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出去,护士装终于难耐不住欣喜,温柔地对裴瑾年说道,“裴总,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

    暖黄色的灯光中。

    裴瑾年坐在沙发上,纯黑色的丝质睡衣松松垮垮,露出大半个有人的胸膛,古铜色皮肤,紧致的线条,肌理分明。

    每一处对女人来说都是极致的诱惑。

    护士装小心翼翼地凑到裴瑾年面前,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怕自己一步做错,就跟那个空姐装一样的下场。

    裴瑾年冷冷地看着护士装,漆黑的眸子里冷漠如冰,没有一丝温度,一点感情。

    在他那样的注视下,护士装开始变得局促不安,面对这个如豹子一般危险的男人,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躺倒床上。”

    裴瑾年冷冷地命令,如高高在上的王者。

    护士装马上高兴起来,却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裴瑾年缓缓踱步到床边,脱去身上的睡袍,倾身而下。

    护士装细长的双臂马上像是蛇一样缠绕上去。

    “反抗我。”

    裴瑾年冷冷地命令。

    护士装一愣,反抗,什么意思?

    随即明了地笑了,原来这个男人喜欢那种调调。

    欲拒还迎……

    “不要,不要,我不要。”

    护士装发出扭捏作态的声音,声音软的柔的都可以掐出水来,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裴瑾年攫住护士,没有任何的前戏就开始了。

    “啊!”

    护士装喊了一声。

    “反抗我!”

    裴瑾年再次冷声冰冷。

    她一直反抗他的,她对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不要。

    “不要,不要!”

    护士长拔高了声调大喊起来,满室的旖旎暧昧。

    她一声声的“不要”刺激了裴瑾年,给他一种幻觉,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而是宋安然。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削薄的唇片抿成一个孤傲的弧线,好像一点都不想看到身边的这张脸。

    护士渐渐失去了力气。

    “来人。”

    裴瑾年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德尔进来,看到眼前情景,马上叫来一个保镖,保镖走过去,抬起护士装的腿,让裴瑾年可以省力。

    保镖一边抬着护士装的腿一边想,这个工作他很久没做了。

    是从裴总的那个宠物来了之后。

    裴总的**非常强悍,一般女人根本承受不了,就晕了过去,在那个宠物来之前,他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护士再也忍受不住,低声地呜咽了一声。

    裴瑾年愣了一下,身子僵住。

    这个声音,不是她。

    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裴瑾年捂住了护士装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

    听不到声音,他就不会知道那个人不是她了。

    一阵冲刺之后,裴瑾年终于发泄出来,却是没有感到一点点的愉悦,甚至觉得心里比以前还要空空荡荡的。

    他一拎那床上晕倒的护士装扔到地上,护士痛呼一声,却没有醒来。

    德尔马上派人把护士装抬走。

    “裴总,是不是在找其她的?”

    从裴瑾年的脸上,德尔看到赤lu裸的四个字――没有味道。

    裴瑾年坐在床上沉默不语。

    在宋安然离开之后,他就没有碰过女人,今天晚上碰了,让他非常的扫兴,没有一点愉悦的感觉。

    很多个晚上,他都会梦到宋安然那个没心没肝的女人,梦到和她每一次的极致性爱,极致的欢愉。

    醒来之后,**旺盛,需要发泄。

    但是一想到其他的女人,他就马上没有了性趣。

    今天,他勉强自己进入那个女人,结果比他想象的更不舒服。

    裴瑾年黑眸晦暗,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裴总,一定是我找的这些人技术不够好,身材不够棒,不能让你享受性爱,我一定会在找到更好的女人,你放心。”

    德尔把责任归在自己身上,希望裴瑾年可以想开一点。

    “技术?身材?”

    裴瑾年冷笑一声,这两样东西那个女人有吗?

    他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向浴室,德尔马上走在前面去给裴瑾年放水。

    “她的情况!?”

    裴瑾年终于忍不住问了宋安然的情况。

    德尔马上把宋安然在监狱里一天的情况都报告给裴瑾年,她被疤姐欺负,监狱长没管,她晚上没有饭吃……

    裴瑾年越听脸色越不好,明明是想让她在监狱里吃一点苦头的,听到她吃苦,心疼的却是他。

    这太不公平了!

    裴瑾年忍着没有人德尔出面解决。

    她应该多吃一些苦头,才会知道他对她有多好。

    监狱里。

    宋安然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瘦小的长得还算漂亮的小女孩额头上有伤疤,她亦步亦趋地跟在疤姐的身后。

    想起晚上女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孩低声的哭泣,撞墙声……

    宋安然身子凉透。

    这就是监狱的黑暗。

    想起精瘦女人说她长得俊,水灵灵的,心中升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宋安然早上没有打水洗簌,干活的时候,手在地上摸了半天,全身土,抹到脸上。

    这样她就不是水灵灵的了。

    相安无事的几天,宋安然的心还是惴惴不安。

    今天是周日,囚犯们有半天的休息时间,监狱里所有的囚犯都在一个空地上自由活动。

    宋安然蹲在一出草丛边,想着心事。

    一道黑影遮住了她眼前的阳光。

    “宋安然!?”

    一道阴狠的不确定的是声音。

    宋安然抬起来,看着满脸细小疤痕的女人,不认识,“你是?”她问,来人能交出她的名字,应该是认识她的吧?

    “果然是你,宋安然!”

    女人疯狂地大笑起来,笑的身子发颤,她一笑,脸上细小的疤痕挤到一起,狰狞可怕,宋安然吓了一哆嗦。

    她是谁?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人,却不愿意相信。

    “怎么?不认识我了?也是,我现在这幅鬼样子谁会认识?”女人停止了大笑,用一双被疤痕包裹的恶毒的充满恨意的眼睛看着宋安然。

    “你……你是谁?”

    宋安然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你是不认识,还是不敢认识?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想着你的啊,日日夜夜都记挂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