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o238】车裂?

    “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看看这个可怜虫,王小穷还真有些怜悯呢。

    人的心里想的什么,往往都是谁在脸上写出来的。王小穷的怜悯也不例外,完全都表漏在了自己这一张脸的表情上。

    “哥,大哥!我求求你!求求你让太子爷饶了我吧!昨天是我瞎了狗眼!”茅三儿爬起来,跪着用膝盖迅挪动到王小穷的面前,就那么仰脸跪在王小穷面前,一边说话一边用手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为了自己命根子车行,他就是吃屎都没事儿!

    王小穷笑了笑,有句话说的真的好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想想昨天茅三儿的那一股嚣张之气,王小穷真的很难相信今天他可以做到如此卑躬屈膝。怪不得,一个小『混』『混』能有今天这么大车行的成就,多多少少也和这人的『性』格有些关系。

    “我问你。”王小穷道:“是谁让你对付我的。”

    茅三儿一愣,他不敢说啊,皇甫逸也不是什么善茬啊,他也同样是惹不起啊!原本昨天晚上没办成事儿,他给皇甫逸打电话诉苦的时候,皇甫逸就已经骂了他一顿,而且让他嘴巴最好是紧一点,若是让皇甫逸知道了他出卖他的风声,那他就别想在东区『混』了。

    谁说钱不是好东西,钱绝对是好东西!钱可以砸死人,可以命令任何人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不说?”王小穷见茅三儿怔怔的不说话,不由的扬起了嘴角,“看来我得罪的人还真不是小人物。你不敢说,是因为怕他吧?”

    茅三儿不敢承认,更不敢否认,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王小穷,一言不,他也实在是放不出什么屁了。

    “茅三儿,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给你机会你不要。”王小穷道:“既然你觉得你宁愿得罪太子爷,也不愿意得罪那个人。那只能说明……你看不起太子爷?那我就没必要帮你求他放过你了。”

    “你!”茅三儿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王小穷这看上去面善的家伙,不帮自己说话就算了,居然还煽风点火!他当着东『门』庆的面说自己看不起东『门』庆,更看得起别人,那不是『抽』自己的脸啊!

    人不可貌相啊!人不可貌相啊!

    “哟,够能耐的啊。”东『门』庆哼了一声,他当然知道王小穷的意思,便和王小穷一唱一和道:“既然如此,你告诉我是谁。说不定我东『门』庆真的怕了他,反而不敢动你了。你现在谁都不说,那你说我怎么办?难道说,要我给你面子?哈哈哈,茅三儿,你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有这个资格吗?”

    茅三儿惊慌的摇着头:“太子爷,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谁都不敢得罪,我茅三算什么东西,我哪有胆量跟您们要什么资格……我谁都不敢得罪,谁都不敢得罪……太子爷,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作孽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这么没出息。”王小穷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看来,你还真是没用的废物。”

    东『门』庆不想跟他再废话了:“谁让你做的,我问你最后一次。”

    “呵呵……太子爷……我真的不敢说,您砸吧……我就当我还是一无所有了。”茅三儿苦笑了一声:“我要是说了,我面对的后果也是一样的……我……”

    “不一样。”东『门』庆笑了笑:“你说和不说,你的车行都要被砸。而且是,今天开始,你只要敢在东区开车行,开在哪里,我就砸到哪里。你砸我的车,我也一样砸你的。记住!”

    一句话把茅三儿给说懵了!既然如此那他就更没必要把皇甫逸给招出来了!

    “我让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的。换的不是你的车行,是你自己的命。”东『门』庆道:“你这里那么多车,一会儿我留上五辆好一些的。正好可以用。”

    王小穷疑『惑』的看着东『门』庆:“不全砸?”

    “你听说过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五马分尸吗?”东『门』庆道。

    王小穷点点头:“听说过。古代的一种酷刑,用五匹马或牛拉扯裂人的头和四肢,但是其真正拉扯的并不是活人而是尸体,又称车裂。”

    “哈哈,其实根据物体受力原则,当拉扯一块物体时,只能把它分成两块。当五匹马拉扯时,人体最薄弱的环节易撕裂。因此,两只上肢和头部会先被扯掉,剩下的就是两只『腿』和躯干了。当一条『腿』扯掉时,另一条『腿』就和躯干在一起,就无法分离了。”东『门』庆解释㊣(5)着:“所以,在根本的意义上,所谓的把人的头和四肢都撤掉,剩下躯干是不可能的。”

    这么血淋淋对话听的茅三儿都快停止心跳了!

    “我有点恶心。”王小穷道:“太子爷,这么玩儿不会太过分了吧?”

    东『门』庆哼了一声:“我也『挺』恶心的。不过,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又不用我们动手。我不是说了,不会彻底拽的四分五裂,说不定还能活。”

    茅三儿『腿』都软的彻彻底底的站不起来:“太……太……太子爷……您,饶了我吧!我,我上有母下有儿,您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你有妹妹也没用。”东『门』庆道:“我最讨厌别人看不起我。你既然看得起那个人,为什么不让那个人出来帮你解难?”

    茅三儿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我不敢……”

    “那这样吧。你不说没关系。”东『门』庆道:“你打电话给那个人,让他亲自给我打电话说一声。他能让你怕到这个样子,或许,我东『门』庆还真认识,或许我东『门』庆还真会给他三分薄面。”

    茅三儿一听就『精』神了,第一时间内掏出了手机,播出了一个号码!

    “喂。”电话那边的人很快就接了起来。

    茅三儿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我不行了……救救我,救救我,我惹了太子爷的人,太子爷要杀我,你救救我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皇甫逸在电话另一端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