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在想,皇上与洛阳王还真是兄弟,两人的性子很相似。”纤纤将一团瓷器捧在手中,一阵刺痛,低眸时,纤指上已渗出一道鲜红的血泉,只顾着说话,竟被瓷片扎破了手指,看着指尖的血,她竟了无感觉,继续道:“洛阳王也嚷着要娶纤纤,皇上也说要娶纤纤,可纤纤只有一个,与其不知嫁与何人,倒不如两不选择……”

    纤纤将手指瓷片放到桌上,看着渗血的指头,将手指放入嘴中。

    “你非得激怒于朕,就不能学得温顺、乖巧一些。”

    她吸吮指头的动作很美,嘴唇像是亲吻自己最爱的东西,柴适脑子里闪过一瞬:柴运拥着她在洛阳行宫霸道的亲吻……

    这明明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要被自家兄弟染指,这是他的耻辱,所以对于柴运的无理要求,他绝不会让步。

    柴适离了龙座,走近纤纤,看着她受伤的指头,毫不思索地将她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中,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轻柔的吸吮着。

    纤纤觉得怪异,心中一急,收回自己的手,又被柴适强势地夺过,一收一夺间,两个人纠结起来,只片刻,柴适的双手就拥住了她的腰身。

    “放开——”纤纤娇喝。

    柴适觉得甚是有趣,哪里敢放,越紧了一分,纤纤不甘受缚,抬臂就是一个勾拳。柴适一闪,握住她的拳头:“真不愧是栖云庄的人,功夫还不错。”

    “看招——”纤纤出腿去扫,反被柴适一腿扫落在地,四条腿纠结在一起,两个人如两条交织的灵蛇,翻滚着。

    空气里尽是暧昧的气氛,当他停止翻滚,他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看着身下白净的容颜、明亮的眸子,柴适心底升出一股火星,很快奔涌全身,他忘情的将目光停留在她殷红的唇上,低头要吻,她却快地将头转向一边。他的唇贴在她的脸颊,这样的光滑、细腻,犹如婴孩的肌肤,吹弹可破。

    柴适现自己落空,抬头时,是她漠然的目光,冰冷得像一刀厉剑,可以在瞬间刺穿人的心,而她如明镜般的眸子,又似会洞察他所有的心事。

    目光交错,依如她从来的坦然与不闪烁,她在探索着他的眼睛,她看到了他眼里如虎狼似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吞下腹中。她得说些什么,打破现在的僵局:“纤纤不是皇上的龙床!”

    柴适尴尬地放开她的腰身,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低眸偷视她的举动,她神情淡定似乎刚才从未生过。

    纤纤一边拍,一边道:“皇上,纤纤什么时候可以出宫啊?”她装出一副没心肺的样子,而今纤纤应对尴尬自有一套自己的法子,那就是恍然未生过。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随着一阵悦耳如银铃般的声音,有人推开了御书房的门,一袭红衣飘了进来。

    来的是一位华衣少女,挽着漂亮的蝴蝶髻,头上插着夺目金玉钗,面似芙蓉,柳叶眉、丹凤眼,一张漂亮的瓜子脸。看着一脸尴尬柴适,不由得细细地打量起纤纤来。

    “咦——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