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弦在背后看着她,女子向阳而立,柔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了一层轻纱曼舞的金色光晕,美得令人侧目。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张弦痴痴看迷了眼睛。

    “嗯,张特助,我说我们下去走走可以吗?”楚翘见他没有回应,回过头,却发现他一双黑眸,直直的望着自己。

    耳根一热,小脸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绯红色。

    张弦也发现自己的目光,尴尬的笑了笑,“走吧,我陪你下去。”

    “好。”楚翘心中小鹿乱撞,害怕被人发现心事似的,急急的从张弦面前走过去,提前一步出了门。刚出门,她拿小手往脸上一摸,滚烫滚烫的温度。

    “你腿上伤还没完全好,慢点走。”张弦急忙追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这边电梯刚关上,旁边的电梯门便开了,一身冷咧的墨曜从电梯里走出来,阔步走向楚翘的病房。

    他不来,破女人也不知道主动联系他!

    冰着一张脸坚持了几天,最终决定还是他来找她好了,她是他花钱买来的,不能让她白白跑了。

    走进病房,意外破女人竟然不在。

    断了腿还能到处跑!墨曜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就不能消停点儿么。

    他那天完全忽略了唐泽那句楚翘身体异常的话,在他眼里,楚翘现在应该架着一条腿,躺在病床上才合情合理合逻辑。

    正打算出去找,唐泽走了进来。

    “楚翘呢?”几乎不差分秒,两人同时开口问。

    “楚翘是病人,你是院长你问我?”墨曜反问。

    唐泽下巴一抬反驳道,“我是院长,但我不是病人家属,她的家属来接她,我有什么资格管?”

    墨曜一听,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你说谁是谁的家属?”

    “……”唐泽,最近老说错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智商被某人拉低了,不过说就说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不怕死的补充:“有个男人自称是楚翘的家属,天天来陪她,吃喝拉撒全照料,你没发现楚翘比原来胖了么?”

    胖了么?墨曜回忆了一下前几天见到她时的情景,还是那么枯枝干叶的瘦巴样,胖什么胖,根本没胖!

    “她现在在哪里?”语气如一股阴冷的风,吹得唐泽心头一阵萧瑟。唐泽顿时矮了一截,“我真不知道,我也是来找……她的。”

    唐泽指着病床,事实上,他是来找张弦的,只不过他没有勇气告诉墨曜。

    墨曜深如枯井的眸子闪了闪,向窗台走了过去。楼下,楚翘像刚飞出笼子的鸟儿,欢愉的扑腾着翅膀,围在张弦身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两人笑得很开心。

    又是张弦!墨曜狭长的眸中倏的掠过一抹精光,寒气乍现。

    感受到室温骤然下降,唐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挪往窗挪了挪身子,装作不经意的向楼下一瞥。

    靠,你们俩亲密就不能走远点吗?唐泽总算明白墨曜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合着他老人家吃飞醋呢!不过看热闹的总不嫌事大,唐泽轻轻一笑,很没义气的把张弦给卖了,“他们在草坪边。”

    “我看得到。”墨曜半点不领情,长身一转,从唐泽眼前走了过去,很快身影消失在病房外。

    兄弟你求多福吧!

    唐泽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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