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我这么说,身子明显地一震,她没有想到,我也会对她说让她离我远点,有些不相信地依旧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有些着急气恼起来:“让你丫离老子远些,你却蹲着一动不动的,老子真把你给蟑螂了也不能怨老子。”想到这里,我索性翻过身来,*插件依旧高高地打着伞,在撅撅地死不要脸地载歌载舞着!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兄都在起伏着,我伸手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粉臂,理智般地做着最后的一次努力。如果这次努力之后,她仍蹲着不动,那老子就豁出去,非t场蟑螂她!

    我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吞一口唾液,潮潮干燥的喉咙,做最后的一次努力,声音颤抖着说:“你快离我远些,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火凤凰以她女性特有的敏感,终于察觉我的真实意图,恐惧地双手捂兄,站起来急退一大步,惊恐地喝道:“崔来宝,你想干什么?”

    我深呼吸一口气,定定狂跳的心,缓缓地说:“你离我远些,就没事了!”

    “你没有摔伤吧?”

    “没有伤筋动骨,不要紧的!”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她说完后连头也没回,就直接快步走了。

    我日哟!老子看着她那消失在夜刀巴中的背影,躺在地上,极度失落气恼地狠狠地扇*插件两巴掌,骂道:“nnd,你这个小插件,现在还亭起来有什么用?有小插口的人都走了,你还在这儿雄赳赳气昂昂的有什么用?”

    *插件不以老子的意志为转移,这家伙****见洞就想插,见洞就想往里钻,既没素质也没涵养,说直立就直立,扇也扇不动,握也握不断,老子真是拿它没有办法。

    等火凤凰走的无影无踪之后,没过片刻,这不听话的*插件就垂头丧气了,引得老子更加地垂头丧气,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拔步向林外失落地走去。

    从那个羊肠小道出来后,左右看看无人,这才灰溜溜地向宾馆走去。

    转个弯之后,路旁有路灯,脚下加快步伐,快到宾馆时,听得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火凤凰在我身后。

    嗯,这丫不是早就走了嘛?怎么还在老子的身后?

    “喂!祝娟,你不是早就走了嘛?”

    “嘿嘿!我躲在暗处看着你呢!”她调皮地嘿嘿笑着说道。

    “你竟敢*窥我!”

    “怎么*窥你?你以为我愿意*窥你啊!我是怕你摔伤了,不放心,才躲在暗处观察你呢!”

    “哦,谢谢你啊,呵呵!”

    “跳个草丛都能摔成那样,猪再也不用自卑了;狗熊再也不用气馁。nnd。”她说的老子还不如个笨猪和笨狗熊!

    “你不要离得我这么远好不好!这像两个人说话吗?简直就是喊话!”

    “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嘛!”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吗。”

    “不行,我必须离你远些,你太危险了!”

    听她如此说,我便扭头转身朝宾馆走去,我隐约听到她在后边窃笑。

    坐电梯上楼时,我让她过来一起上楼,她就是不过来,在电梯门快要关上时,气的老子直跺脚,用手狠狠地连连指她,连连张嘴,但没有出声,作势骂她,臭丫头,她却离着电梯好几米远,连连对我做鬼脸,就是不过来。

    我进房间之后,不一会就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关门声,火凤凰也终于进房间了。

    我匆忙在墙上狠狠地捶打几下,那边立即传来同样的捶砸声,而且是我捶打几下那边也同样锤砸几下,tnnd,简直对暗号的!

    胖企鹅范文薇还没有回来,不用问,肯定是和孙博、池兵他们喝完酒之后去打牌了,这些酒鬼牌鬼今晚非得玩个不亦乐乎才可回来。

    我冲过澡后,感觉浑身疲乏起来,躺在广木上准备好好睡一大觉。

    翻个身感觉松软的枕头低下有个硬乎乎的东西,伸手一莫,原来是手机。

    晕,难道是去吃饭时忘带手机了,仔细回想,真的是忘将手机带在身上了。

    急忙拿起来查阅起来,这一看之下,不由得慌乱起来,只见李芳和唐烨杏都给我发来短信,并且有几个未接电话均是李芳的!

    唐烨杏给我发来个短信内容很简单:今天是星期六,是上课还是安排什么活动?

    我急忙给她回个短信:上午上课,下午去玄武湖玩了一下。

    随后急忙查看李芳的短信,这丫头连续发好几条短信,都是在问我干嘛呢,怎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的。

    我本想立即给她打过去,但想时间比较晚,还是先发个短信试探试探再说!

    阿芳,我刚才去吃饭,忘带手机了,刚看到你的短信和来电,别生我气哈!

    就在我等李芳的回信或回电时,却等来唐烨杏的短信:玩累了吧!好好休息吧!晚安!

    我心中乐起来,看唐烨杏的回复,估计是最后一个短信了,这样也好让老子集中应付李芳的短信和电话了。

    我立即给唐烨杏回道:嗯,是很累,我要睡了,晚安!

    等好大会,没等到李芳的电话却等来她的短信:臭小子,这才回信,我都睡了。

    我立即回道:阿芳,你快睡吧,明天再联系,晚安!

    放下电话后顿时一点困意也没了,心中充满负罪感,感觉很是对不住李芳,我背着她在这里竭尽全力地勾*火凤凰,太不是个玩意了,边想边深深地痛骂自己。

    火凤凰在爱普特工作,李芳也马上到爱普特去工作,她们两个如果相识,偶然间谈论起老子来,火凤凰一旦把我在培训基地内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在昙花一现那个地方的流*刀巴*狼行为透露个一丝半点,老子哭爹喊娘都来不及啊!

    火凤凰这边很好应付,毕竟老子没有和她有过什么实质性的行为,而李芳那边怎么办啊?以李芳的性格,老子实在不敢想象会是个什么后果,愈想愈担心,愈想愈后怕,心中不由得怦怦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