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啊?”我好奇地问道:“就是你上周问我们要不要去西山公园看郁金香?”

    “嗯!”老爸咬了口烤牛肉说道:“你老爸我,没什么大的心思,本来吧,也是我这个下属说的,国外有空运过来的郁金香,他不是去年刚结婚么?所以就说他肯定要陪着媳妇一起去。”

    “结果,就在那回来的第二天,我那下属,就看到了凶手把人捅死,连续几天他都惊恐不安,并且,他把这事儿跟我们也说了一遍。”

    老爸忽然看向我们,把眼一瞪:“怎么都不吃了呢?快吃快吃,小宝贝,”老爸看向两个坐在凳子上认真吃串的妹妹,温和地说道:“今晚的烤串好不好吃啊?”

    两个小的用力点头,齐声说好吃。

    老爸一边吃着一边说着,大概就是这个人被人盯上了,要么就是差点被车撞,或者高空坠物,再有就是被人从楼梯上推下,还有是煤气泄漏等等。

    昨晚上一夜未归,天快亮时被发现捅了一刀,他妻子就寻过来了,这才有了新妈妈误会老爸的一幕,因为这个下属的妻子长得很漂亮。

    我咳了一声,默默为老爸点根蜡烛,都说女人的醋一吃起来就是十坛八坛的,如果新妈妈属于心态好的倒也罢了,如果是计较的,那老爸这次非跪搓板不可。

    顾非吃的也不少,放下吃了一半的烤串突然问道:“霍叔叔,您刚才说那个公园的灯谜怎么了?我们准备就是去附近的公园呢。”

    老爸哦了一声说道:“西山公园不就是说出案子了么,就说取消了,具体的,我也没细问,单位里的人说的。”

    “李叔他们说的吗?”我问道:“看他样子不象是爱动脑子猜谜的啊!”

    嗲能笑道:“不要说实话,太伤人了!”

    一干人等笑了半天,老爸笑得停不下来:“你们俩啊,唉!真损!”

    西山公园没有猜谜的,我想再看看哪里还有,嗲能忽然说道:“我记得小区就有举办的,明天下午两点半就开始了,不如明天下午我带着两个妹妹在楼下玩?”

    老爸想了想道:“那明天我跟单位人交待一声,回来一起过元宵吧。”

    第二天起床后,新妈妈把屋子又打扫一遍,老爸打电话来说午饭前就会到。

    全家人吃完中饭,两点来钟就走到楼下,小区的活动空间已经被占满了,各种写着谜面的彩色纸张被长绳子牵引着,迎风招展。

    “挺热闹的嘛!”老爸呵呵一笑,在签到栏内填写了自己的房间名称。

    我们走进去后,有各种游园活动,嗲能去玩筷子夹弹珠,我去玩的钓鱼,还有投沙包、射击、弓箭、珠算等等,南南太小,适合的游戏只有一个爬行取公仔,好在南南很争气,居然赢了,得了两张票。

    所有人碰到面时,凑了一大堆的票,最后换了一个塑料桶,“呀,我还正想买个桶放厕所呢!”新妈妈看到我们拎着的战利品说道:“可巧就得了一个新的。”

    嗲能拿出一排酸奶说道:“这个也是战利品,南南她俩有吃的了。”

    第二天开学典礼后就是交学费和班费。

    隔个春节不见的同学们,大部分脸都变圆了,大家都在纷纷感叹着假期太短,亲戚都没走遍,再有就是收了多少压岁钱之类的话题,有的还会互相交换家乡特产。

    学费交完后,每人收50班费,据老师说今年清明会有一个烈士陵园的扫墓活动。

    看来这50块钱是除了去烈士陵园以外活动作准备的。

    我的同桌陈国庆,整个人大了一号,原本是l号,一长圆,整个人都变成了xl,想想是有点好笑的,不过,春节吃了东家吃西家,长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信南那边一交完费就跑过来跟我打招呼,曼华没有来,毛子也没来,总觉得这中间有事,曼华的事情,嗲能和胜武都不肯让步,我不知道胜武后来有没有跟进什么,但是这中间的事情却不是我能够左右的。

    毛子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对我们有什么看法?

    我看向坐在身后的嗲能,嗲能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连我也被围在其中,叽叽喳喳地说得非常热闹。

    李冲拿了两张卡给我,“这是超市的,我小姨给的,你们拿着花吧,往年我都有好几张,今年我不乖,所以只得了一张。”

    “你怎么个不乖法儿?”他的同桌好奇地问道:“你都这么大了,你小姨还管你乖不乖?”

    李冲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就是问我小姨为啥还不找男友,她生气了,然后就只给了两张,前几年,每年都至少5张,多的时候10张。”

    “噢——”他同桌拖长了音调回应道:“这种事情怎么能问女的呢?你绝不能问,你只能问她过年的新衣服,还有新鞋子。”

    李冲朝那人丢个白眼:“就你最厉害!”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邬玉琴走过来在我桌上放了一盒点心:“这个给你带回家尝尝,我感觉味道挺好的。”

    忽然想起人家给嗲能的一盒蓝罐曲奇,嗲能把它塞在我家零食柜子里了。

    事情一完,班长王弘文就发话让几个班干部留下将教室打扫了一番,我也帮忙一起擦桌子。

    “嗲能,曼华没来……”我低声说道,“你有没有……”

    嗲能朝我摇头,“你问问胜武看看。”

    胜武说道:“我去了,她妈妈让我和毛子滚出去。”

    也就是说,曼华母亲拒绝了我们,“那,那她还活着吗?”

    胜武叹口气:“凶多吉少。”

    “你们说谁呢?凶多吉少?”王弘文走过来,扬起眉头说道:“怎么都这副表情?”

    我只好说道:“我们说的是八班的陈曼华,没其他人。”

    王弘文脸色变了变说道:“她病了,被父母送去京城了,这边治不好她的病,而且说她的病是很罕见的症状,没有什么医生见过,所以才把她送到京城去,找那边的专家会诊,看能否找到好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