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依黎美女由我去救吧。”

    浪速轻佻的嗓音,让司昭死死盯着他的冷眸几乎能够将他冻住,浪速毫不在意的笑笑,甩了甩红sè风衣的下摆,再然后郭依黎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家伙脚下闪着细密的雷霆一步步走了过来。

    脚不沾地好么,那细密的雷霆仿佛华丽的地毯将他的脚和地上细密的尖刺隔开,闲庭漫步般,浪速走过来搂住了郭依黎的腰,在郭依黎血条马上要清零的时候将她玲珑的娇躯以公主抱的形式困在怀里,低头,淡淡的、不属于任何花香的味道让浪速有了霎那的迷醉。

    至于郭依黎,望着那张贴的贼近的妖孽脸恨不得踹上一脚,可惜她虽然脱离了麻醉尖刺的攻击范围,但身上的僵直却不是那么快消退的。

    抱着郭依黎,浪速优雅的走过长廊最终落在了光门前的安全空地上,这时候郭依黎正好也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想都没想直接一脚踹过去,可惜还没等踹到呢浪速已经松开了她的身体,为了保持平衡,郭依黎踢出的脚不得不收回,在脱离浪速之后,无视浪速的嗔怪抱怨,她站的离他远远的。

    那边,虽然腹部仍旧剧痛但司昭还是勉强发动异能从麻痹尖刺上飞了过来,一落地拦在了郭依黎面前,明知道打不过,但司昭不会退后半步,哪怕现在的他已经脸sè苍白,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

    “司昭,你没事吧。”

    郭依黎扶住司昭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一只血瓶递到了他的嘴边,司昭摇头拒绝了郭依黎的血瓶,他只是被特殊手段暗算了,并不是严重的伤,血瓶的珍贵他知道,不能浪费。

    司昭拒绝郭依黎没有办法,只能和他一起怒视那边的浪速,浪速倒是一副委屈的表情,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郭依黎,道:“依黎美女,我可是救了你呢,你不感谢我也罢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很伤心你知道嘛。”

    浪速妖孽般的脸带出委屈的表情让人看着眼晕,郭依黎下意识的偏头不去看,语调疏离清冷,郭依黎道:“对你的救助,我道谢,可你不应该伤害我的同伴。”

    “哦。”浪速收起委屈的表情看了眼司昭,一摊手,道:“谁知道他会飞啊,我也是怕他一时冲动把自己也陷进去,那样一来我还要救他,救美女我乐意,男人算了。”

    浪速说的理直气壮,郭依黎竟然没有理由反驳,想想好像也是这个理,关卡6的场景是古堡,旋转而上的台阶根本用不到飞行技能,这样想来这个浪速说的还是有理的,郭依黎郁闷的抓抓头发,这样一来忘恩负义的可成了她了。

    郭依黎被绕进去了,司昭不会,胸腹古怪的痛来的快没的也迅速,只是脸sè仍旧苍白,司昭眼神冰冷的看着浪速,他开口道:“浪速,今天的仇我会自己报回来,但你如果要伤害郭依黎,宁愿拼上性命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哦?”浪速挑眉,眼中危险的光芒让郭依黎暗叫不好,赶紧一拉司昭将他的视线与浪速隔绝,这俩人还真是天生的冤家,不能再跟这个浪速一起待着呢,搞不好又要打起来,郭依黎拉着司昭向光门走去,一边走一边招呼浪速,他们要出去了。

    场景转换,再站定时郭依黎、司昭和浪速三人已经在宿舍中对峙起来,司昭和郭依黎一伙,浪速一个人,奈何孤身一人的浪速一点都没有弱势的感觉,饶有兴趣的望着简单干净的宿舍,嘴里啧啧称奇,浪速道:

    “依黎美女,你的居住环境可不怎么样啊,要不你跟我吧,保你吃好住好每天还能看到我这样的帅哥,怎么样。”

    “免了,你不是我的菜,天快亮了,你是不是应该离开了,否则让人看到不好。”

    郭依黎对浪速语气中的调戏免疫,只是疏离的看着他,同时打开宿舍的门,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真是无情啊。”

    浪速摇头,人却没有出去的意思,相反他一个跳跃落到了属于郭依黎的床铺上,轻佻的深吸了口气,一脸暧昧的望向郭依黎:“唔,好香啊。”

    郭依黎一脸黑线,这个浪速的鼻子怎么长的,这个宿舍虽然被她租了下来却只是为了过关租的,床铺之所以铺上只是为了可能的休息而已,话说那个床铺郭依黎还没躺上去过呢,虽然不知道浪速是怎么知道那个是自己铺位的,但说香,这人可是睁眼说瞎话了,这宿舍潮湿阴冷,除了霉味郭依黎闻不到其他的味道。

    浪速没有走的自觉,郭依黎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你不走我走呗,拉着肌肉紧绷随时可能冲上去找浪速拼命的司昭,郭依黎抓起行李走向房门的方向,边走边说道:“哦,你喜欢你睡这吧,拜拜。”

    “用完人家仍,我好可怜啊。”

    浪速的声音非常大,大的哪怕距离这边最近的有人宿舍也很远,但仍旧有人从宿舍中探出头来往这边看,浪速的嗓音虽大但仍旧诱惑力十足,租客们八卦之火猛烈燃烧,郭依黎刚迈出宿舍的脚硬生生僵在那里,手上大力传来,司昭挣脱了郭依黎的手,一身冰冷戾气的他直扑浪速而去。

    “司昭,别。”

    郭依黎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那边司昭和浪速又打了起来,郭依黎气的直跺脚,扫到不少企图过来看热闹的家伙,郭依黎能力全开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转身,砰的一声关上了大敞的宿舍房门。

    宿舍中,本来简单但还算整洁的宿舍现在成了台风过境的灾难现场,饶是铁制的床架现在也成了一对扭在一起看不出模样的垃圾,郭依黎捂着额头别提多头痛了,只能大喊着让俩人住手,可惜两个男人跟没听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