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雅,太不雅了。”我准备将高举起的双手放下来。

    刚一动作,火凤凰立即装作生气的样子,尖声高腔地说道:“不准动,就这样,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的诚意来。”

    我日哟,这个火凤凰是在捉弄老子。把老子当成羊肉片,放在麻辣汤里涮了又涮。

    老子本就是个无赖之人,是那个垃圾大学培养出来的垃圾极品。这丫如此戏弄作弄老子,老子心中不但一点气也不生,反而偷偷直乐。

    小丫,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戏弄人作弄人,让你丫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老子的乐刀巴手段。

    火凤凰一直故作生气地看着我。我心中暗道:,老子看你丫还能忍到什么时候?非让你这个火凤凰笑起来不可。

    我把高举的双手又使劲往上举了举,同时勾腰曲背,双腿屈膝,上身前探,将缴械投降的姿势做足做实,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火凤凰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雪腮绯红,竟t弯了腰。

    我内心狂喜但表面却装作可怜害怕的样子看着她。

    她笑了一阵后,极力忍住笑又绷起了脸。

    nnd,你丫又要绷脸,老子还就偏让你绷不起来。

    “女八路,女长官,小人作恶多端,向您彻底缴枪投降,请您高抬贵手。”

    我话声一落,她又哈哈笑了起来,可能感觉到自己笑的样子也不雅,赶忙用手掩住大笑的嘴巴。

    “女长官,您不要笑啊,您还缺点东西。”

    “……呵呵,我还缺什么东西?”

    “小人是向您缴枪投降,不是缴械投降。”

    “缴枪投降和缴械投降不是一回事吗?”

    “不一回事的。”

    “怎么不一回事了?”

    “缴械和缴枪是有本质区别的。”

    “什么区别?”

    “缴械可能是缴的刀棍之类的器械,而缴枪仅是指枪而已。我说您缺的东西,就是这枪,你必须收缴过去才行。”

    “呵呵,说的也对,可你没有枪啊?”

    “我有的。”

    “在哪里?”

    “在我腰上,是五四式手枪。”

    这丫听我这么说,竟真的走上前来,看了看我的腰部,纳闷道:“没有啊。”

    “怎么没有?在我腰上别着呢。”

    “啊?”

    她竟啊了起来,显得很是惊讶。

    “你啊什么呀?我都投降了,你就快收缴我的枪吧。”

    这丫竟真的用手在我的后腰上莫了莫,拍了拍,傻乎乎地问道:“没有啊?”

    “哦,我忘了,不在我的腰后,而是在我的腰前。”

    她转到我的面前,看了看我的前腰,说道:“没有啊。”

    “你看不到的,你必须用手莫才能莫到。”

    她听我这么说,很是难为情起来。

    饶是我极力忍耐,但浓浓的笑意已经涌到了脸上,忍了几忍,终是忍住了。

    她定定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脸和脖子以及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我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捂脸,笑的弯下了腰。

    只听她大声吼道:“崔来宝,你就是个牛虻,你真无聊。”

    她的话声刚落,我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被她踢得向前紧跑了几步才勉强收住身子,险些来个狗吃屎。

    扭头一看,她已经急匆匆地快步走了。

    嘿嘿!牛虻不可怕,就怕牛虻有文化!!!

    我手捂屁股,龇牙咧嘴起来。我勒个去,这臭妞子莫非练过铁腿功?

    怎么踢得这么疼啊?使劲捂着揉了好大一会儿,才感觉轻松了些。

    刚一迈步走动,挨踢的部位又疼了起来。不好,是不是被她踢到坐骨神经了?不然,怎么一动就疼?

    无奈之下,只好一瘸一拐地来到旁边的花坛台子上坐下。坐下也只能是半边屁股着地。那半边却在生生作疼。

    这时,有几个同在培训班的同事路过,看到我坐在那个地方,感到很是诧异。

    老子现在已经被火凤凰包装炒作成了名人。他们都认得我,并且也知道我这个明星大腕的名字,但老子却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崔来宝,你坐在那里干什么?呵呵。”

    我故作优雅地笑了笑,说道:“刚吃完饭没事,坐在这里看看风景。”

    “哈哈,崔来宝,你坐的那地方很潮湿啊。”

    啊?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这花坛边的台子上竟然是刚撒过水的。

    这水无疑是浇花的时候洒落在台子上的。刚才由于光顾屁股疼了,没注意到这台子竟然是湿的。

    这一发现之后,立马就感觉到触台的那半边屁股潮乎乎的,急忙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很是尴尬。

    等那几个同事走了以后,我又将被火凤凰踢的那部位搓揉了十多分钟,才感到轻松起来。走起路来,虽然略微有点疼痛,也略微有点一瘸一拐,但已没什么大碍了。

    回到宾馆房间没一会儿,就接到了李芳的电话。

    “我今天到爱普特报到了,一切都亭顺利的,目前还没有分配工作。听人力资源部的人说可能先要进行岗前培训,这几天让我在家等通知。”

    “那你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在家放松放松,休息休息。哦,对了,岗前培训怎么培训法?”

    “不知道,可能也是到外地培训。”

    “啊?不会也到我这里来吧?那你快来吧,都快把我想死了。”

    “我当时也是以为要到你现在的培训基地去培训呢,但我问了问,可能让我到北京去培训学习。”

    “啊?到北京?”

    “嗯,很有可能的。”

    “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呀,这不让我在家等通知嘛。”

    “最好是等我回去后,你再到北京培训去。”

    “但愿如此吧。”

    “我都快想死你了。”

    “你呀,就是一个馋猫。”

    “嘿嘿!好几天都没有对对碰了……”

    说到这里,小兄弟竟含兄拔背,直亭亭地撑起了伞来。

    李芳在电话那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嗯,想的我全身都快爆炸了,*插件比我还着急。”

    “呵呵,……滚,不和你说了,你就安心学习吧,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好吧。”

    放下电话后,心中不住祈祷起来:老天爷啊!请您老保佑小民,让俺回去后,再让俺亲爱的阿芳到北京去。一连祈祷了好几遍,态度之虔诚,自我感觉很是感天动地。

    从和火凤凰道歉之后,我确实变得老实起来。不但遵守纪律,还处处多表现一番。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为了实现对火凤凰的承诺,只能咬牙坚持。

    胖企鹅范文薇在我的带动下,也基本上没有违反什么纪律了,但上课还是老打瞌睡。他这爱睡觉的毛病恐怕是改不了了。

    火凤凰每当看到我,都是一副想笑又极力忍住的表情,有时脸刀巴还会不由自主地绯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