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花这么大动作,当然不是让李姓女赔礼道歉,而是想见见李豪这个老对手,搞清楚一些事情,挥挥手阻止了犹豫前的李姓女,冷冷的说道:“算了,当不起他的认错,李豪,咱俩斗了不是一次两次,这个仇恐怕会是一辈子,咱们不玩虚的,问你一个问题行不?”

    “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传更新”李豪挥手让李姓女离开一边后,冷静的说道,一边留心起来。倒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主。

    “次在木子会所,我听说你也遭到枪手伏击,我很想知道枪手会是谁,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而你活的好好的?第二个问题,少林寺那些武僧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还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吴庸说道。

    李豪一怔,没想到吴庸具体提出这样的问题,挥手让两名保镖离开后,开向吴庸,并不急于回答这个问题,吴庸也是个明白人,马示意保镖们都离开现场,带那名受伤的,不一会儿,大家就全走空了,只留下当事人。

    “枪手伏击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当时我被手下打晕,身抹了他的许多鲜血,伪装成死人才算躲过一劫,说起来还得谢谢你,不是因为你的人过来,将他们吓跑,恐怕我已经没办法站在这里说话了,至于第二个问题,好说,合作关系,我只负责提供情报,包括你去倭国的情报也是我提供的。”李豪说道,不愧是官场老油条,这话说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难以分辨。

    吴庸也不去管这话的真假,不动声sè的点点头说道:“嗯,你也是个趣人,这次就算了,你带她走。咱们两人的恩怨以后找机会再算。”

    李豪并没有动,而是示意李姓女离开再说,李姓女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地方。赶紧走了,李豪却懒洋洋的靠在沙发,平静的说道:“既然来了,咱俩也难得见一面。不如聊会儿,加深了解,也好确定报复的手段。”

    “呃?有点意思,不愧是官场jing英,知道我今天没动杀机。所以冒死留下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留下了的目的不是为了将来复仇这么简单?”吴庸平静的笑了,笑的有些揶揄,有些嘲讽。!。

    “传言你狡诈如狐,狠辣如狼,今ri一见,果然不凡。我父子俩败在你手。心服口服。”李豪平静的说道。

    两人交谈的方式就像是老朋见面,又像根本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般,看的旁边蒋京北目瞪口呆,从一鳞半爪中猜到了些什么,但不敢置信,目瞪口呆的看着吴庸。寻思着自己这次恐怕有难了,连四九城以智慧、yin狠著称的李豪都甘拜下风。自己算得了什么?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李豪平静的笑了,说道:“看来,今天不是个聊天叙旧的ri子,咱俩只能先这样了,如果你不介意,晚木子会所,我等你,咱俩好好聊聊,说不定能找到些共同话题,如何?”

    “好说,八点,不见不散。”吴庸冷静的说道,当场答应下来,对于这个叫李豪的人,吴庸也很好奇,李家势大,面对自己的咄咄逼人之势居然选择了隐忍,也算是狠辣、果断之辈,现在看来,可能跟眼前这个人有关。

    李豪起身来,朝外面走去,打开门后,笑呵呵的说道:“果然是蒋兄过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时,我还有些不信,蒋兄位高权重的人物,怎么会屈服于屑小之辈,现在看来,蒋兄和我一样,都有舔犊之情,我的事情已经办完,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改天咱哥俩好好聚聚。”说着朝外面走去。

    进来的正是蒋泽地,蒋京北的父亲,和李豪寒暄了两句,就大步走了进来,蒋家在京城的地位和权势比李家还高,否则,当初李家的李克用也不会听从蒋京东的指令,对蒋半城动手了。

    听到有人绑架自己的儿子,还让老爷子亲自去领人,蒋泽地气的差点吐血,什么人胆子这么大?蒋家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于是,蒋泽地听到消息后,马带着jing卫过来了,看到门口站着一大帮保镖,居然都是自己父亲的jing卫,国家配属的,不由凝重起来,不说别的,光这一条违纪行为,就足以让蒋家名声扫地了,jing卫是保护领导的,不是家族私兵,虽然背地里大家都这么做,但绝对不敢留下什么把柄。

    所以,蒋泽地的怒火更大了,既对凶手充满了愤怒,也恨死了自己的小儿子,你没事带着jing卫出来外面瞎晃干嘛?现在好了,被枪伤了一个,枪伤也就算了,动用点家族关系,可以将这事掩盖掉,但被李家的李豪看到,传出去怎么办?

    面对李豪隐晦的取消,蒋泽地纵有百般怒火,也不得不暂时隐忍下来,看到自己儿子瘫在沙发,嘴角满是鲜血,正捂着嘴,一动不动,父子情深,刚才还满腔怒火顷刻间化为乌有,急忙走了去,问道:“老四,你怎样?”

    “死不了。”吴庸冷冷的说道,下打量了一眼自己的亲叔叔,那个谋害自己父亲的人,火气也来了。

    蒋泽地这会儿才反过来,愤怒的看着吴庸,霍然发现眼前这个人依稀有些眼熟,好像记忆中的某个人,一时恍惚起来,吴庸的样貌和蒋半城年轻时太像了,以至于蒋泽地有些失神,这时,蒋京北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似地,马说道:“爸,这个人打我,您要为我做主啊。”

    “没用的东西。”蒋泽地见蒋京北居然说出这种丢人的话来,呵斥了一句,清醒过来,看着吴庸的眼神多了些清冷的杀意,不管是谁,得罪蒋家,必须付出百倍代价,不过,蒋泽地也是个人物,知道眼前不能动粗,相反,还应该将和,先将人带回去再说,蒋家要对一个人动手,有的是办法。

    蒋京北被父亲呵斥了一句,不由缩了回去,看向吴庸的眼神充满了怨毒的恨意。吴庸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但不放在心,区区一个纨绔,连做对手的资格都没有,而是看着蒋泽地,冷冷的说道:“你儿子带jing卫绑架我,试图要我的命,霸占我的女人,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不可能,我儿子从小乖巧听话,胆子又小,最近刚和李家订婚,怎么会干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至于你,不就是想讹诈几个钱用,说,只要你开口,我绝对不还价。”蒋泽地马否决了吴庸的话,没办法,带jing卫绑架有两条罪,要人命又是一条罪名,再加霸占两家妇女,那就是五条罪名,蒋家权势滔天不假,但也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罪名。

    吴庸早就猜到对方会否决自己的话,冷冷的笑了,说道:“都说蒋家包庇、护短,今天一见,果然非同寻常,既然没有,你为什么愿意赔偿?直接调集力量过来营救不就完了,还是说,先拿钱消灾,然后派人追杀?”

    “追杀?杀你?你还不够资格成为我蒋家是对手,废话就别说多了,想要多少?说个数。”蒋泽地被吴庸说中了心事,脸sè一寒,冷冷的问道。

    “看来,蒋家很有钱嘛,也好,那就先拿十个亿过来花花,记住,我说的是米金。”吴庸揶揄的冷笑道。

    “哦?口气不小,好,你等着。”蒋泽地说着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呃?”吴庸一怔,内心意识到事情反常,想要阻止对方的离开,但蒋泽地已经开门往外面走去,如果自己出手阻止,说不定外面的人会涌进来将蒋京北营救走,自己就被动了,这么一犹豫,蒋泽地就走了出去。

    让吴庸没想到的是,蒋泽地带着外面所有保镖都走了,一个不剩,房间里就剩下三个人,吴庸丢给庄蝶一个眼神,庄蝶到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关门,对吴庸说道:“全部都走了。”

    吴庸豁然明白过来,蒋泽地这是在釜底抽薪,将自己儿子做赌注了,只要将保镖们带走,再将酒店的监控纪录清除,将来就完全可以否认个事实,这官司没法打,将蒋京北留下,成了吴庸的包袱,不能杀,还得管饭,否则就是杀人罪,蒋家可以全国通缉。

    想明白这单后,吴庸不由佩服起蒋泽地来,难怪自己的父亲玩不过对方,这份狠辣,果断和心机,确实常人难比,吴庸看着蒋京北,冷冷的说道:“小子,你的表现太差,你父亲将你抛弃了,不会有钱过来,你的命捏在我手了。”

    “呃?”蒋京北脸sè煞白,心里面很清楚吴庸的话是对的,只是难以接受,亲骨肉啊,过了好一会儿,蒋京北情绪冷静下来,看着吴庸说道:“我被抛弃了,而你也很被动,你不敢杀我,还得管我吃住,否则会遭到蒋家的追杀,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放了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