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知道这事的人个个呲牙咧嘴的偷偷直笑。

    我怕事情败露急忙说道:“他们在开玩笑呢!别听他们瞎扯,快走吧!”

    王小丫也止不住回头,呵呵直笑,边笑边说:“你们这群人真逗!呵呵!”

    不一会,我们就陆续走过灵傅桥,来到湖中心的小岛上。

    小岛不大,但却岩石耸立,壁立千仞,海拔大约有200米高,有好险峻的悬崖峭壁。

    岛上的树木极少,只有零零落落的少的可数的松柏树,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听王小丫介绍这个岛的名字就唐山岛

    在面向对岸的块高大的岩石上,雕刻着一座石像,无疑就是被断手断足活活饿死的唐山了。

    大家都站在石像周围进行观看。

    细工雕琢的石像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只见唐山坐在地上,背靠岩石眼望对岸的灵傅桥。

    面部棱角分明,神态安详,略显焦灼,两道弯眉浑如漆刷,眼睛炯炯有神,目射暖星,嘴巴微启,似有千言万语要和对岸的灵傅儿诉说,刀削般的脸颊刚毅不屈,兄脯横阔,骨健筋强!

    双臂下垂,双手从腕部被齐齐砍断;两腿前伸,双足从踝部被齐齐剁去。好像向人们诉说着他的悲惨遭遇和不幸罹难!

    唐灵两情已相悦,可恨有人从中隔。

    封建伦理害死人,魑魅魍魉酿悲歌。

    断手断足苦命娃,活活饿死岛中搁。

    痴情灵傅嚎啼哭,心碎泪干殁耗竭。

    周围的人在唧唧喳喳地议论着,我静静地看着唐山的石刻雕像,心有所思,心有所悟,默默哼诵这首律诗,以纪念这对苦命的鸳鸯!

    封建伦理的确害死很多人,设置重重枷锁,道道羁绊,条条束缚,天罗地网,将人们的思想披枷戴锁,牢牢地禁锢在铜墙铁壁的狴犴里,好似魑魅魍魉妖魔鬼怪制造多少的人间惨剧和爱情悲歌啊!

    追根溯源,制定封建伦理的那些狗日的是些什么鸟东东啊!

    追根溯源,制定封建伦理的那些狗日的,正是那些熟读《四书五经》的迂腐学究。

    2500多年前的秋时期就已经有《诗经》,而《诗经》的第一篇就讲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二千多年前的古人对美好爱情的描述和向往!

    而《四书五经》中的《五经》的第一经,对美好爱情的描述更是《诗经》中的第一篇;而设置这些封建伦理枷锁的恰恰就是那些熟读这些《四书五经》的人!

    这些,纯粹是一群睁眼,说瞎话的混蛋王八蛋,操他奶奶的。

    这群混蛋乌龟王八蛋,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读圣贤书立君子品做有德人”的贤德君子,让老子说,这些狗日的都是些道貌岸然地伪君子,可杀不可留!

    ,老子浑身挂满枪,操他祖宗,上南墙,南墙上面有个木驴,个个都日光,让那些狗日的绝种!

    思想决定意识,意识决定形态,老子经过这连续的思考,竟气的浑身发抖直颤,火凤凰本就离我不远,她发现我的变化走过来。

    “崔来宝,你发什么抖打什么颤啊?”

    “你想知道原因吗?”

    “你只要不说道,不贫嘴,呱啦舌,我倒听听不妨!”

    “我现在没那功夫说道,更没有心情贫嘴,呱啦舌,我在为唐山和灵傅鸣不平。”

    “呵呵,好啊!现在是大家在岛上自由活动的时侯,我听听你是怎么鸣不平的!”

    “我现在的心情很沉重,到那边的岩石上坐着说吧!”

    我说完之后也不管她跟不跟我来,就直接走到三米外的那块大岩石上,坐下来静静地看着湖面。

    “哇!崔来宝同志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难得!难得!”

    火凤凰边说边跟过来,她没有坐下,而是屈膝蹲着,蹲在离我两米多远的地方。

    nnd,想听老子说,还离那么远,我继续看着湖面发呆。

    “喂!你说啊!你别以为我愿意听你胡诌,我主要是在监督你,怕你再掉队,害大家苦等。”

    我日哟!这丫如此说竟和老子心中所想相差十万八千里远了。

    我没看她,更没吱声,还是看着碧波荡漾的湖面。

    “崔来宝!你装什么深沉啊!”

    这丫的语气开始不善起来,眼睛余光发现她竟站起来,那架势是准备走人了。

    “唉!我没有故作深沉,而是真的深沉,你如想听就安心坐下,离我近点,你离我这么远,这像两人在谈话聊天吗?你让我吼着对你说啊!”

    她考虑考虑,这才靠近过来,但仍离老子有一米多远。

    她边坐边说:“不许胡诌白扯,说正经的。”

    我眼望湖面,幽幽开言,缓缓道来,把我刚才的所思所想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这丫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听,听到共鸣还直和老子微微点头。

    看到她这样子,我倏地变换话题说道:“祝娟,看你现在的这个坐姿,这个样子非常的文静,出奇的秀气,但有时候你怎么比孙二娘还孙二娘呢?”

    “呀!崔来宝,正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孙二娘身上去了?”

    “呵呵,我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已。”

    “呀嗨!奶奶的,你是不是把我比作孙二娘那个母夜叉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怒容满面,霹雳随时都会爆发!

    换话题看苗头不对,再继续谈这个话题,非得谈崩!

    我微微一笑,装作若无其事,没有接她的话头,将话题变换回来,继续谈我刚才的所思所想,同时也将她的霹雳变换回文静了。

    当我说到最后时,已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脸红脖子粗地顺就骂起来:“老子浑身挂满枪,操他祖宗上南墙,南墙上面有木驴,个个都戳,让那些狗日的绝种!”

    我骂这段话时,只是将我刚才所想到的改个字,将日字改戳字,这样显得老子文雅些。

    火凤凰听我最后如此骂法,脸刀巴羞红起来的同时,哈哈大笑地说道:“崔来宝,第一次听你这么正经说话,说的还不错。”

    大家在唐山岛上玩个多小时从从灵傅桥上返回来

    然后大家顺着湖边游逛起来。

    走了半个多小时,大家感到疲惫,便在岩石较多的湖边停下来。

    我脱去上衣唐装,只穿着个短袖t恤,屈膝蹲在紧靠湖水的块岩石上,上身前探用清澈的湖水,洗洗手脸,湖水清凉无比。

    就在我快要起身的时候,突然有人在我的背上一推,并立即抓住我的肩膀,但这推老子的时候,正是老子要起身的时候,往前探的惯性实在太大,我‘啊’的声栽向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