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芷臻一句话都没在多言,说走就走,完全没在给任何余地,也不打算说她到底毛病是怎么回事。

    还真的是,这刘芷臻够有性子的,这就是二话不说就走了,这会儿她自己有问题,也没说个明白,这什么意思呢这是?

    算了算了,反正是她自己个人的毛病,她都不打算好好说,自己也没办法强求。

    陈平看得一阵哭笑不得,这姑娘,还真的是,利用完了自己,让自己给她父亲治完病,就不把本公子当一回事了是吗?

    陈平暗自摇了摇头,当然了,他心里面也很清楚,这也不能怪这刘芷臻,这会儿的刘芷臻,他显然就是看出来了,是心情有点不好的,这他作为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自然是看得出来,察言观色这一点上,都少有人能及他的。

    只不过有一点倒是有点好奇了,这刘芷臻似乎有些事情,是她不愿意说的。

    在陈平心里面,这个刘芷臻的这种问题,绝对就是心理问题了,这和个人身体毛病完全是不一样的,那是身体的,而刘芷臻这显然不是,这找他这种内科医生,恐怕用处不会多大。

    不过陈平心里也有一点奇怪,这一个花一样的女孩子,怎么会突然就心里又问题了呢?

    “陈侍读,真,真不好意思。”刘元忍不住一阵尴尬,这孩子也真是的,就这么说两句就下去了,也太不礼貌了一点了。

    刘元还真的是有些无奈了,这会儿的状况,实在是有些突然,他一样是没有反应过来。当然了,他也是看出来。她女儿显然这会儿是真的心情有些不太好的样子,或者说,突然心情急转而下了。

    难道是对陈公子的排斥和厌恶感。都爆发出来了?

    刘元觉得,应该就是只有这种可能了。之前他很清楚他女儿,完全是故意的在压制住对于陈侍读的那种排斥和厌恶的。只是现在要真的是这样,未免就是有点过于狡兔死走狗烹的意味,这也显然对于刘元的一些事情处理上,非常不利。

    至少他很清楚这个陈侍读是什么人物,这可是太子爷身边的人,今天也是人家好心好意要过来帮他看病的,而这会儿出现了这种状况。怕是给人家留下极其恶劣的印象了。

    其实刘元还是把陈平想得太过于极端了一点了,陈平会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吗?如果他是的话,就不会答应刘芷臻过来帮刘元看病了。

    陈平道:“没事的,她不也说了,她会对异性有所排斥和厌恶吗,现在这样子才是正常的。”

    刘元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他觉得能想到的也就这一点了,他女儿之前一直都在控制着,一直都在压制着,无疑就是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之前对于这陈侍读是有请求的,所以他女儿才会都一直控制着。

    然而现在陈侍读已经帮他治了病,也给他开了药了。现在陈侍读对于他也没有太多的用处了。

    只是这刘元心里却是暗叹,他其实是很不愿意这种情况发生的,因为他知道这就等同于是利用了别人了,这一点他之前也都没考虑到。这样的话,一旦是陈侍读看了出来,那对于他也并非就是多么有利,甚至是会认为,可能就是他去唆使臻儿去做的。

    哎,这孩子。真的是,想害死我呢这是。

    刘元一阵头大。却也是无可奈何,怎么说都是他自己的骨肉。他自己的女儿,难道他还真的是去抓回来骂一顿不成,在说了,他自己清楚如今他女儿是更可怜的,毕竟一直都是对异性有所排斥和厌恶的话,那就说明这一辈子下来,或许他女儿都是会成为一个孤孤单单,形影单只的存在了。

    对异性都是一直排斥,一直都是有所厌恶,那这辈子下来,还如何嫁与人为妻,这不就是得真的一个人都孤孤零零了吗。

    不得不承认,一个做父亲的,对于儿女的事情考虑最多的,不外乎就是这终身大事了,这刘元自然也是一样,他知道要是你真的就是这么一直下去,他女儿日后肯定是没有任何的男子会和她过日子,或者说,是她女儿不会有任何的心思和想法。

    这刘芷臻突然就是这么表现出如此态度离开,对于陈平来说也是有点始料未及的,然而他心里面也是明白,或许这并不是就全部因为,她对于自己厌恶和排斥的都释放出来。

    可能其中有一点松缓,毕竟怎么说现在陈平都是帮她父亲治好了病,虽然不能说痊愈,可是也是十之七八,心病解开了,药也开了,如此情况下来,他父亲既然就是已经等同于状况良好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这刘芷臻就自然不需要再对自己压制住那种所谓的排斥和厌恶,她也完全可以释放出来,释放出她对自己的排斥。

    因为真说起来,如今的陈平,还真的对于他们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了。

    不过想是这样想,可是陈平却没真的认为,这会儿刘芷臻就是因为他没半点用处,所以才不给他好脸色,才离开下去。在他心里面,更多的会是觉得,这刘芷臻,是因为刚才他们的询问,让她无可做答,才只能避开的。

    陈平问说两年前是不是又发生过什么问题,从而才造成了这刘芷臻现在的心里疾病,可是在刘芷臻一听到陈平的问话时,显然脸色是有所变化的,但她却是说没有,说什么都没发生。

    这瞒得住别人,瞒得住她爹,可是却逃不出陈平的眼神,他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对于人心的把握和观察,自是细致得多,何况这眼前的就是一个小女人,如何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他当是一下子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刘芷臻其实是在说谎的,也就是这两年前,肯定是有发生过什么问题,从而让这刘芷臻,才会产生出了这所谓的心里疾病出来的。

    只不过她却是不愿意多说,才随便说了是她有些不舒服想要借此离开。

    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两年前,绝对是有发生过了不得的事,至少说起来,对于刘芷臻,肯定是不简单。

    这才引起了她现在对于异性的排斥和厌恶,才引发了她现在的这种心理疾病问题。

    “陈侍读,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刘元苦笑道:“我这女人性子就是有点直接的。”

    陈平笑笑,没有多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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