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登记的人慢慢的回过头来此人长得颇为的高大不过年纪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江峰认识他这个人名字叫做张亮家中也是世代的军户出身靠着某个关系进了这个锦衣卫里面。

    小时候也是练习过拳脚从前江峰没有被穿越的时候可以说他就是最厉害的一个但是这个人的脑筋颇为的简单经常是被马家兄弟当成刀用江峰曾经在他的手下面挨了几次打。

    而且他一贯瞧不上江峰张亮慢慢的回头上下打量背着包袱的江峰口中冷笑着说:

    “呀姓江的一天没有见你就威风起来了啊。”

    张亮也是听说了马家兄弟和几个泼皮被江峰暴打的传闻不过他是不信的没有想到今天的江峰居然让他让开先来这让已经隐约自认是这一片老大的他怎么不生气当下不管不顾的说:

    “我倒是可以给你让开但是你得问问……”

    他的话说到一般性格急躁的江峰却以为他已经答应了疾步走了过来张亮大怒他要说的是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看着江峰到了自己的面前两个拳头上面一虚晃朝着江峰的小腹就是擂了过去。

    仓促之间的反应在现代修练了十几年的八极拳自然而然的出了反应小腹轻轻一收左脚踢在对方的小腿上这个力量可是不小防备不及的张亮一声叫疼身子已经是失去了平衡朝着左边倒了下去。

    江峰的左手为爪一把抓住张亮的胸襟运气力直接就把这个莽汉甩了出去。

    外面的十几个人听到里面的吵闹纷纷幸灾乐祸的准备看热闹刚趴在门边就看到一个身体被甩飞了出来众人一哄而散马家兄弟昨天被打的不清脚步有些不利落恰好是被砸了个正着。

    三个人呼通倒在了地上喊疼一片。

    本来安坐在那里的“鸡腿”小旗正在笑嘻嘻的准备看热闹他也知道这个江峰是一个窝囊废马家兄弟被暴打的事情他是不信的谁料想三下五除二张亮这个最能打的已经被丢了出去。

    江峰一步步走了过来鸡腿这才现原来自己平时以为的软蛋江峰竟然是如此的高大凶恶想想自己从前克扣不少次对方的银两竟是吓的浑身颤抖起来这些负责点卯的小旗都是些文书出身胆子极小欺负良善就罢了。

    遇到江峰这样的凶汉那可真是胆小如鼠。

    江峰走到桌子跟前重重的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季小旗兄弟我要告假一个月麻烦您这里给开个条子。”

    鸡腿被这个拍桌子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接着看到桌子上的东西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说:

    “好说好说家中有事总是要去忙这才是孝子啊。”

    桌子上拍着二两碎银子江峰当年在酒楼里面请假重要给自己的领导送上条烟或者事后请一顿饭别人费劲请不下来的假期他当真是无往而不利公家办事古往今来给办事的人一点小小的好处总是会容易许多。

    看着银子就是两眼放光的鸡腿一边胡说八道一边飞的写完了告假的条子拿着一个戳子在上面一盖算是变成了公文桌子上的二两银子已经神奇的落入了自己的口袋江峰拿来之后上下打量了几眼。

    冲着点头哈腰的鸡腿一点头丢下句:

    “回来找小旗您喝酒多谢了。”

    快步走出了屋子季小旗在后面乐呵呵的目送出去背影消失后却有些纳闷的挠挠头这个木讷的江峰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真是奇怪。

    走出院子的时候张亮和马家兄弟还没有起来江峰冷笑一声八极拳里面连环劲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失掉也不理会大步走出了门。

    说起来这也是江峰穿越而来第一次走出自己的宅院和巡视街道到了之外的地方嘉靖五年的北京城是那个时代上整个世界上最为庞大和繁华的都市和清朝那种脏兮兮让那些传教士破口大骂的脏乱的北京不一样。

    现在的京城是世界文明的中心的之一江峰看来虽然大街上跑得是马车和官轿路旁是最高不过五层的酒楼饭庄当铺店铺和人家但是那种大都市的气氛确实完全一样的。

    不过江峰这个时候并没有沉浸在周围这些崭新的“历史文物”中间而是急匆匆的去了钱铺子也就是后世所说的钱庄江峰知道自己手中那些整齐的金锭银锭根本无法在市面上花出去。

    还要在这样的店铺里面兑换成银票和散碎的铜钱和小银子这样的铺子极为的显眼就和酒楼一样在店铺的门前有一个桩子上面挂着一个招牌旗帜旗帜都是一个大字“银”前世的江峰很少进银行出了工资的时候明朝的他从前只是个靠着饷银吃饭的小卒更是很少打交道。

    钱庄是一个一层的砖瓦平房看起来不如边上的那些酒楼和店铺显眼不过看起来给人一种颇为放心的感觉是啊这种存钱的地方若是不放心还怎么做买卖呢不大的门脸只有门口停着的车马数量证明这里是古时候的金融机构。

    门边的长凳上或坐或站的几个人都是动作沉稳面无表情的汉子江峰看着他们心里就明白这些人的功夫不差显然是钱庄的护卫。这些护卫同样注意到了在外面迟疑的江峰如果不是江峰身上穿着锦衣卫的服装。

    他们早就过去询问了因为面前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出来一种凶悍的气息护卫中在野外讨过生活的人莫明其妙的想到了山林中猛兽虎豹出来的先兆不过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包袱沉重显然是来这里办事的这也让几个人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