

    “难说啊不看现在距离约定好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了吗?就算是他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总也应该个信息来啊可是你们看团长的样子。”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就看到了他们的团长依旧保持着和以前相同的姿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倒是还睁着就是看不出来他到底是在观察什么或许他们的团长就只是在简单的呆吧有的人不禁在心里面这样的猜想。

    那么万王之王究竟是在作什么呢?

    如果有人能够看透人心的话那么他就会吃惊的现此时的万王之王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在做他就是那么地往地上一坐然后就呆呆地出神起来。

    自从游戏以来自己似乎还从来也没有象现在这样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地待上哪怕一点的时间啊从游戏的内测开始自己就好象是一个被上足了的条一般不停的在在打怪还有任务之中进行周旋其实自己还是十分幸运的毕竟自己拥有了一件威力强大的武器还有一帮义气相投的弟兄曾几何时自己还只是抱着一种泄的情绪进入到了游戏之中可是现在呢?如果只是一种泄方式的话那么只怕早就已经泄完毕了吧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在这个虚拟的游戏环境里面是为了金钱么?万王之王的脸上忽然泛起了一种淡淡的笑容以他的家世还需要在乎这种世俗的东西吗?难道是名誉?更加的可笑了一个游戏而已或许自己能够成为这个游戏里面的no.1只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一个游戏的玩家哪怕他在游戏里面如何的出众在现实生活中他原来是什么样子那么今后也将继续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他的生活会生一些改变甚至会因为在游戏中的一些事迹而受到人们的关注进而产生那么一点点的名气但是很显然这都不是自己所需要的那么自己究竟在为了什么而选择继续留在这里却不是好象其他的那些“游戏”一般彻底丢弃从此再也无人问津。

    眼前一阵恍惚万王之王好象又回到了内测的时候就在那个全服的玩家前赴后继地冲向boss却被boss无情杀死的那段时间里他似乎看到了一个身穿盔甲的骑士双手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金色长枪那长枪的表面流淌的着的光芒分明就是不仅仅是一种金色还有其他的颜色在其中相互的流转虽然只是远远地一睹可是分明就能够感受得到那金色长枪上面所蕴涵着的巨大杀伤力而对面的boss却已经是到了灯灭油枯的境地即便它表现得再怎么的凶恶却也已经很难掩饰得住自己身的那份虚弱了绿色的汁液不停地在从它破碎的身体表面流出来然后就这么被胡乱地涂抹在了地面boss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弱它的精力也已经远不如刚开始所表现的那样充沛虽然它的攻击还是十分的致命但是却也再也无法攻击到什么目标了。

    或许之前的时候boss还只是凭借着一股愤怒在支撑着自己的攻击行为可是现在它分明就是感觉到了一种极度危险的信号但是令它不可思议地这种信号竟然是出自对面一个渺小的人类身上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万王之王看着突然从自己的前胸冒出来的一截剑尖明明自己就已经距离胜利只有那么一步的距离了可是却忽然现自己再也无法向前迈进一般因为攻击角度的关系他看不到偷袭自己的家伙的样子可是他知道这个家伙和自己一样都具有着一个相同的身份——冒险者简单来说就是玩家自己面对着一个实力强大的boss都没有死掉最后却竟然栽在了一个无名小卒的手里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粉刺啊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被白色的光芒所笼罩万王之王忽然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愤怒甚至在他的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欣喜和……期待。

    就好象是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吧万王之王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位置那里曾今有一把锋利的宝剑穿过那种死亡的感觉甚至就是现在他还可以清楚的记得帅立君啊希望你不会让我太过无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