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突然,一个念头拥上了脑海,如果唐烨杏让我到她办公室去向她汇报昨天培训的内容,那老子非抓瞎不可。

    昨天的培训学习都学了些什么,老子的大脑里基本一片空白,如果她问我,我该怎么回答?作为领导对下属出去培训学习,完事后一般都要过问一下,这再正常不过了。

    我越想越担心,不由得后背直冒冷汗。急忙冥思苦想起来。

    那个秃丁页的b虫子所讲的开场白一句也没记住,对那个清秀女子所讲的课搜肠刮肚回想了半天,也就想起了十来句话。

    便根据这记忆中少的不能再少的蛛丝马迹,在笔记本上编造了一番,不到半个小时,竟造作了一页半纸,仔细又审了一遍,条理还算清晰,这才算放下心来。

    但一上午王杏也没有露面,更加地没有找我。临近中午下班时,方才从殷勤口中得知,唐烨杏一上午都在会议室里开会,到现在还没有结束,这不由得使我心中大呼万幸。

    中午下了班,没在单位用餐,急急忙忙往家赶,目的是回家将短袖衬衫换长袖的。

    下午一上班,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将凳子捂热,唐烨杏就让我到她办公室去。

    我推开门进去,看到她神情有些疲惫,白雪的脸凝满了倦容,心中竟莫名其妙地心疼起来。

    恨不得上前让她枕在我的臂弯中好好睡一觉,也好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她睡梦中的芳容是什么样子。

    她醒着都那么香娇玉嫩,估计睡着时会更加地嫩玉娇香,想到这儿恨不得一把将她整个儿都吞下去。

    没等她开问我话,我先开了:“杏,中午没有休息吗?你看去很是疲劳。”

    语中充满了关心、体贴、柔和,关心的程度绝对能超越她的老公。

    因为,她听到我的这句问候后,明显地大受感动,脸有些红润起来。

    听话听音,她感动的不是我所说的话语,话语稀松平常,而是我的语气,语柔似海,这种感觉只有女人孤独时才能体会到。

    果然,她感动之后,变得媚眼含羞如百合,丹唇逐渐笑起来,桃腮杏面地柔柔说道:“开会开到十二点半,感觉很累,中午也没有休息,有点犯困。”

    我更加温柔地回道:“杏,要注意体,千万别累着了。”

    ,我都没有想到我关心起美女来,杀伤力竟如此之强,连我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她星眸含笑,秀靥艳比花娇,在我无限关怀的柔情蜜意之下,她渐渐恢复了活力。,这比内功相输更要立竿见影。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开问道:“小崔,昨天的培训怎么样?”

    她这才想起为什么找我来,刚才被我这一番折腾,她差点忘了正事。

    幸好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便镇定自若地将上午造作的那一页半纸的内容娓娓道来。

    她听完之后,表情明显地充满了双欣(欣赏和欣慰),连连夸奖了我几句。

    她这一夸奖不要紧,竟使老子惭愧不已。

    她如果知道我给她汇报的不是培训内容,而纯粹是我个的云山雾罩,她非的撞墙不可。

    恩,以后再去参加培训学习,可得老老实实地听课了,不能再胡作非为了。

    老子在心中暗暗地下着决心。

    从唐烨杏办公室出来刚回到工位坐下,李芳就从飞鸽给我来了把带把的菜刀,紧接着又来了一句:“有本事就别换长袖的衬衣。”

    晕,这丫还记得我的手臂上的一道印子,是昨天培训的时候一个女孩不小心弄的。,女人就是小心眼,到现在醋劲还没下去。

    我回了她一句:“下午回家后你多吃点小苏打。”

    她开始没有应过来,竟问我为什么吃那东东。

    我给她发了个猪,又说道:“你胃里的酸太多,吃点小苏打中和中和。”

    她顿时没了反应,…哈哈,我正在沾沾自喜时,她突然拿着一摞材料站起走到我这边来,面带祥和,语平静地说道:“小崔,你看看这个材料,哪里还需要补充补充。”

    她边说边俯下来身子,右手拿着材料盖住了我的左手臂。

    我一愣,还当真以为她过来是和我交流工作的,对她报以一笑。

    我还没有笑完,感觉她的左手在材料的掩护下扭住了我的左手臂,迅即扭了一个麻花,就像扭老式黑白电视机的全频道一样,一阵钻心的巨疼,使我张开大差点喊出来,但心中告诉自己不能喊出来,一喊出来我和李芳的事就露了,非坏菜不可。

    我只有咬牙将埋在材料下的右臂不住地抖动,默默忍受她的虐待。

    估计她也料到我不敢声张,便肆无忌惮地狠扭了我好长时间,疼的我几乎冒出了汗。

    ,她和我说的补充补充材料,那是说给别人听的,面祥和语平静那是做给别人看的,真正的目的是海扭老子一把。

    这丫的醋劲都变了鹰爪,几近将老子的嫩*给扭下来,等她发完恨泄完愤,心满意足地回到她的工位,老子还兀自疼痛不已。

    过了好大一会,还是疼痛不减,,我把左衣袖捋了去一看,被她扭得那个部位已经变了黑紫,恐怕再让其他的同事看见,急忙将袖抹了下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老子不是哑巴,但也不能说出来,更不能发泄,只能默默地含泪忍受。

    你丫声声说不沾我这个的便宜,我的胳膊让其她女人掐关你屁事,你吃的哪门子醋?口是心非的死丫。我心中暗暗地骂了起来。

    你丫扭也扭了,总该消了吧。我便在快下班时无事找事地主动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竟然对偶冷若冰霜起来,看来,老子挨的这顿毒扭算是白挨了。

    ,这丫不是醋坛而是一个醋缸。

    吃醋好似呷酒细品,女人吃醋则是仰脖狂灌。

    晚上回到家,冲澡的时候,发现被李芳扭的部位更加紫黑紫黑的,面积也大了许多。

    急忙找出学生时代学几何时用过的三角尺,仔细量了量竟有二十多平方厘米,我直怀疑这丫是不是练过鹰爪龙爪之类的旁门左道的功夫?

    太狠了,nnd,这个死丫怎么对待老子像是对待阶级敌人般凶残,最毒莫过女人心此话当真没半点虚假。

    看看左手臂李芳留下的紫黑蝴蝶斑,又看看右手臂昨天留下的一道红印子,心中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虽然心中五滋耷拉味的,但双臂左蝴蝶右梅花,也印证了老子很有女人缘,特能桃花运。

    想到这里,躺在炕上很快美美地进了甜甜梦乡。

    第二天一上班,我看到李芳脸色红润,很像昨晚被她对象给滋润了个够。

    想到这儿,我心中的妒火醋劲又升腾了起来。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估计也是为了免受这精神的折磨。确实具有高瞻远瞩的哲理。

    但老子外边没有什么嫩草,要想不挨饿只能吃吃窝边的草。

    我腆着老脸,故意找茬和她说话,她给我的除了白眼就是没好脸色。

    不一会,她在飞鸽对我说:“你老实交代,你手臂到底是被哪个女的掐的?”

    我肚中暗道:“你t真是个醋缸。”

    脑中电光一闪,忽然童心大起,故意回道:“是被我女朋友掐的。”

    “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昨天刚谈的。”

    “刚谈她就这么掐你?”

    “她掐我你是心疼呢?还是吃醋呢?”

    “滚你奶奶个的。”(呀?这丫竟然出粗话开始骂起老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