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那女的迫于压力,对外宣称根本没谈恋爱那回事,为了证明这一点,还另外找了一帮男生出来证明,说她这人只不过爱交朋友而已。

    恰巧此帮男生中还有一个男子早对这女生仰慕已久,便如打蛇上棍,终日形似哈巴狗,摇尾讨好于左右。

    就发现一根筋的哥哥更加郁闷了,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到了火热而烦躁的夏天。

    记得那是刚入夏的一个周末,在学校哥俩生活费提前花完了。

    商议后,哥哥回去拿生活费;结果回到家,爹出远门挣钱了,娘也没钱。

    后来听说哥哥,来到学校外边转来转去,无奈中,只得找到了镇上一个远房的表叔,好不容易借了了二百块钱,才往学校走去。

    到得大河桥上的时候,恰巧遇到了学校的几个,同班男同学;仔细一看正是那个女生,推说是男朋友的那一帮人。

    猜想哥哥心里当是一番厌恶,准备靠边走过去。

    哪知几个同学一看见哥哥,坏笑打着招呼,就凑了上来,一番冷嘲热讽,奚落个没完。

    哥哥脾气那时变得很暴躁,很容易就打起来了。

    虽是四五个打一个,但从小下地干活,身体结实的哥哥听说开始也没吃啥亏;到后来哥哥的褂子被撕扯下来,扔到了河里,刚借来的二百元钱就在褂子里,这可是哥俩下半月的生活费;估计激怒了哥哥,失控之下,一把抓住撕裂哥哥衣服的男生,用力把他抬过栏杆,推了下去,鲁莽间看着那男生掉到了河里,不幸的,哪人竟然不会游泳!

    只见倒霉的男生水中挣扎半天,等被捞上来时,已不知喝了多少河水了,到得医院抢救,结果花出去了四五万,也没彻底好了,变有些呆痴,落下了后遗症。

    官司来了,上了法庭,单只四五万的医药费对于大祥一家来说,那真的是个天文数字。

    况且还有后遗症的赔偿,肯定是拿不出钱。

    更惨的是,那时大祥也满了十六周。

    无奈中,最后被判了三年,蹲牢吧。

    回到学校,二祥听说那女的也终日忧郁,熬到毕业,众人人做鸟兽散,各奔前程去了。

    事情渐渐淡去,依旧是紧张的学习生活。

    二祥感觉从此后父母更加上心的鞭策自己的学习了。

    时间过得真快,很久没见到哥哥了,再想到从小到大,哥俩总是一块玩耍。

    这次终于又见面了。世事变化,这下轮到自己照顾着点哥哥了。

    刹车声响起,公交车车停在了车站广场。

    二祥下得车来,只见好似古代城楼般的火车站,顶上一个巨大的时钟,一下下的摆动着,还是那个老样子,古朴而雄伟。

    广场上已经是人来人往,匆忙中带着繁华的气息。

    二祥快步往东南角提前约好的报亭走去。

    快到近前,却见围了一群人,吵吵嚷嚷,中间好像是父亲和一个男孩的身影。

    二祥赶紧上前,扒开人群,进得里边,看到了爹,陌生的环境,熟悉的人影;只见爹一脸的愁苦跟一个胖妇女哀求着什么,放下心中的激动,二祥,拉拉爹的衣服。

    “爹,咋得了?”

    父亲回头一看是,二儿子来了,开口道:“咱也不知道呢,嫌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要罚钱!”

    “多钱?”

    二祥看向对过的妇女。

    只见那妇女一边冷眼看着,也不说话了。

    “五十”父亲说道。

    二祥眉头一皱,一抬头看见那妇女胳膊上挽着一块红布,再上看,一脸的鄙视表情,心中一阵隔应。

    转而变成厌恶,又遇到个势力的小市民。

    伸手掏出兜里刚支的钱,递了五十上去。

    心下来气。

    “走走,不在这破地方呆着,去旅馆,我呸”

    倒是没有唾沫喷下,要不时又没完了。

    二祥拉着父亲出了广场,后边人群也散了。

    这时回头一看,哥哥和爹一人拿个一个大包,应该是衣服和铺盖什么的。

    只见哥哥白白的脸上,依稀见得往昔的清秀风貌,短短的头发还算有精神;只是眼神带着恍惚,喏喏的好似井底的青蛙来到了世间,懦弱胆怯无比,还夹杂着一丝偷来的兴奋。

    便微微一笑,和老哥一块拎了行李。

    再看爹,还是那副亘古不变的愁苦模样。

    心下有些酸,更是暖暖的。

    二祥远远喊了一个三轮出租,谈好了价钱。

    片刻“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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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溜烟的三人被载着奔东郊去了。

    一路上看着市里的高楼大厦,三人说说笑笑,很是快乐!

    第二篇父亲的嘱托到达旅馆。

    店主麻利的开了房间,送了热水,就自个忙活去了。

    父子三人坐定,二祥开口:“爹!公共场合,别瞎吐痰了,跟在家似的。”

    父亲一脸的难为情,没说话:五十元呀,早就已经悔青了肠子。

    哥哥一路上沉默寡言,这时见他坐着床上看着窗外没说话。

    “今天不上班吗?”

    父亲问道,“夜班!把你们安顿好了,我就回去了。”

    父亲起身,把头上裹的白头巾摘了,让二祥带路,来到水笼头,前洗了把脸。

    然后回到屋内,二祥给大祥把旅馆的小电视打开,说:“哥哥看电视吧”。

    忙活完,二祥躺床上迷糊了起来,父亲也迷上了眼打起了呼噜。

    大祥便坐在那里看电视。

    中午时分,二祥醒来,一看哥哥还在看电视,眼神瞄着自个的手机看来看去,但也没拿过去研究下,心里有点同情,不过手机也是自己的宝贝呢。

    “该吃饭了,哥,把爹叫起来吃饭吧!”

    记得在老家的山村,电视很少,小时候没看过多少电视,上大学后倒是有机会上个网,玩个电脑什么的,倒也见识了不少世面。

    现在家里好似依然没有电视。

    难怪哥哥看电视看得这么入迷。

    二祥想道。

    “嗯嗯。”

    老父亲睁开了眼,开口道:“不用出去吃了,费钱!

    来时带了点方便面和鸡蛋就在这里泡泡吃吧!”

    二祥翻了翻眼,“别,这里的臊子面才四块钱一大碗。中午出去吃吧,晚上你俩再吃泡面。”

    瞅了眼父亲带来家乡的芝麻烧饼,早已经有些发干发硬了。

    这时大祥也终于不再看电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