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哥哥,等等,等等!”阿尔贝蒂尼在后面拽住了斯巴达:“你确定,就靠我们两个,我是说靠着这点破装备的我们去救关在笼子里达芬奇先生?”

    斯巴达伸出了拳头,笑眯眯的跟阿尔贝蒂尼说:“那么,作为一名光荣的阿萨辛刺客的阿尔贝蒂尼,我问你,解决三个值班的守卫,你有把握没?”

    “呃。这个不难吧?”阿尔贝蒂尼点了点头,仿佛心中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船长,你呢?”斯巴达接着问了问黏在脚边的船长,鬼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卡罗斯是哪个大神转世重生的,何止是通人性啊!简直就是通人性!这货居然耷拉着长舌头,兴奋的点了点头。

    “好了船长,不要吧唧吧唧的流哈喇子了,恶不恶心……”斯巴达无奈的笑了笑,对阿尔贝蒂尼说:“喏!你看,接下来你觉得呢?”

    “好吧,有你这么个哥哥算我倒霉。”阿尔贝蒂尼抚了抚自己的长发,“不过我现在觉得跟在你旁边,总会获得,呃,一种杀戮的快感呢~哦,对了,你说我们如此迷恋这种感觉,是不是因为我们身上流着阿泰尔的血的缘故。”

    斯巴达翻了个白眼,看着在西面垂着头,把大半个天空染成了金黄色的夕阳,长吁了一口气:“走吧!伟大的阿萨辛刺客!”

    “阿泰尔与我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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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已渐偏西,整个城市是一片红瓦,在余晖照耀下金光闪闪,远处青山叠翠,蓝天仿佛举手可触。漫步在佛罗伦萨这座美丽的城市,感受着雄伟肃穆的圣母百花大教堂,旁边的乔托钟塔和浸礼堂带来的沧桑感。两人走过在夕阳下流光溢彩的长街,拐进但丁街,漫步在当年但丁走过的石板路上,七扭八转,不一会儿就到了阿诺河畔。

    阿尔贝蒂尼擦了擦掌心中的汗水,对镇定的斯巴达说:“确定要干这一票么?这可是大活儿啊!”

    “来都来了!磨叽什么啊你!”斯巴达翻了个白眼,这些鬼佬果然没见识,想想中国古代,那场面,动辄十万人十万人的,放欧洲,就算是百十人的群殴都算是大规模战斗了,要扔中国去,连个浪花儿都打不起来,更何况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十人小队,哦,还是小队中三个值夜班的……

    “船长,你来放哨,要是有危险靠近,你就叫两声!”斯巴达揉了揉船长的脑袋。

    “嗷呜~”船长很享受斯巴达的抚摸,惬意的低声呜呜了两声。

    不得不说,中世纪欧洲的建筑,实在是美丽,建筑外表上为数众多的装饰,精美的窗户上多层的石拱过梁,斯巴达实在是太爱他们了——实在是太好爬了。

    “啊~”托斯卡纳春天的夜晚,起风的时候,还是很冷的,一个士兵缩了缩肩膀,打了个哈欠,窝在角落中,抱怨了句:“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佛罗伦萨捣乱呢?没事吃饱了撑的,大冷天的还要站岗,那帮老爷们倒是抱着妞儿睡得爽啊!”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抱怨了。”另外两个人劝了一句。

    “本来就是嘛,除了魔鬼,谁会在寒冷的夜晚出现?”

    “世上真的有魔鬼的代言人。”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切,你糊弄鬼呢~”可怜的士兵还以为是同伴说的话,兀自傻乎乎的缩了缩肩膀,蜷缩在角落里眯上了眼睛,等到他醒悟过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绝对是死神的镰刀掠过了,两个同伴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你!”那个士兵正要喊出声来,却发现喉管已经被切开了,裂了口子的喉管,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声音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一双手徒劳的在半空中比划了两下,顿时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脑袋一歪,也瘫软了下去。

    “呼!”斯巴达呼了一口气,拍拍裤腿说:“这就跟吃面一样简单……”

    上帝保佑,没有任何危险让船长的警告声响起,黑夜中,两个身影像是猫一样的从塔上爬了下来,迅速的靠到了达芬奇家的门口,“咕~咕~咕~,咕咕~”三长两短的鸽声,像计划中的一样响起,达芬奇赶忙把收拾妥当的一大堆图纸揣在了怀中,推开了门。

    眼前一双手,递过来了一根细长的芦苇管,“拿着,咱们跑路就靠他了!”斯巴达豪爽的说着。

    “我的上帝啊!用这个还能跑?”达芬奇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细长的芦苇管说道。

    “闲话少说,下河!”斯巴达不由分说的往达芬奇身上绑上了几块花岗石,指了指芦苇管说:“看到没,把它伸到水面上,在水下用这个呼吸。”

    “阿泰尔保佑你啊!你是怎么想到的!”达芬奇看着眼前这个人,自己觉得自己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打量完呢,船长第一个跳下了水,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也潜了下去,达芬奇压低了嗓子吼道:“喂!你们倒是没事了!我身上有很多图纸呢!”

    水下的两人压根没理他,只是在水底冲他招手,达芬奇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了声:“幸亏我画过的东西,都原原本本的记在脑子里了!要不然!人类历史的悲剧啊!”说完后,也捏着鼻子跟着他俩钻下去了。

    阿诺河的河水,也就一米九左右的深度,有了芦苇管,走过去自然很简单,当然了,斯巴达绝对不能跟这两人说自己能想出这个方法,是电影看多了……斯巴达和阿尔贝蒂尼原本穿着甲胄在身,轻轻松松的就踩到了河床,达芬奇的身上被绑上了石头后,经过了最初的几下挣扎,渐渐的也适应了这种微重力环境。

    三人一狗,沿着河水甘甜的阿诺河,慢慢摸索出了佛罗伦萨城,在城外悄悄的上了岸,迅速的往杜诺德庄园跑去。

    “真刺激!比拯救大兵恩瑞还爽呐!就是两支新式手铳进了水,临时是用不了了!”斯巴达挤干了湿漉漉的头发说道。

    “有毛病,我的图纸啊~”达芬奇幽怨的看了看斯巴达,被斯巴达选择性的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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