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游击,突突围,偷偷袭,玩死你们!游击大队长周泰致词.

    第二日的清晨,东方富早就习惯的睁开眼睛,柔如秋水的虎目深情望着两个美人儿,性~欲总是很自然的攀升,摇了摇头,将被褥盖在裸露的二人身上,一人一个送上香吻,慢慢的走下床来!

    一夜的激战,让东方富精神有些恍惚,注意力不能够太过集中。

    搜索着新房,房中就是没有找到男人的衣服,只好无奈的穿回新郎衣,将大红花扔到一边,打开门!

    一阵寒风袭来,刚从温柔乡中出来的东方富身子被冻的颤抖,外面白雪皑皑的一片,这样诡异的场景让人遐想,这可是炎炎夏日呀!虽然就快入秋,可也不用这么夸张的下起大雪吧!

    踏出房门,就见几个侍女急匆匆的小跑而来,“公子,还请到旁边的新房更衣!”

    这才惊想起昨夜走错了房,洗簌完,换完装扮,就见侍女端着铜盆前往乔莹的闺房,周平这时睡眼惺忪来到东方富的身边,可见为了讨好自己假扮的皇甫郦,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呐!

    “密、、郦公子,老岳丈已经醒了,就等着喝礼茶呢!”

    周平差点将密使二子吐出口,还好急忙改口,毕竟周平也是一员武将,能有如此细腻的心,也算是十分诚恳了!

    东方富跨步将桌上的轻盈凤舞剑盘于腰间,向门外一指,示意领路,乔家在曹阳的府邸不大,因该说,只算是个小院子,三房一堂,也算蛮富裕的了!没走两步,就见乔霜满脸冷汗不断,夹着双腿扶着房门。

    东方富一见心疼的大喊:“你们干什么?”

    领路的周平瞧东方富走向乔莹的闺房,也跟过去,昨天晚上东方富闯错房的事情可是自己亲眼所见,当然周平不可能说出去,这种事情不管是真醉还是假醉,反正都不是堂堂正正的事,自己说出去,恐怕反而能让东方富杀了自己。

    东方富急忙跑的门前,扶着乔霜的细手,身后的乔莹平稳的站立,但双腿也紧紧的夹着,知道是破~处后的痛楚,赶忙用白袖擦了擦乔霜额头的汗水,没好气的望着眼前的侍女,“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准备轿子!”

    两个侍女对视后,急忙忙的去找轿子!

    跟来的周平见东方富爱妻如命,寒碜的一下,赶忙吩咐远处的士兵去抬一顶轿子进来!

    这可好,乔莹闺房至中堂不到十步,就这么荒唐的让四个士兵抬轿子进来,乔府的小院门又小,花轿子又进不来,“郦公子,这可如何是好呀?”

    东方富眉头一皱,只见院外十个士兵不管如何摆弄轿子就是进不来,“还不给我把墙砸了!”

    “嗡~~~”周平这才想起眼前这个皇甫郦可不是什么好人,前天还将弘农城的太守与地头蛇都给杀了,而且见人就喜欢砍,疾步的走到院前,对着士兵大喊:“你们吃干饭的吗?给我把墙推了!一群废物!”

    “咚”“咚”“咚”附近的百姓都被着巨大的响声给惊醒,纷纷出来查看,此时正见其中一个士兵大喊:“门塌了!快躲开!”百姓看的是满头雾水,昨天还是大婚之喜,今天就砸墙破院,没看懂到底是什么情况。

    墙倒后,士兵们这才从不远的街道抬来花轿,这又让人难以琢磨了!现在还要花轿干什么呢?

    士兵很勤快的将花轿抬到东方富的面前,“大人,花轿送到!”

    周平点头哈腰的走进闺房,冲着东方富抱着拳,“郦公子,花轿来了!”

    “还疼吗?”东方富坐在床上,搂着乔莹、乔霜两人在怀里,轻声的询问,“有点!”乔莹直接开口,乔霜比较害羞,羞哒哒点着头。

    坏笑的东方富好似奸计得逞:“那相公抱你们上花轿吧!”说着就将乔霜横抱在怀里,“啊、、、”乔霜一声惊叫,满脸绯红,望着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粗壮男人,仿佛认定自己的决定是那么的明确,示好的周平见东方富从闺房中走出来,急忙掀开轿帘。

    东方富低下头,将乔霜轻轻的放在轿中的红椅上,再次回身,将乔莹也抱进轿中,望着两个美人儿,满意的放下轿帘,看了一眼周平:“起轿!”

    四个士兵由于地下有积雪,走的非常缓慢,深怕脚下一划,轿中美妇跌伤,到时候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乔玄早就看出东方富的意思,又气又喜,气的是,将自己院子给砸了,喜的是,东方富如此溺爱两女,想起司马微当年游访河内,到蔡邑府做客所说的话:这个东方富绝非池中之物呐!

    乔玄坐在高堂上,东方富将乔霜与乔莹抱到堂前,缓缓扶着二人跪下,最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的跪在地上,接过周平手中的高茶,递给乔玄,乔玄细细的品了一口,将茶杯放在一边,“周平太守,还请让其余人退下!”

    周平转头看了看,“还不出去,找死啊!”周平大喝一声,身旁服侍的侍女都被吓的匆匆的退去。

    东方富见乔玄挥退左右,必定是有什么话跟自己说,看周平还站在堂内,没好气的拉着声腔:“周平太守,你为何不下去?”

    周平“嘿嘿”一笑的看着东方富那阴深的眼神,赶紧抱拳跑了出去,顺路将门关上。

    “岳父大人,叫我无字就好,千万别提原姓,小心隔墙有耳!”东方富提前开口,深怕乔玄没有分寸的这时将自己身份给揭喽。

    乔玄泯笑:“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难道这点事情还不知道?你且过来!”

    将信将疑的走到乔玄身边,不知道这老家伙搞什么东东,乔玄正欲拉着东方富走到后堂,东方富却说了一句“等等!”然后飞快的将乔霜、乔莹抱放在椅子上,“我马上就回来!别乱动!”

    东方富这才进到后堂,“东方富,老夫就问你一句,你以后称王称霸之时,可否还对两女如此恩爱?不知给两女何名分?”这乔老头,果然是眼光长远,东方富的目标就是天下王,不是华夏这小小的王,是全世界的王,“万王之王!”

    既然想要名分,就给你一个虚名,反正一统华夏还早呢!现在天下各诸侯据守一方,自己若想一统,没有个十年八载,恐怕还真不可能,“如果东方富称皇立国之时,霜儿将会封为皇后,莹儿封为贵妃!不知岳父可否满意?”

    乔玄也是老人精,要不怎能从庐江带着两个倾城倾国色女儿到曹阳,听闻东方富斩钉截铁的话,与那坚毅的眼神,就知道东方富早就野心勃勃!

    “这就好,这就好!我这老头子已年过五载,活不了多久,只希望东方太守能疼爱老夫漆下二女就已经满足!”乔玄说完正欲出门,被东方富一把拉住,“岳丈,你今天也跟我走吧!东方富来曹阳的事情已经办完,今天就要回三崤山!也好派人护送岳丈与两位夫人一起回河内,以逃战乱之苦!”

    乔玄原本只想安心在曹阳住下,奄奄老死,既然东方富开口,自己正好回河内与好友蔡邑陪伴,荒度下生。

    就这样一首后世的诗句开始谣传:“十步遥遥,怜妻痛。破墙越轿,敬高茶!”

    风风光光的来,风风光光的去,好似就如同“我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什么都带走了啦!”一万多两的黄金还拉在马车上!粮草也都拉在车上,见礼什么一个不少,还多了曹阳守将调用的十万旦粮食,毕竟曹阳被屠过,这里粮食还是从别的城池调用过来的!

    沿路百姓灰头土脸的忙着收割着已经被大雪压倒的新粮,这些青涩的新粮,恐怕要废掉一半,看来这一场入冬的大雪,恐怕要让更多的农民付不起官府的粮税了!也注定要司州的饥荒到来。

    稀稀拉拉的一万人马正前往函谷关的路上,东方富打马走在最前列,身旁周平不断的谈说着他所调查的郏城美女,“郦公子,你看看,这牛家的女儿不错,相貌不错,小巧伊人,而且年纪才十六岁,正合郦公子的口味!这王家的小女儿也不错,你且看看!”

    东方富走马观花的接过周平手中一张又一张所画的美人儿,心中早就乐的快爆了,这周平一定把自己当成色魔了!唉,要是周平知道马上要发生的事情一定哭都不知道怎么哭的!望着画上的少女,毛笔粗浅不分,恐怕自己的通缉令都画的跟猪一样!

    已经走离曹阳城一百多里了,迟迟未见周泰,难道周泰没来?东方富这个念头很快浮现,这可急坏了东方富,自己可是带着六十万旦粮食呢!还指望着粮食来拉拢百姓,况且还有乔霜、乔莹、乔玄在队中,自己一人突然擒了周平,他们肯定也落入对方手中。

    周平依旧笑呵呵的打马在东方富身旁,手中还不断递着美女画给东方富,一一的介绍,东方富抬头看向天空,眼看太阳已经西下,难道这周泰准备夜间袭营?忽然一声马鸣响在土丘上!

    “呔,毛贼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尔等还不速速归降?”

    细眼一瞧,周泰裸露着胸脯,穿着麻裤,提着大刀站在土丘上,身后士兵的样貌也大概如此,山丘后可以清晰的看到大概有数万的人头涌动,东方富直接无语,让周泰打游击,他给你搞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