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任何回应,酒气却愈加浓烈,呛得楚翘呼吸困难,本能的抗拒他的亲近。

    嘶,衣服破裂的声音冲进耳朵,楚翘大惊,身上的蓝色衬衣被男人粗暴的撕碎,几颗钮扣被弹飞,骨碌碌转了几圈儿,落在地毯上。

    “你,无耻!”她挣扎的更加激烈,可是换来的,是更暴力的对待。

    就凭她的小细胳膊小细腿,人家一只手就毫无压力的镇压住了她的反抗。很快,她的身上已经不着寸缕,那还没来得及干透的小内内,也不知被扔去了哪里。

    “我要告你的!”楚翘出言警告。

    男人充耳不闻,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在她脖颈处噬咬,好像是在报复她刚才咬他一样,力道大的几乎咬断她细嫩的脖子。

    不一会儿,楚翘已经泪眼婆娑,嘴里不停的呜咽着:“混蛋,放开我……”

    手腕被他握得生疼,还是不甘心的扭动着,还在努力的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她的第一次,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被剥夺。

    墨曜的唇再次覆了上来,炙热的温度灼烧着她的理智,一寸一寸,烫伤了她的肌肤,挣扎无果,楚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要告你!”楚翘无声的呜咽,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等姑娘出去了,姑娘一定要告到你死为止。

    事实上,楚翘在很多年后回想起今天这一刻,还会惊异于自己的无知,以前当年对法律毫无原由的信赖。

    就在楚翘的心一步步陷入绝望时,墨曜突然手臂一抬,楚翘一慌,被他压在身下的一条腿被勾了起来,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男人腰一挺,直直撞了进去。

    毫无预兆的侵入。

    楚翘尚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心理准备,疼痛便如洪水泛滥席卷来而,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眼泪关不掉的水笼头般,哗哗直流。

    “混蛋!”楚翘无力的手捶打在他背上,如离开水的鱼,做得垂死挣扎。

    她一定是最悲催的少女,没有之一。

    她散落在黑发缠绕在颈间,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每一次,入骨的痛都让她有一种频临死亡的绝望,几次之后,她连叫骂的力气都丧失了,只剩一颗孤独的灵魂,随着他冲击的频率,来回飘荡。

    楚翘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那里有一个漂亮的水晶吊灯,看起来时尚瑰丽,和这氛围很不搭。

    鼻子一酸,泪水顺着眼角落下,蜿蜒的落在耳畔。

    她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他夺走了。

    恨,无边蔓延。

    心,一点点沉`沦。

    屈辱还在继续,令楚翘倍感尴尬的是,在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她的身体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快感袭上心头,她出于生理本能弓起了腰身,迎合着他的律动。

    干涩的嗓子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那种让她脸红耳赤无地自容的声音,却让男人无比亢奋,仿佛得到召唤的洪水猛兽,更加猛烈的索取。

    羞赧,恼怒,如狂风席卷,将她一次次推向颤栗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