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大城市的灯红酒绿,花花世界应有的诱、惑只有在晚上才能展现的淋漓尽致,张近东很喜欢这种纸醉金迷的氛围,只要有机会他就想出去转一圈,不求用金钱买一夜的豪爽,他也没那个本事,只想在能力可及的范围之内,自己独自一人或者和谈得来的几个酒肉朋友,去夜场里喝点酒,胡侃人生女人,对那些进进出出路过的美女大饱眼福,又或者喝完酒之后,趁机去附近的小旅馆和曾经的光顾过的相好,或者新来的小妹,“谈谈人生”。

    在洛州,能聊得上几句的,只有陈望中这个他能看得上眼的西北农民,以及白春生这个有点打架的本事,一棒槌砸不出三个屁的汉子。

    陈望中还没有到家,就接到了张近东的电话,只得告别了一家人,打车去了张近东和白春生所去的酒吧。

    位子已经找好了,三个人刚坐下,张近东就打开了话匣子,聊到尽兴之处,要是能碰到让他眼前一亮的美女,自然要品评一番,身材,尤其是屁、股和胸、脯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也不知道多少回将啤酒和唾沫一起咽了下去;有时候这个汉子也有点落寞的感叹,在外边掏几百块钱玩的女人,完全不能和这里这些打扮时尚的都市白领或者社交名媛相提并论,在这个问题上,是张近东唯一自卑的地方,长长说的一句话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心里有点不平衡的他也在期待着有一天能拱翻一颗水灵的白菜。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三人喝酒不到半个小时之后,美女倒是看了很多,期待中的艳、遇还没来得及畅想,酒吧里就出事了。

    那位陈望中在半路上碰到的杜三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酒吧,喝得酩酊大醉,和旁边的人发生了冲突;杜三公子一怒而起,酒瓶将那人爆了脑袋,没人敢烂,也没有人敢对这个烂醉如泥嚣张跋扈的鼎盛集团三公子杜维做什么事情,连个劝架的都没有,酒吧里的保安更是离得远远地,老板来看了一眼之后躲到办公室里不出来了,最后还是警察来了,将杜维带走,酒吧里才恢复了平静。

    “这杜维脑子有病,趁着有时间多玩点女人,干嘛借酒浇愁,都是钱多了烧的。”张近东颇为不悦,一个在洛州出名的公子哥,除了他背后的鼎盛集团之外,还真没有什么让他关注的地方。

    倒是白春生这个汉子,说了另外的事情:“这杜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按说杜三公子在杜家是最小的儿子,父母都健在,不像是这种会借酒浇愁的人。”

    陈望中摇了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钱也有有钱的烦恼。”

    这话两人都很认同,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懒得再去关注人家豪门大家的屁事。

    张近东有点失望,终究因为明天要上班,暂且搁置了今天晚上**的计划。

    白春生是个很执着的人,他从不相信找不到孙国华的把柄,终于在努力了两天两夜没有睡一分钟的奋战中,还真让他找到了点东西。

    “阿满,找到了点有用的东西。”白春生从外边回来之后,立即将这个情况报告给陈望中。

    “赶紧说啊。”同在办公室的张近东催促道。

    “孙国华有可能在走私汽车,而且金额庞大。”

    陈望中和张近东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走私汽车?这消息确定吗?”陈望中确认了一遍。

    “绝对可靠,我两天两夜没睡觉,还是能找到点东西的。”白春生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奋斗了两天,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消息。

    如果是之前陈望中或许不信,但是现在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确认,在昨天的闲聊中,听张近东说白春生曾经干过保安,在一些专业调查公司中,当过私家侦探,这点事情对他应该不是难事。

    把柄找到了,可是如何将这个把柄抓到手中让孙国华害怕屈服却是个问题。“春生,就要继续麻烦你了,人多不好行事,你尽量用相机或者视频的方式,将孙国华走私汽车的事情记录下来。”

    “阿满,这你放心,我会尽快弄到这些东西的。”白春生努力了这么久了,他是不会放弃的。

    傍晚下班的时候,三个人一起去外边吃晚餐,顺带着去喝一杯。

    离开公司没多久,从马路上冲出十几辆汽车,冲下来二十多个汉子,将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长相彪悍的男人;这人留着光头,胡子刮的很干净,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向三人:“谁是陈望中?”

    “我是。”陈望中站了出来,在没有逃跑机会的情况下,只有硬着头皮上。

    “我们谈谈吧。”光头说。

    陈望中和白春生对视一眼,跟着光头男人进了旁边一条小巷。

    “听说你最近在调查孙国华?”光头男人开门见山。

    二十多人围住三人,张近东直接躲到了两人的背后,双手有点发抖的陈望中,勉强保持着镇静,如果真要打一架,他不会束手就擒。“没有调查,我们只是让他还钱。”

    光头男人呵呵一笑:“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做过什么事情,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想干什么我们同样清楚;当然,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天只是来提醒你一句,以后孙国华的事情,你们不要插手也不要去碰了,至于替鼎盛集团二公子杜赞要钱的事情,就此打住,否则,什么后果,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

    陈望中指甲抠进了肉中,虽然见识过上百人打群架的场面,但是那是在张家岭村,是势均力敌的情况下,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看戏,而现在二十多人围住他们三人,情况就不一样了;尽力克制着发抖的双腿和变形的声音,没有幼稚去问你们是谁这样的问题,直接说:“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好汉不吃眼前亏,陈望中选择暂时妥协。

    “那就好,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光头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如果我发现有人继续调查孙国华,就不要怪别人心狠手辣了。”光头说完,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