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有惊无险的一幕,司马云长不得不为之久久沉吟起来,不容一问其旁的司马嫣然:“准驸马可是习得五行仙法?”

    对于自己二祖祖此问,司马嫣然却也不敢怠慢,当下低首回道:“曾听父王母后所言,准驸马的确与五行仙法有过研习。”

    “哼!”闻此,司马云长报以一声冷哼了,转身而去。心下暗道:“此小卒怕是无可限量,五行仙法竟是被他练得如此炉火纯青,运用自如……唉!何况还有那水火两神丹。”

    对于司马云长的这莫名一问,司马嫣然顿感惊疑了,可又不敢多问,见司马云长为之不屑的离去,心下不惊暗道:“丁宇轩岚,你可千万别干出过分的事来。”

    待我安然无恙的进入此第三层后,果是如我所料,这一老家伙还真是布施得周密妥善,即使此阵被破,也只会让波及朝外扩散,而不是向这第三层的藏书之地摧毁而来……

    举目所及,但瞧这第三层阁楼范围大大缩小,其内的所藏之书在我略一扫视下只不一百有余,并且,这也已然不能用书籍来形容,因为已不再只是书纸,而是连竹简,兽皮,龟壳,石刻之内的皆有记录……

    这在我看来,不得不倒吸一口凉气了,这还是藏书阁么?怎与古文籍的博物馆无异……

    并且,在我幽暗之瞳的洞察下,竟是毫无禁界波动的痕迹,以此看来,若要钻一二层的空子,怕是不易了。

    不觉间,我竟是来到了一石刻边。只不顿觉得有一丝眼熟,只不因与那五行仙法的石刻有着异曲之处吧!

    “河洛石刻。”只不瞧,这一标题,顿让我为之惊叹了。

    但一看这一不过一平方米的石刻,其上所刻之字不过千余而已,其间,更是有好似山水画的简易勾勒。瞧此,但其深奥程度,远不是五行仙法所能比拟……

    鬼使神差间,我竟不自觉的触手而摸,可是刚待碰即,只不觉一层薄薄的寒雾顿起,让我顿感一颤,止住了。

    面对此神奇诡异的一幕,我顿感惊叹了。

    “师父,可知河洛石刻为何物?”当下,我愣声一问道。

    对于乾坤戒指里的师父,沉思片刻后才略有回答:“……乃是山川河流的化形之阵,可为布阵所需……”

    “什么?”对于这种模糊不清的回答,我有所顿悟了,以此看来,这河洛石刻定然所刻为山川河流的地貌。

    “其上千字之余,只可眼观而不可心记……”在我这为之顿悟的片刻后,但不闻听师父一声传音道。

    这让我为之一愣的扫视了其上的千字,只不见字里行间各有深意,几乎字与字之间好似如山川之貌,看似各为一处,实则颇有关联,与之相溶……

    正如师父所言,此一河洛石刻之上所记之字,只不让我眼观了一眼,便即不再理会。

    随之而后,再一处处留意每一处古籍之处,只不瞧其上所记已然各为远古,纷纷为各大支脉的归宗。就连很多都是师父闻所未闻之阵法图册……

    饶是一处,乃是用竹简所描记,正是祥记于易经八卦之阵的玄妙所在。可是费了好大心神才被师父所刻印下来……

    只不,对于天眼以及地眼的记录却是少之又少,除了第一层的《天眼笔录》外,再难找到其它与天眼有关的书籍。

    对此,师父也似有所感,这天地阴阳之眼事关重大,定然不是随随便便叫人翻阅所知的,想是即使有也定然藏书于最顶端,而非这一二三层内。

    不过,此一行也绝非白来,至少易经八卦的古籍也有所获,并且还有其它之阵法,多多少少也让我增进了见识,想是以后若有时间,定要好好在此书塔内好好翻阅……

    待我出塔之时,已然临近天黑,连夕阳都已不见了踪影。

    并且,也不知司马嫣然是何时离去……

    “唉……”莫名的为之一叹,也不知日后的路又该如何继续走下去。我心中已然有了一丝明悟,不会真应了当日张老大爷送我此天眼时所言,当我知道的越多失去的也将越多……

    “小辈,老夫在此等你出塔多时。”却不瞧,在那竹院之内,司马云长一袭白衫的现身道。更为难得的是,一向手不释卷的他,此一刻竟是负手而立于我。

    虽说夜幕,但瞧毫不影响的我视力,朝他举步迈去,待临近后才躬身一礼道:“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不必俗礼。”司马云长对此却是一挥袖,脸有不悦之色的道:“老夫且问你,你可谙熟五行仙法?”

    对此一问,我瞳孔一缩了,紧盯于他问道:“前辈此问何意?晚辈对于五行仙法的修习也不过是短时间略有所懂而已,毕竟,前辈怕也有知,且不说晚辈得此仙法时日不长,并且来说晚辈也正值年少……”

    “哼!”对于我这后话的一大堆,司马云长也只得为之一声冷哼,加以打断,遂即道:“此间老夫又如何不知?只不若非较长时日的修炼,你又怎会如此出神入化的施展?并且还以此强行突破了老夫的伪五行之阵!”

    “伪五行之阵!?”我愕然了,看来,果如我幽暗之瞳所见一样,我只不为之默语片刻后才道:“只不侥幸而为,还望前辈见罕。”

    对于我这谦恭的一礼,司马云长并不看好,深邃的老眼此一刻在夜色的衬托下,更是愈发的幽暗,徐徐才道:“若非不是长时间的修炼,又何以如此之纯熟?莫非是你有何突飞猛进的秘术!可也断不会如此缩短时日的精进……”

    我为之一笑了,难不是我还要对其坦言,说我在游戏登陆界面的永恒之境内修炼所成。为此,我只不一抱拳,转身离去道:“若无其他要事,晚辈也不便打扰前辈清修,就此告退。”

    “且――等等!”但见我离去,司马云长虽说困惑难解,但也不便强行*问,而是道:“那乾坤戒指可是与你认主?”

    我回身一看他了,想来这才是他想要知道的实情。我却也不好加以隐瞒,毕竟,此事他十有**已有猜到。

    “晚辈侥幸,的确得此宝物认主。”我却也毫不隐讳的直言而道。对于认主的宝物,除了弑主外,别无他法可抢得。并且,即使抢得。也不是好易主的。

    “如此说来,早有传言,乾坤戒指另成一界。定是因这乾坤戒指内修炼,才使得小辈你对五行仙法的修炼……”对于这后话,司马云长已是不言而喻了。

    我也不便加以否决,而是道:“前辈果是阅历深厚,此间也有知晓,晚辈敬服。”说着还不忘一抱拳,可又知,我心下却有一丝讥讽。

    司马云长一甩袖,抽身而回道:“你且去吧!日后若想再来此阅览,须得以乾坤戒指作为交换,让老夫加以观摩。”

    “是!”我当下颔首应答。待见他隐没于竹屋后,才转身而去。对于这以后之事,我已然无须*心了。此书阁虽说藏书丰富,但我也绝不会常来。

    出了此藏书阁后,深深的长吁了一口气,四下一望,只可见一列列巡逻卫兵时而走过,一切都仿若*真世界。

    一路不待逗留的径直回到了驸马寝宫,对于明后的出兵疆域,奔赴沙场。我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思来想去后,已然打定了主意,让水灵带着魂兽青蛟与我一块儿奔赴沙场,好为这夏魏王朝建功立业……

    此一夜,我一直都呆在乾坤戒指内钻研阵法,尤为是这新得的《天雷大阵》,当然还有那《轩辕龙阵》。只不一时半会,我却只不略作解读,毕竟,一心不可二用。

    一夜下来,倒也让我对阵法的了解更为精熟,而这《引雷大阵》已是大有了解,只待加以实地布阵了。

    待我从乾坤戒指内清醒过来之际,在这游戏世界里天已大亮,用日上三竿来形容也不为过。

    刚待起身,只不瞧那一侍女端了洗漱用具进来,放置一旁笑吟吟的道:“准驸马,你可算醒了。”

    对此,不由令我想起了昨晚一事,只不汗颜的呵斥了她几句,令其下线而去,不必服侍。

    我当下自行洗了一把脸后,一看她道:“放心,公主那边我自会去说。”言此,一闪身下消逝在了这寝宫内。只留下这侍女一阵黯然失神,随即默默的将洗漱用具端走。

    我出现时已然在驸马寝宫外围,抬眼一望这骄阳当空,心间一阵明朗之感油然而生,烦心的琐事也一并消失殆尽。

    为之一顿的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公主寝宫后,我心下已然打定了主意,不再去打搅于她,尽量与之保持距离为好。而我此番也正是想去找水灵,与她说说明日出征之事,看她愿否与我一起离开这夏魏王朝。

    一路之上,倒也顺利,并不受阻的径直来到了这御花园外,仗着自己准驸马的身份很是明目张胆的进了去,而后不待走马观花,直朝水灵所在洞府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