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三刀,右三刀,炮轰洛阳乃三刀!传国玉玺!!!

    中牟城郊外

    “策儿,这吕布军有些不对劲呀!”孙坚站在战车上,身后数万将士昂然而立,战旗随风飘扬,身后战马发出撕鸣。

    孙策顺着孙坚所指的城楼看去,西凉军正开出大队的兵马向虎牢关的方向涌动,“难道是无字兄胜了?”孙策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孙坚同时也有这种想法,瞧吕布军撤退有序,也没有想去奇袭的转身,“公覆,你领两千精骑在城外守候!以我之见,这中牟吕布是放弃了!”

    孙坚转头望了望孙策:“策儿,陪家父一起去官渡城,袁绍那里必然有消息!”

    袁绍此时正意气风发的坐在席间,从昨日接到线报东方富已经领着四万大军与董卓军的徐荣大战,心里就跟吃了蜜蜂屎一样的高兴,董卓三十万大军必定打的东方富死守河内,这样就将洛阳渡的董卓军压营到河内,这样自己取下洛阳的机会就大了很多。

    “盟主,以孟德之见,还是让孟德领三万精骑前往河内,一旦三十万打上岸来,我盟军后方空虚,如此一来可就进入被动了啊!”曹操思前想后,东方富还是不能死,如果他死了河内就掌控在董卓手里,要知道就光河内一郡就有一百七十万人口,在加上周边五十多个小城,人口大概在三百万之巨。

    董卓一入手,拉起百万的壮丁不是不可能。

    刘备对河内郡的富裕也是知道的,毕竟糜竺现在与东方富还有经济上面的来往,“盟主,孟德兄所言极是啊!如果东方富败了,固守河内,徐荣完全可以抽调大军奇袭官渡,与中牟的守军合击,到时,官渡有失啊!”

    最让人看的不顺眼的袁术站了起来,“你们瞎说什么,无字那小子秘密武器多着呢!别说是三十万大军,就是三百万他也能顶得住!”袁术明显在信口开河,这也难怪,谁叫东方富坑了他一大笔的钱呢!

    “禀告盟主,先锋将孙坚领兵而回!”士兵抱拳跪在堂前。

    回禀的士兵话还没落,就听到孙坚那爽朗的哈笑声,“哈哈!袁盟主,可否有河内太守东方富在战报啊?”孙坚身上的铠甲发出“”走响,领着孙策走进大堂。

    袁绍就郁闷了,今日午时才派孙坚出去,现在就回来了,看那面容不像是大败而归的样子,“文台何出此言啊?”

    听闻袁绍的话,孙坚尴尬一笑,知道袁绍也可能还没有消息,但还是追问一句:“黄河海战可有消息?”袁绍一听,孙坚连问两次东方富的消息,想必不是中牟城增兵,就是回撤了!“只是暂无消息,文台可否是打胜利了?”

    “呵呵,袁盟主妙赞了,文台只是凑巧捡了中牟城而已!”孙坚豪气冲天拧着虎狼大步坐在席间。

    曹操从孙坚高兴的表情下所问的第一话就判断出,中牟一定是被拿下了!而且此城拿下与东方富必然挂钩,“捡?文台说笑了,中牟守军有二十多万,如何说捡就捡?莫非是吕布的大军撤了?”袁绍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想明白原由。

    孙坚海饮了一爵酒,“额!吕布倾巢而出,撤向虎牢关的方向,我见他撤军有规有矩,毫无杂乱,所幸就没追击!”

    从孙坚话的判断中,确实有极大的可能是东方富再次歼灭了敌人大数的敌军,所以才导致吕布撤军,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董卓那边可能有人献计,能破官渡盟军之计,故意让吕布撤兵。

    自从孙坚说完,所有诸侯都哑了声,没有人说话,只剩那酒爵落桌声。

    “蹬蹬噔噔”,门外传来一个士兵急促的脚步声,士兵身穿黑甲,看来是袁绍的远探,士兵跪在堂前,喘着大口的粗气:“禀报主公,东方富全歼徐荣三十万大军,所有投降的西凉士兵全被格杀,只有徐荣重伤被擒!”

    撕……,众人不敢相信的听着战报,原本想最多东方富把徐荣打疼了,才向洛阳董卓求援攻打河内,没…有…想到东方富竟然把徐荣的三十万大军给歼灭了,这貌似有点太过于夸张,所有诸侯都接受不了!

    袁绍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东方富大军怎么样了?”袁绍现在担心着东方富那出征的四万精锐到底如何,如果死伤较少的话,还是要再向牧野派出二十万军士,这只猛虎自己把他看管在笼子里三年,刚松一口气,就灭了董卓三十万的大军。

    “唔…唔…唔……”这士兵可能跑的过累,不断的喘着粗气:“启禀主公,河内太守东方富也损失惨重,从回港的战船判断,只有七艘大型的战舰回港,下港的士兵不足五千,而且人人身上带伤,东方富脸上有明显的箭伤,周泰昏迷不醒,周仓战死!”

    众人都安心了很多,东方富只要没有战败,从河内北上的路就被完全的封死,况且东方富还有六万精锐呢!应该还能支持住。

    洛阳皇宫未央殿

    “废物,废物,咱家…朕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废物!”董卓现在还是没有习惯皇帝自称朕的习惯,又将咱家挤了出来。

    此时董卓正拿着长剑呵指满殿的众臣,怒不可解的大发雷霆,“你们…你们给朕说说,这次兵败之后如何固守洛阳?”董卓抓狂的一拉李催,李催被吓的浑身一颤,自从李儒死后,徐涛就成了董卓的首席谋士,徐涛此人在老罗三国演义中并没有出现过。

    在野史中也只有一句话的记载,“涛可取儒!”

    此时徐涛从跪席上走了出来,向董卓鞠了一躬:“吾王,我国新败,东方富也损失惨重,而官渡还聚有盟军的八十万大军,东方富本就是个野心家,三年前早就图谋天下,以藤甲玩弄天下诸侯,如果现在派出使节,联合东方富,让其领兵进官渡城,与我军里应外合,定可破了盟军死守的官渡,至于说服他的理由,就是将河北交于他!”

    这狗屁想法,恐怕也只有董卓能接受吧!董卓连发三令,派徐涛为使节前往河内郡。

    而此时的刘刕正领着第九军团的精锐在前往洛阳的途中,与刘刕一起下船并非只有第九军团,还有姚蘭领着的二千军士,这些军士都走在列后,在他们的身后是一块块被黑布包裹的马车,数量大概有两百多辆,至于马车里面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

    “台平啊!你们的行军速度能快点吗?现在都过午时了,距离洛阳还有一百多里路,要是按这速度到洛阳天都黑了!”刘刕打马跑到后列的姚蘭处,面色不乐的指责。

    姚蘭回头看了看厚重的马车,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帅,如果你想让第九军团的士兵爬上城墙的话,完全可以现在去奇袭洛阳!”

    刘刕听完无语的望了一眼蒙猛,“你丫的小偷,主公下令让你过来了吗?”一时间没有地方发气的刘刕冲着姚蘭旁边的蒙猛发起莫名之火,蒙猛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拨开胸膛,亮出上次偷汝南东方富亲自发的金牌,“大帅,看清楚了,这可是主公亲自颁给我的!”

    金牌上刻四个大字:“金牌扒手!”蒙猛正龇牙咧嘴的冲着刘刕大笑。

    “哎,你们这是在延误战机啊!如果董卓发现兵败,必定严闭四门,到时候这城就不好打了!”刘刕极度无语的打马回到列前。

    军曹一见刘刕回来,观其面色不善,也就没敢和刘刕闲聊,一本正经的打马慢步的前行。

    酉时的黄昏,刘刕终于再次回到了那个让自己一战成名的洛阳,此时的洛阳可没有当年的洛阳繁华,自从董卓来了,洛阳的人口就少了几十万,沧桑的城垣毅然耸立,城楼上“启”字大旗仿若焉巴了的依附在旗杆上,城楼上战列着一排排的士兵,恐怕自己的行踪早就暴露了!

    刘刕一脸废气,“传我命令,就此扎营,明日攻城!”“是!”身后的四名军曹迅速的领命下去吩咐士兵安营扎寨,顺便埋锅造饭,都赶了一天路,几乎所有人都饿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几名远探传来消息:“大帅,主公在黄河大胜董卓军,三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但主公的大军也死伤惨重!”探马报完就要走,突然被刘刕呵斥住:“你丫的,到底有多残,主公有事没?”

    可能刘刕与周泰混久了,把周泰的“丫丫”的口头禅也学了过来,瞧见刘刕一脸焦急,探马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帅,小人,只是从黄河渡远眺探查,午时而至时,黄河渡百里的黄河上,还有挂有启国战旗的战舰在燃烧,但主公已经班师回河内了!而消息是从附近村民了解到的!”

    刘刕想想东方富应该不是会有事,但还是想迫切的知道周泰与周仓士兵到底死伤了多少,因为刘刕可是知道,如果死多了,洛阳就算攻下也是守不住!“快,快命人找船渡河回河内!”

    “是!”远探马接了令就飞身上来去找典军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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