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兵败洒万千热血。新兵,勇猛从天而将!空降神兵!

    熊熊的烈火一直燃烧着,几乎映红着半边天,启国的联军也下令休息,等待第二日白昼再继续攻墙,大火一直燃烧至天明,这时候的河畔没有一丝声音,袁绍的远探马透过军帐观察了一番,发现有些不对劲的下马走进帐篷。

    帐篷里面空空如野,远探马,顿时明白过来昨夜那马蹄声,与那些金属接触的“咔咔”声,也难怪说当夜炮声停了!原来是东方富大军撤退了!远探马那敢停留,立即跑出大帐,飞身上马驰向河口城。

    “什么,撤了?”

    蚕丝纱床,珠帘松木,书房给人一种豪气,一名士兵跪在袁绍面前,袁绍不敢相信的看着士兵,有些小激动的袁绍急忙吩咐:“快去将所有将军召集到城守府,就说有大事要商议!”

    很快,这个消息已经流传在河口城内,所有人都知道刘刕退兵的消息,震惊、无奈、鄙视、厌恶,各种表情在听闻后士兵的脸上浮现,但这都已经成了事实,不管自己再如何都已经是定局!

    城守府的所有的诸侯也都集结在一起,各个都比较冷静,自己放着东方富的大军不管,人家打了一天一夜,河畔的木墙都被焚烧了三道,可见战事打的那个激烈啊!人家撤回去,也是理所当然嘛。

    袁绍此时一显枭雄本色:“各位,既然东方富这野撕退了,我们也必须要想一个完全之策,董卓这个贼子的盟军多为骑兵,所以我们现在撤退恐怕会被董卓追着打,已经失去了撤退的时机,河口城城池不高,只有五米,而且是个小城,如果死守河口,恐怕后方的粮食运不上来!”

    袁绍说完了当前的局势,又随后说出对策:“河畔的第四道木墙我们全部可以利用,只需要派遣十万精锐,利用鱼油弹和弩器,完全可以抵挡敌人疯狂的进攻,河口城东面是一片洼地,不适合行军,但以防敌人从此地奇袭,恐怕也要埋伏上万精锐,西面是大山,董卓的大军无法登岸,只要我们节节抵抗,不断的消耗董卓的锐气,董卓所带的粮草并不多,不出一月,就可以逼退敌军!”

    袁绍说的很在理,显然不是他的理论,肯定与谋士团商量后才过来。

    曹操暗暗的点头,现在只有托住董卓,毕竟河口城是通往河内郡各城的重要城池,一旦放过,让董卓有了落脚地点,恐怕这仗也就难打了!“袁盟主说的有理,孟德认为可行!但如何保证我军后方的安全?”曹操还是有点不放心东方富,如果自己与董卓拼个两败俱伤,东方富在背后插上一刀,那自己也搁这里了。

    刘备焉巴的躺的椅子上,只是左望望,右看看,对他而言,他可不管河内到底是亡是存,他过来的原因就是为了火炮的制作工艺,反正河内丢失了,只是曹操与袁绍担心份,自己安居江南,中原,河北又没有城池!

    公孙瓒也尴尬的笑了笑,点头同意袁绍的观点,话说会盟的主要原因能让公孙瓒前来,还是因为火炮的制作工艺,公孙瓒可不想真败了董卓,失去火炮这种强有力的攻城武器,到时候袁绍拥有了火炮,恐怕自己幽州真的很难保存。

    袁绍扫视了众人,只有孙坚没有表明态势,“那么谁愿意前往木墙坚守呀?”

    得,袁绍这么一问问到点子上去了,全场的人都鼓着嘴,谁都不想去接这趟苦差事,袁绍也早就知道会是这种场面,将目光移向公孙瓒:“公孙瓒将军,早听闻幽州之兵勇健,那就让公孙瓒将军领兵十万前往木墙吧!”

    公孙瓒听闻,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袁盟主,我军将士不适河内气候,幽州极北之地,气温较冷,到此河内,气温较热,不少士兵都染上了风寒,不如这样,袁盟主拨您的十万精锐给伯珪,伯珪必不辱使命拒敌千里。”

    袁绍被公孙瓒这么一堵,也不知道怎么说了,铁定不管是点谁去,谁都不出,这可苦恼了袁绍,难道真的要自己领兵十万过去?

    “袁盟主,孟德以为,既然是五家前来会盟,既五家各派两万将士前往,在选一员战将前去指挥,各位看如何?”曹操说完,众人都灰着脸附和,不管谁也不想派十万大军过去,既然已经选定,袁绍点将关羽为帅,张颌为副帅前往河畔木墙。

    许褚也奉命领着一万精锐前往东面的洼地埋伏!

    此时的官渡城外迎来的一群陌生的朋友,人数有万余,人人列马而行,守将依旧还是乐进,乐进引兵二万前往,向这群陌生的朋友问好!

    “主公,曹操的骑兵!”于禁与东方富、李通打马在前,于禁眼贼的提醒。

    东方富将手放在眉间横直,一望敌方大旗,“乐”字映入双眸:“果然是曹操的官渡守军!于禁你速让兄弟们就此休息,我上去会会乐进!”东方富谈笑间已经打马冲了上去,手中的马缰还在不断拴动,颠马狂撕!

    “乐进将军好久不见啊!”乐呵呵的东方富人还未至,话声已到。

    乐进听此声音也觉得耳熟,扶在战马上使劲用双眼看了看,貌似这小子真在那里见过,但有想不起来了!打马以到身前的东方富“嘿嘿”一笑,“阁下莫非忘记我东方富了吧!”乐进一得东方富提醒,立即想了起来!

    “怎么每次遇见东方先生都是带着大队的骑兵横穿我驻地?”乐进一见又是东方富带着大队的骑兵,很是不爽。

    “那里,那里,只是借过,上次许昌之事全怪东方管教无方,才叫收降的黄巾贼袭了去!”东方富陪笑着打马走到乐进的身边,“乐进将军,不管你相不相信,东方此来确实有重要事情要处理,另外还要送阁下一份厚礼!”

    “哦?”乐进一听是厚礼,东方富送的厚礼也就孙策一次,而且是当时有价无市的藤甲,“到底是何礼物?”

    “哈哈哈!既然乐进将军这么迫切的想知道,三日后到虎牢关,厚礼自然就送于将军了!”乐进可不是傻子,“虎牢关可是董卓的十万大军哩,你让我去送死吗?”东方富打马已经走到乐进的身旁,“乐进将军只领三百精兵前来就可以,这绝对是份厚礼!”

    乐进这把再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那可就真的变成白痴了!“那文谦就多谢了!但这借道一事,我还是要请示主公后,才能让东方太守南行!”

    东方富就知道乐进是个死脑筋,“唰!”的一声,轻盈凤舞剑瞬间指在乐进的脖子上,“那东方就得罪了!”

    咬牙切齿说完的东方富猛的将乐进拉上自己的战马,对着身后的曹操士兵大喊:“各位如不想见乐进将军血溅于此的话,还请让开一条路,给东方一个方便!”士兵一见主将被擒,只好乖乖的让开一条路,东方富向后面打了打手势,于禁和李通领着大队的骑兵而过。

    “主公,您这是?”并马而行的于禁,不解的询问,乐进当时在曹营与于禁也算小有交情,让东方富给这么擒着,确实无颜面对乐进。

    东方富叹了一口:“没办法,劝说了半天乐进将军,乐进将军就是不从,时间紧急,今晚必须要到达荥阳,如若不然恐怕要等到明日才可奇袭了!

    黄河启国主战舰上,贾诩与皇甫嵩面对而坐,在贾诩肩膀上立着一支雏鹰,这种交通工具,是东方富一直有求不得的,“文和啊!你对东方富入兖州有何看法?”皇甫嵩接过贾诩飞鹰传信,看完后询问。

    贾诩也满头雾水,“主公,文和也不知,这大队骑兵后面所托的到底是何物也是不知,但此物绝对不容小觑,竟然明目张胆的拉着前往荥阳城,可见目标定是洛阳!”皇甫嵩给贾诩越说越是悬乎,荥阳城到洛阳,中间隔着氾水、虎牢关,怎么去洛阳又成为这件事情关键问题所在。

    贾诩将手中的书信焚毁,抱拳向皇甫嵩,“此事还要劳烦主公前往董卓处细说此事,让董卓多做防备!我看这东方富恐怕真的还想再袭一次洛阳,此时的洛阳也只有两万守军,必然不是东方富的对手!”

    “嗯,我这就去告诉董卓!”皇甫嵩赶忙起身,扶了一下衣袖,大步跨了出舱门。

    见皇甫嵩离开,贾诩从房中取下文房四宝,慢慢的在纸上写上如此的一段话:“东方若取洛阳,公然反叛烧洛阳!事成之后迅速领命逃离,宁可自刎也不可被东方富擒伏!”写完的贾诩,将书信捆绑在雏鹰的脚下,走出船舱放飞!

    这个大间谍看来要露出他的真面目了,但是东方富却浑然不知,面对他的到底是什么?他也完全不知道,未来的事情,恐怕只有未来的自己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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