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有什么东西吗?

    我伸长脖子向主席台看过去,上衣口袋的小草突然动了一下,如今的我跟草鬼是有共鸣的,小草在告诉我,主席台上有个不知名的东西,正在乱晃!

    可现在是光天化日!

    如果是魂灵,应该怕太阳的吧?

    抬头看看天,虽然没有艳阳高照,但总还是正午时分。

    “嗲能,那里的东西是啥?”我不敢肯定,因为看不出来。

    “何胜武!”我和嗲能正准备向主席台走的时候,后面不知道谁豪爽地吼了一嗓子。

    我们俩齐刷刷回头,原来是李冲,他正嘻嘻哈哈地勾住何胜武的脖子,拼命要把他的脑袋压下去。

    马明走过来道:“将军,上午的比赛完了,现在要不要去吃中饭?”

    又指了指正在嬉闹的李冲与何胜武,“他们俩说是马上就去吃了。”

    嗲能看了看主席台,推推我道:“小非哥在主席台下,你去找他!”

    “那你呢?”我问嗲能道:“你不跟我一起过去?”

    “正好中午了,我趁午正之前先去地下通道那儿打探一下!”嗲能说完,迳直往校外走去。

    我向主席台走过去,顾非双手抱臂,皱着眉,正冷冷看着操场跑来跑去的学生,看起来,他有些疲累。

    “小非哥!”我走上前打招呼,顾非看到我,眼中闪过一抹意外,笑道:“你怎么跑这儿来?台上那个小东西引起你的兴趣了?”

    我低下头道:“不是引起我兴趣,是某人叫我过来解决那个东西。”

    顾非一愣,随即笑道:“没关系,那东西并没有恶意,它只是好奇。”

    我明白了顾非的意思:“小非哥,你站在这里,是为了守着它?”

    顾非笑而不语,我觉得已经没我啥事,挠挠头说道:“既然你在这里,那我应该就可以偷懒了!我先去吃饭,要我帮你打一份吗?”

    顾非立即点头道:“麻烦了,用我的卡吧!”

    我摆摆手,“不用了!你在这儿等我!”

    食堂打饭的人一如厩住很多,随便打了两份,拎到顾非面前,顾非笑道:“你整天看起来懒洋洋的,没想到打饭的动作还挺快。”

    我朝他翻翻白眼,“先吃吧,趁热!”

    顾非今天吃饭跟李冲一样,风卷残云,感觉我刚开始吃,他就放碗了。

    只是,我明显能感觉到顾非心里有事,便说道:“你先去,我会收拾垃圾的!”

    顾非点点头,拿出帕子抹抹嘴就走了,我觉得他们苗家人,真的很多习惯跟汉人不同,这俩人用的帕子,都是同一种染料染出来的,不同的是,嗲能的帕子有只小小的牛头,顾非的帕子上,有三个小叉,象数学中的未知数x。

    “喂,霍廷,一个人坐这儿干嘛呢?下午差不多三点半就运动会结束了!”走过来的是邬玉琴,提着打包的两个饭盒,左盼右顾,“将军呢?”

    我摇摇头道:“他有事,外出了!”

    邬玉琴在我旁边坐下,打开塑料袋,“在我小舅舅那儿打包的,你要吃点吗?”

    我苦哈哈地说道:“早知道你出去打包,我就叫你帮忙打一份了,刚才我已经吃过食堂饭啦!”

    邬玉琴眨眨眼道:“那我就不管你了,自己吃了哦!”

    饭盒一打开,我就咽了下口水,两个大盒子,只有其中一个盒子有饭,其他的都是菜!果然大小姐的生活,跟我们这样的贫民是不同的。

    “对了,我小舅舅,还有我妈想问问,那个,那个有什么进展没?”邬玉琴吃了几口饭问道,见我转头看向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也知道这样问不合适,但我架不住他俩每天问……”说着,眼睛就迷上一层水蒙。

    我心儿颤了颤,想了想才说道:“那边有点变化,不过,有周大军出马,你放心好了,我认为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不敢把话说得太死,但实话实说,我担心这娇小姐,会不会在我面前哭!

    邬玉琴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那我等消息,我小舅舅,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只有他一个人硬撑着,挺不容易的。”

    我点头,“我知道,你放心,我会跟他说的,尽早解决!”

    “哦,对了!”邬玉琴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听人说,只要戴上什么开智符,就能保证脑子灵光,特好用,回头我帮你跟人去要两个……”

    我睁大眼睛:“你说开智符?”

    “嗯!”邬玉琴用力点头,“是啊!不过,你干嘛这样看我啊?怪吓人的!”

    “你找谁去要?是谁跟你说开智符的事情?”我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开智符原先我以为仅在高三学生中间流传,但现在跟我同为高一的学生邬玉琴也知道,更不晓得还有没有其他学生,会不会初中部也有人知道?

    初中部跟高中部是两个不同校区,我有些担心,“邬玉琴,你这开智符的消息,是从哪里知道的?为什么你会认为有开智符脑子就会灵光,而不是这个所谓的开智符,是有人别有居心的一个阴谋呢?”

    邬玉琴手中夹着的一块牛肉片掉落在饭盒里,她深呼吸了一下,“霍廷,如果我不是跟你很熟,我肯定一拳揍过去,你知道是谁说的么?学生会副主席江澳!”

    江澳?

    传闻中的那个官二代?

    “你跟江澳很熟吗?”我有些怀疑,因为邬家经商,江家为官,但是为什么江家要做这种事情?他们的位置已经够高了。

    邬玉琴板着脸吃了口菜才说道:“江哥比我大一岁半,以前我们两家经常在一起玩,大人们都说江哥是个异人。”

    “异人?”我有些惊讶,所谓异人,多半指根骨与常人不同,或者生来异相,或者生产时有异状,但邬玉琴所说的这个异人是不是我理解那样呢?

    邬玉琴看我一眼说道:“他生下来到两周岁才笑的!”

    “噗!”我没忍住,拍着腿大笑不止:“笑,只有人类这样的高级动物才具备的能力,不会笑,你还说是个异人,是够异人的,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