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还特意把孙博和池兵他们两个叫过来,与我们同桌,无疑,火凤凰也如我一般,很是感激孙博和池兵的热场之举。

    餐厅里为我们准备酒水,我本不想喝酒,火凤凰悄声对我说:“喝点酒压压惊,肚中灌不少湖水,最好喝点白酒,杀杀菌,别再闹肚子。”

    这是老子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关心体贴的话语,竟感动的使劲眨巴起小眼来。

    池兵和孙博是名副其实的热场之星,两人一唱一和,把我们这桌的气氛调节的活跃无比,引得其余桌上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也借机与孙博和池兵两人频频举杯,热切谈论,表示衷心的感激,并下定决心和他们为好朋友铁哥们。

    酒桌气氛越来越活跃,包括火凤凰在内的两个女的均都喝的是白酒,女士喝酒,沾嘴即可,别人也不会计较,但我可脱不开了。

    孙博、池兵、胖企鹅范文薇以及在座的所有男士,除老子之外,个个都很能喝,看着他们杯杯往嘴里倒,肚里灌,我看着都直发晕,更何况老子的酒量本就稀松平常,没有一时三刻,我便感觉酒往上涌,不能再喝了,再喝老子非得喝大发了。

    这时火凤凰和那个女同事已经喝完酒吃完饭,她看男士们酒兴正浓,便嘱咐道:“你们继续喝,可别喝多了,我们女士先撤!”

    我刚想起身,孙博立即拽住我的胳膊,让我坐下继续喝,我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看着面前的空酒杯,被他们给倒满,我只想掉头就跑,真得不能再喝,醉酒的滋味老子实在不敢恭维!

    一会儿我说道:“我出去小便一下。”边说边起身就走,这次没有人再阻拦我。

    我心中暗道:各位弟兄,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更不是我不热场,而是我的酒量太浅,实在撑不下去了。

    出餐厅便向宾馆走去,拐个弯边走边想,多亏撒谎说出来小便,不然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借口,既如此这般想,竟还真的有尿尿之意了。

    没办法,吃喝拉撒尿,本就是身上五件宝,件件离不开。

    在身体左侧,有片小树林,林中有个羊肠小道,远处有个亭子,看来是供茶余饭后闲逛之人小憩用的。

    此处比较隐蔽,找个旮旯,先把五件宝中的最后一宝解决掉。

    踅身顺着羊肠小道,向幽暗处走去,来到更加隐蔽的地方,看看四下无人,静悄悄地,十万大军,抬炮出营,一阵大雨,收兵回营。

    收兵回营之后,本想立即回宾馆,但看到往里不远有亭台、花坛、鱼池等等,竟然是个五脏俱全的小花园,不由自主地朝那走去。

    越过鱼池,转过花坛,来到亭子,刚待拔步走向亭子,只见亭子的横栏上坐着个女子,竟把我吓一跳。

    我急忙停住脚步,只见亭子的横栏上,正坐着一位女子,背对着我,头靠在亭子的木柱上,双手抱膝,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正在静思。

    猛看之下,该女子犹如雕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微风拂过,吹动飘飘长发的发丝,这才确认是个真人而不是雕塑。

    我悄悄地走进几步,细看之下,只见她身穿袭红衣,一双白鞋,阵阵清香飘来,难道是火凤凰?侧开几步,暗地里看看她的侧面,这次看得没错,果真是火凤凰祝娟也!

    这丫怎么独自坐在这里,浑然忘我地静思发呆,似乎是心事重重,神情哀怨,从她那凤凰性格上来分析,她不应该如此多愁善感啊!

    我顿时感到眼前的火凤凰犹如一团雾一般,看不明猜不透。

    我决定当回侦察兵,更当一回小人躲在暗处观察一番。

    过好大一会,就在我不再准备继续躲在暗处,将要显身的时候,只听她一声长叹,我立即暗中观察起来,支起耳朵仔细聆听,从她这声幽幽长叹之中,真真切切地感到她心中颇为沉重。

    果然没过一会,她眼望月空,轻轻哼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奈愁月来袭…………”

    这丫的语速常态是极快,但此时的语速慢的出奇,真的是声声慢,竟比老子的还慢,语气凄凉,听的老子也愁肠顿结!

    看来了解个人真难啊!了解个女子更难,了解个既美辣的女子难上加难!

    我现在观察到的火凤凰,和她在公众场合表现出来的样子迥然不同,差差异实在太大。

    我被火凤凰熏陶的也抬头望向月亮,,越看越像个愁月,越看越愁闷不堪,越愁还越想看,怪不得文人*客心情郁闷的时候,总是拿月亮来说事,却有独特之处!

    月亮挂在半空,睁着既清澈又混沌的眼睛,既清清亮亮,哀哀怨怨地看着你,既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地倾听你的心声,普照黑暗的大地,送来融融的如银之光,给人们带来朦朦胧胧的迷离之感,你不倾诉、你不哀怨、你不静思都难。

    太阳是哥哥,红红火火;月亮是妹妹,柔情似水。

    在柔情似水的月亮的注视下,我也变得柔情似水、温柔款款起来,仿佛一下子融入火凤凰的内心世界,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悄悄走向她。

    静静地走进亭子,无声地来到她的身旁。

    火凤凰此刻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抬头望着月亮,在月亮的照射下,她的雪腮愈加地晶莹剔透,闪闪发光。,原来她在流泪,而且还在不停地流。

    此刻她正处于抒情的高*期,我如打搅她,她会很不高兴的,是我也于心不忍,毕竟在噪杂的现实中,抒情的时候少之少,既然要抒那就抒个痛快,抒个酣畅淋漓,我如这时候扰乱她,太也不是个东西了。

    我想转身走,怕惊扰她;我想再悄悄躲到一边,怕惊醒她。

    走也不是,躲也不是,一时自己竟左右为难起来,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