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琊烯的婚礼,你和我一起去参加把。”他霸道的对着离伤说到,语气是毋庸置疑的肯定,那般的理所当然。虽然,他要表达的意思是示好,因为姬子兮,使他们之间的气氛有点僵,所以,他想缓释一下他们之间这样的氛围,只是,施恩般的语气却让离伤非常的反感。

    像是刻意,又像是故意,她闪烁着雾霭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东皇繇喑那双惑人心魄的凤眸,“姬少主也去吗?”此话,是非常明显的挑衅态度,是显而易见的反抗,有些叛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抗拒他,大概,是刚刚他所说的那番话,那么的无情,就好像,人命,至于他,不如一个蝼蚁般轻贱,刚刚毫不留情的说要置姬子兮与死地的话,也对让她心存芥蒂,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人,皆是感觉冷冽的寒意清晰的侵袭着自己,尤其离伤,甚至感觉在大雪下的身躯有点冷的打颤。

    “呃,我说九儿,我们今天来这不是来讨论这事的把?”东皇砜湆见气氛不对,连忙插话进来转移话题,试图以轻松的口气化解两人之间冒出的火花,不过,显然成效不佳就是了,莫离伤和东皇鹞喑两人依然彼此对视,各自的眼中有着浓浓的愤怒,“好了好了,我们快去找冷将军把,真是的,大冷天的,竟然还让我在这挨风雪,走啦走啦,不然冷将军改该等急了,还有伤儿也是,看过你兄长后也早点回去把,这大冷天的,当心染上风寒。”

    东皇鹞喑没理小七的话,精明的双眸一顺不顺的盯着离伤,而她,也是不甘示弱的盯着那双凝聚了风暴的眼睛,而快如闪电般的,出乎东皇砜湆意料的,东皇繇喑在三人惊讶的表情下突然伸手攫住了她纤细的手臂,根本让旁边的东皇砜湆防不胜防,身子跟着欺进,看到这幅态度的东皇鹞喑,东皇砜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担忧的看着离伤,而他,寒冷天气下呼出的白气,朦胧了各自的脸,“不准,不准给本皇提他。”那咬牙切齿的脸上,闪着骇人的疯狂,姬子兮,这三个字,永远是他喉咙的一根刺。

    这样的东皇繇喑,是陌生的,嫉妒,使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那扭曲的脸上是恐怖的狰狞,不要说离伤有点胆寒,就是连莫云,甚至是东皇砜湆,他们的脸色都有些苍白,“你这个女人够了把,姬子兮姬子兮,口口声声姬子兮姬子兮的,当真如此朝三暮四,怎么,不但招惹了我和小七,还嫌不够是不是?还想去招惹姬子兮那个家伙?”,愤怒,让他不知所云,只知道,心,疼的难受,想要爆开般的难受,所以,现在的他只想泄自己胸口翻涌着的怒意。

    听到句句刻意贬低她的话,高傲如离伤,又怎么接受的了,即使感到有些害怕,她还是不肯低头,她一把甩开过来相拉的东皇砜湆的手,逼近一步,语气尖锐的反驳回去,“是,我就勾搭上姬子兮了,我还喜欢勾引东皇砜湆,但是,就偏偏对你,对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皇爷,我莫离伤还不屑一顾。”

    “你”没想到一向温吞的她,突然讲话这么辛辣,这让东皇鹞喑被她的话呛的一个哽咽,不经意的看到旁边的小七竟然还是一脸欣赏的表情看着莫离伤,这让他简直快要气昏过去,双目赤红,在皑皑白雪下显得异常的恐怖,“莫离伤,你真是够贱,那些青楼女子都要比你来的有感情,都说婊子无情,依我看,你的血,才是真真正正的是冷血。”

    飘扬的鹅毛大雪,都没有离伤此刻的心冷,冷如置身寒窑,彻骨的寒,毫不犹豫的,重重的一个巴掌,伴随着寒风向东皇繇喑的脸招呼过去,鲜红如血的五指印,不过瞬间,便清晰的浮现在洁白的俊颜上,气的颤的绛唇,冷冷的蹦出一句,“东皇繇喑,这句话,我记住了,我莫离伤就是不如青楼的那些妓女,也起码没像个狗一样的向你摇尾祈怜!”

    那句句冰冷的话,决绝的眼睛,看的眼前的三个男人心惊,贝齿紧咬着红唇,甚至殷殷有些斑驳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